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世願做「無毒」人

来世愿做“无毒”人

来世愿做“无毒”人
来世愿做“无毒”人

黑與白自古以來就是兩個極端的角色,白色是純潔,乾淨的象徵;黑色代表了陰森,汙垢,被人們所厭棄的象徵。在這個多樣化的社會,到處都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誘惑,毒品就是我們所說的誘因之一。吸毒的人們沉醉在白色煙霧的繚繞中,過著不為人知,沒有天日的日子。

来世愿做“无毒”人

生命是悲哀的,也是可貴的,悲切的性格決定了生命的悲哀,樂觀的性情決定了生命的可貴。

在這個爾虞我詐的年代裡,她總是幻想著獨自一人,孤傲的站立在世界的一角,猶如巨神般的藐視著社會中的真善美醜惡等等一切。但是,當她處在這個社會中,就變成了一個跳樑小醜,每天都在扮演著不同的角色和分工。

她是一個充滿幻想的女孩,從小到大,父母給了她極好的教育和環境,無憂無慮的上完大學,生命從來沒有被她仔細思慮過,因為在那個多彩斑斕的青春裡,總是少了一份憂愁。快樂,瀟灑,樂觀,自信的細胞充撞著她的身體。她帶著這份純真踏入了這個多彩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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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身快樂的生活還是美好的,俗話說,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在好動的年紀裡總是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互相吹捧,互相嗨一下,那是常有的事情。隨著年齡的增長,婚姻也被父母掛在了嘴邊,聽著父母的絮叨,作為女兒的她可不想給父母多添加一份不必要的擔心。於是,相親的場面一波接著一波。最終,普普通通的婚姻生活悄無聲息的開始了。曾經那美好的、純真的外衣被生活中的油鹽醬醋一層一層的剝掉了,剩下的唯有對生活的心灰意冷。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她的性情被生活逐漸磨平了稜角,樂觀而自信的她不斷被失敗的婚姻撞擊的傷痕累累,生命的意義在她眼裡已經慢慢的消逝。聽朋友說毒品是多麼能讓人忘記自我,帶著一絲絲的好奇,她開始主動的去追逐於白色繚繞下的麻醉感,很快她就離不開毒品了,並且深深的陶醉在其中,不可自拔,從此毒品與她相依為伴。

沉醉在毒品中的她,漸漸的已經變得麻木不仁,丈夫那冷眼相對的眼神在她眼裡早已起不了任何作用,父母的期望與失望在她眼中也變得微不足道,周圍的一切都已模糊不清。唯有對毒品的追逐才能喚回她瞬間意識的清醒。她淪陷在白色煙霧的繚繞中,“吸一口”成了她每天的必修課。為了這一口,她每天心驚膽戰,害怕被公安機關查獲,為了這一口,她每天都要遊走於各式各色的人群之中,為了這一口,她甘願丟掉人世間的一切。每次吸毒時間間隔三到六個小時後,她就得必須去提防毒癮的發作,否則她的戒斷症狀就會持續發作,她會出現四肢痠軟、精神萎靡、思維混亂、肌肉痠痛等症狀。嚴重時她全身肌肉痙攣,皮下似有走蟻感,骨骼內似有蟲咬、蜂蜇樣難受。畏光、畏寒、抽搐、極度煩躁不安,似有奪命般難受。吸食毒品,解決毒癮變成了她最大的短暫幸福。

然而,不久之後強戒所終結了她這荒唐的幸福,屢教不改的惡性讓她成了戒毒所的老熟人了,一旦恢復自由之身,她的內心不受控制的一次又一次的拜倒在了毒品的腳下。為了快速獲取快感,也為了減少毒資,靜脈注射成為她必選的方式之一,當針管裡的液體慢慢的注入到血管後,帶來的一陣陣的快感觸動著她全身的神經,興奮立即到達我的腦部,讓她暢快淋漓,初次針尖插入皮膚的疼痛早已被快樂所替代。注射毒品已然替代了口、鼻吸食毒品。

每當毒癮發作強烈的時候,為了儘快能緩解生理上的不適,有時候她等不及用純淨水,直接用自來水或者抽取自己的血液對毒品進行稀釋,自來水中含有不同雜質,對紅細胞及血管壁的危害極大,極容易促使全身血管栓塞,所以不適當的注射方式造成了她胳膊的局部皮膚已經潰爛,兩條腿上的血管若隱若現。骨瘦如柴的她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每天就如行屍走肉般的過活著。隨著靜脈注射的次數越來越多,她全身的皮膚越發變得僵硬,淺表靜脈閉塞,不得已她只好在指甲下注射以解除毒癮。

這種被人厭棄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毒癮發作的間隔時間越來越短,她需要的量也不斷的在增大,毒資問題成了她最大的障礙。此時,生命的意義在她的眼裡什麼都不是,毒癮發作的難受迫使我選擇了一條不歸路,她想,既然毀之於毒品,那麼就由毒品來結束這一切吧!她選擇了動脈注射,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開天窗,生無可戀的她將這指甲般大小的毒品溶於水中,用針管吸入,狠狠的扎入到了頸部,在她朦朦朧朧的意識中,感覺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下。在生命結束的那一刻,願來世做個“無毒”人。

寧夏銀川市興慶區新華街綠蔭工作室

禁毒社工:李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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