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歌聲里

在那些非主流縱橫的年代有句話很深入我心時至今日,還是偶爾會想起。我怕黑卻愛上了夜。

愛一個人是可以從她眼神中看出來的,無數個我和星星對坐的時候她那雙明眸中黑白分明的是愛我的深度,同居沒多久的一天她就那麼坐在我對面,傻傻的看著我,看了很久很久,看到星星這個樣子我總會想起夢甜說我傻,是啊愛一個人的時候就是傻的。一開始我會揮手打斷星星,我會說她是個傻子吧,她都只是淡淡的笑著,輕輕巴拉一下自己鼻翼不說話了。時間久了我也試著不說話那麼坐著看著她,漸漸看到她眼中的我,漸漸看出那掩飾不住的愛意。我想我眼中可能一直沒有她,這也是為何她眼角總有一絲憂慮和哀愁。

星星一個星期沒有回來了,電話依舊是關機的,我每天都會去學校問她的朋友們,她們看到我少了寒暄好像永遠都是一句沒看到,沒來,沒聯繫了。頭痛欲裂,經常性的頭疼開始,有時候想用頭去撞牆,狠狠的撞去,但還是緩解不了疼痛。我依舊住在哪裡,每天的房租突然變成了負擔,佔去了我將近一半的生活費用,慢慢我變得有些捉襟見肘,可我也知道我不能走掉的,這裡太多的記憶了,假如我走了我和星星可能就真的結束了,我在這一定會等到的。偶爾在學校會看到夢甜,那天晚上的事誰也不提,偶爾一起在學校食堂吃個午飯,學校外上個網,然後各自離開。

週一中午朋友給我打電話,約好了局想讓我開心點,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我答應了下午去他家,他說來接我。兩點左右他來了,我倆到他家樓下他買了一箱啤酒,屋裡窗簾拉著有些昏暗,坐在地上沒什麼對白拉開啤酒就那麼喝著,恍恍惚惚的時候他對我說別想了,忘了吧,女人就是這樣,回頭再給你介紹一個,你也別住那了,晚上去夜店哪裡好看的多的是,沒必要一棵樹吊死,現在的你像個他媽鬼。說著說著他有些哽咽,告訴我如果我回學校住他也打算回了,他也分手了,女人就是這樣的,星星一定是出軌了,不然不會這麼悄無聲息的消失的。突然想起這麼久了消失一個人學校為什麼沒有問詢,這是不正常的,想到這我拿出電話對著星星舍友電話打了過去,她猶豫了一會支支吾吾的也沒說出個之乎所以,我煩躁的掛斷了電話。朋友笑著看我說對吧我就說就是這樣的。然後閉嘴不在說話了。我從來不知道我能喝這麼多酒,腳下散落著一堆空罐子,空箱子橫在桌邊。我倆就這麼大字躺在地上,地板有些涼,偶爾的光線透過窗簾映出絲絲的灰塵。電話除了時間沒有任何東西變化。推了推睡著了的朋友,走吧。他哼唧著趴了起來。

出租車上,我手伸出窗外,外面燈光明黃,車內昏暗壓抑,抓了抓空氣有些潮溼縮了縮袖子點燃一根菸靠在座上不想說話了。這邊的夜店同樣火爆,來的有些晚了,連個坐都沒有,我倆就站在角落喝著酒,音樂震耳欲聾倆人說的話互相都很難聽的清,乾脆閉嘴抽菸喝酒,他看到好看的都會指一指然後縮回手又拿起酒瓶。不知道幾點了,大家許是都累了,不在瘋狂的蹦跳,都回到座位坐起來,中間的舞臺上來一個像是明星的女人,隔得太遠看不清樣子,她清了清嗓子,沙啞的說著愛情很美,愛情很甜,愛情。她沒在說下去了。這時我倆桌邊過來兩個女生,一個長髮一個短髮,一個微胖一個高挑。朋友和那個短髮的很快聊起來,倆人親密火熱,高挑長髮的我倆總是隔著一個人的距離,她抽了根我的煙,拿了瓶我的酒,問我介意麼,我搖搖頭,她笑了一下。看我不在說話也跟著我的眼神一齊看向臺上。音樂漸漸響了起來,一首我的歌聲裡送給大家,希望你們喜歡,祝你們有愛情,懂愛情,找到愛情。燈光徹底暗下來那一刻突然一切都很夢幻,身邊那個女生慢慢靠了過來,隨著音樂揮舞著手,一邊看著我,幽蘭的燈光打在她身上,白色的她像個仙女。她拉起我的手跟著她一起揮舞,我扭過頭看向臺上,就那麼猝不及防的哭了起來。

唱罷,周邊再次閃爍起來,音樂狂亂起來,一切都像一場夢境。那個拉著我手的女孩,放開我的手拿出電話,加了我的微信,看著我再次笑了起來。朋友努了努嘴我搖了搖頭,朋友嘆了口氣,拉起那個短髮的女生走了。邊上的女生就那麼低下頭看著腳下,我不在看她拿起酒瓶點燃煙呆呆的看著扭動的人們,她不在問我的意見糾結了一會也拿起酒和煙自顧自起來。凌晨兩點我頭痛欲裂,撕心裂肺的疼,左邊的那個女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我像個假清高的勝利者,強笑著走了出去,門口籃子裡好多進門時外帶的飲料,拿起一瓶不顧保安的眼神擰開走了出去。

外面好冷,大街冷清的要死,走過拐角時一個白色的影子跑出了夜店,四處張望著。

我的歌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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