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救了他一命,遇到壞人的追殺,他帶著她一起逃命

故事:她救了他一命,遇到壞人的追殺,他帶著她一起逃命

擔架上的男人,唇角翹起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略帶戲謔之意,眼前這個奇怪裝束的女人,引起了他的興趣。

“是一個純正的炎黃子孫,為何這個女子擁有很不錯的身手,出現在這裡?”

姬天凝撇撇嘴:“你都快死了,還能貧嘴,看起來你一時半會死不了。別動,我要把你身上的子彈取出來。”

“動手吧,別囉嗦。”

修長晶瑩的玉手在空中落下,手中寒光閃動,落在男人的大腿上。姬天凝有點糾結,男人受傷在這個位置,真是令她有點難堪。

幾根銀針插入,刀也割了下去,結實而健美的肌肉上,被割開一個口子,血肉模糊中,姬天凝直接把手伸入,手中的一個小鑷子,在傷口中探查子彈。

子彈深入到肌肉的深處,雖然姬天凝已經用銀針控制流血和疼痛,但是小鑷子在傷口中來回的尋找,還是讓男人渾身肌肉繃緊,緊緊地握住雙手。

“女人,想多看會也不用看的如此仔細,等回去後,有的是時間,到我的床上去隨便看。”

冷汗,不停地從男人的額頭和身上滲出,男人聲音更加低沉,說出了這句話,身下的獸皮已經被汗水浸透。

姬天凝懶得和男人計較,也佩服這個男人,能在此時還保持冷靜說笑。

她專注地注視著男人身上的傷口,男人身上有好幾處傷口,子彈是有毒的,若不能及時的取出,子彈中的毒會逐漸揮發,這個男人就會死。

“這個男人,也不是什麼好人,他的部下更是混蛋,我該救他嗎?”

忽然之間,就在腦海中閃過這樣一個念頭,姬天凝不敢再想,要儘快取出男人身上的子彈和毒箭,解毒縫合傷口,讓男人可以拖延下去。

“我是醫生,不要去想那些沒有用的事情,先暫時保住他的命再談其他。”

兩顆子彈和一枚毒箭被取了出來,姬天凝迅速地用刀割去傷口附近中毒太深壞死的肉,從醫藥箱中拿出縫合的工具,閃電般地為男人縫合了傷口上藥包紮妥當。

“老闆,他們追上來了。”

“女人,搞定沒有?”

“好了,你可以走了,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回去要趕緊處理。”

“女人,跟我走。”

男人一把緊緊握住姬天凝的手。

“我們之前講好的,我救你一命,你放我自由離去,還有被你手下凌辱的那些女人,放掉她們。”

“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後面就有一群窮兇極惡的人,連我都傷在他們的手中,你確定你要獨自離開?”

姬天凝不由得有些茫然起來,是的,她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該向那個方向走。

最重要的是,有一群手持槍支武器的人,已經追殺上來,若是遇到那些人,她不敢保證,一定可以逃脫。

“要是被那些人發現……”

“走!”

男人低聲斷喝,眾人飛快地抬起男人,男人的手一直緊緊握住姬天凝的手,眾人消失在叢林之中。

一片片青蔥的樹木,茂盛的花草在眼前掠過,那位老闆的手下,分成三隊,當先的一隊,抬著老闆一路狂飆而逃。後面不遠處就是護衛的人,最後面,有一隊人落在最後,姬天凝知道那些人是要用性命去阻止後面追殺的人,為他們的老闆逃生鋪路。

姬天凝回眸間,就看到毒牙在第二隊中,而那些凌辱女子的彪悍男人們,手中拎著槍,落在最後隱蔽了起來。

她明白,或許下一刻,那些曾經耀武揚威,做了那些令她憤慨無比事情,她想一刀刀把他們變成太監的那些男人們,可能就會成為屍體,永遠長眠在這熱帶叢林之中。

死在這裡,用不了幾個小時,就會只剩下一堆白骨,連一絲肉渣都不會被留下。

手,仍然被緊緊地握在擔架的男人手中,力度從那手中傳入姬天凝的手心中。

略有些粗糙,手掌中有老繭,那該是常年握槍留下的痕跡。

擔架上的男人,臉色青白,薄薄的唇緊緊地抿起,勾勒出一抹魅惑誘人的弧度,優美而帶著涼薄的氣息。

唇是青黑色,男人體內的毒,仍然沒有被完全清除,她也沒有時間去為男人做更多的處理。

入目,四周是同樣的綠色植物,鬱鬱蔥蔥彷彿沒有盡頭,也沒有道路。辨不清東南西北,也不知道該向何處走。

“這裡是危險而生命力旺盛的熱帶叢林,若是不瞭解這裡,絕活不過多久。我既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該向何處走。唯一的辦法,就是先跟隨這些人行進,走出這個熱帶叢林,找到道路。”

茫然,記憶中有一大段空白,她不記得是如何到了這裡,也不記得之前發生過什麼事。

身邊那些貼身的東西仍然在,背後的揹包提醒她,她似乎是出來旅遊的。

“發生了什麼事?我是出來旅遊的嗎?為何會到了這裡?”

被擔架上的男人拉著,一路狂飆在熱帶叢林中,她甚至沒有時間去欣賞周圍的美景。

“砰、砰、砰……”

輕微而沉悶的聲音,夾雜著低沉壓抑的痛呼,還有紛亂的腳步聲,傳入姬天凝的耳中。

“這些人是什麼人?為何人人手中有槍,還在這裡玩大追殺?若不是親眼看到那些女人被他們凌辱,那個男人身上的傷,親手給他取出了子彈,我會以為,這是在排演什麼戲碼。”

“女人,專心點,看著腳下,不要胡思亂想。”

男人微弱的聲音傳入姬天凝的耳中,銀針仍然在男人的身上,隨著那些抬擔架人的腳步,不停地搖曳著。

“你要昏過去了,安心休息吧。”

姬天凝回了一句,感覺到握住她的手的力度,一點點在減弱,卻是不肯鬆開。

她反手用力握住男人的手,目光落在男人逐漸暗淡的眼睛上,那雙眼睛,為何總是給她熟悉的感覺?

原本該是明如秋水,波光瀲灩的眸子,此刻正在不甘心地,一點點閉上,陷入了昏迷的狀態之中。

姬天凝的心,彷彿被什麼撥動,那個男人最後看她的一眼,彷彿對她訴說了千言萬語。

有一種感覺,今日和這個陌生的男人,不是第一次相遇,似乎他們二人,早已經很熟悉。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