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你永久的謎,也絕不是回答的那麼簡單

腳步,我稱為一種生命體的象徵。

像太陽,穿過指縫,斑駁敲打著音符,吟唱活著。又似那月亮,在英雄般的孤獨中,映照一份俠骨柔情。在繁華似錦,柳密如織的塵世來去自如,有如生命的相是啟示欣榮的,我在河堤之外的水流之中聽了一耳。

背靠黃土的人,是我最後一個故鄉。最後一般不是剛剛到來,故鄉也不一定恰到好處。惟獨土地與水,可以論知一個人的家園,我想,不問出處就是最好的答案了!向前一步,總會明白懷揣疑問其實就是生命的二次藝術加工。

走不遠的人是門前的鳥聲,核桃樹與菜圃,還有雨天后忠誠的泥濘,鋪好的路,都有著最寧靜的夜空,以及悄悄歸家的路燈與人語。相比於此,走遠的車轍子,怎麼看都是一雙青年的眼睛一般,該有的張力都在其中可以讀到。

擰上發條,時間總是恰好,另要有解釋,那就是剛開始。很多時候就這麼一個特寫鏡頭,就可以拉開劇情,層山盡染,寫意長焦;似乎,默不作聲也就是了最好的行動。這是時光在那,時光看見一雙白鞋子擺在窗臺,時光也看見光著的腳在盛夏的鵝卵石上。

多年又多年,時間始終一襲新裝,許是人聲鼎沸,換了一茬又一茬,坐在樹下抬頭,葉子還是那片葉子。你問問你從哪裡來,去哪裡去,恍然間已是諸般領悟;只是自己,還是自己!就像時光不動,時光只是人們在提及,蟬鳴、鶯老都是喜鵲登枝。

太過複雜的不是看景,太過簡單的不是聽說。說人心尚且如此,何須究竟?說宇宙之外還有著宇宙,澄明的色彩無比溫柔。放下神秘的絮絮叨叨,推開門,回到家中即可,一種美好的訴求,一如美好的相見。大雪天坐在信上,爐火旁有最親近的人,紅棗子紅了一坡頭,你要送回一隻走失的羊。

入境不痴境,有法度有原則,時間與自然所造就的終究會還給時間與自然,在最好的時刻有最好的欣賞狀態,不累及了無生趣,亦不束縛於得,不敗倒於失。比如,昨夜的風雲蓋不住今夜的星空,今夜的星空總難以知曉昨夜風雲下蛐蛐的金戈。

我問過你為何愛,你只走過;在任何一個地方,你只走過。活著的方式有太多種,這人世只賜了一雙眼,該看見的我裝滿內心,不知道的你儘管飛遠。你不是那永久的謎,也絕不是回答的那麼簡單。

你不是你永久的謎,也絕不是回答的那麼簡單

本文作者趙帆:詩人、作家、文藝評論者。女性記錄者,精英記錄者創始人兼總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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