李誕將這句話在微博置頂,告訴喜歡他的朋友們,同時也像在提醒著自己。
大學時,在《南方人物週刊》實習的李誕認識了好友蔣方舟。
用蔣方舟的話說:“當時他走深沉憂鬱的浪子路線,說話不咋好笑。絕對沒有預見到他日後會成為脫口秀演員。”
那個剛出入社會的李誕,在好友眼裡還有一種非常樸素的正義感。而今的他再回憶那個時期,得出的結論是:
“道德潔淨”的烏托邦根本不存在,世界運行的法則就是這麼赤裸裸,很多追求原來沒必要,不值得。
在媒體實習期間,他排長隊去火車站搶春運回家的火車票,卻在電梯裡聽到記者談論著如何通過職務關係弄春運火車票。
他感到失望,於是他決定離開媒體行業。
“人生的真相是這樣的:我敢罵政府,罵世界,罵他媽的上帝;我毀佛謗祖,我睥睨天下,但是我不敢罵樓上每個週末都在裝修的鄰居。”
你可以看到一個曾經非常理想主義的影子,在他身上停留的痕跡:內心深處曾經充滿對世界的鄙夷和譴責。
上學那會的李誕是憤怒的:不上課,天天在宿舍躺著,覺得全世界都是傻缺,每天醒來就想把自己灌醉過去。
畢業後的他是混沌的:喜歡拎個小紅酒瓶,在大街上邊走邊喝,介於半醉半醒的狀態,那時,他正試著與內心的衝突與矛盾和解。
大部分人都有一個經不起推敲的幻覺,認為只要換換環境,自己的人生就會有起色。
大學畢業後,李誕到了奧美,寫文案。好友王建國回憶那個時候的他們,是在尋求一種創作方式:「刻意往慘了活」。
其實就是沒錢,那個時候王建國花錢很拮据,怕這個月花多了,下個月就沒了,但在李誕的觀念裡:
挺住就意味著老得挺住。
所以那個時候的李誕,性格就很野,根本不多想,就是往前走,沒了就沒了。
“人世間的很多憂愁,苦悶其實是毫無意義的。如果過分關注自我,便會深陷其中。那種痛苦我體會過,不想再重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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