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會“飛”卡片的人走了,你不知道他更會“飛”珠寶給愛人!

那個會“飛”卡片的人走了,你不知道他更會“飛”珠寶給愛人!

這是一個流行離開的世界

但是我們都不擅長告別

那個會“飛”卡片的人走了,你不知道他更會“飛”珠寶給愛人!

相信今天手機都被李詠的消息刷屏了…

一片痛心與嘆息!

作為珠寶小編,不免想從自己的專業角度去回顧一下李詠留給人們的精彩瞬間!

不搜不知道,一搜竟真發現了這個出生於新疆的率真男人與珠寶的那份緣!

“珠寶蘊含的柔情與愛意”

在李詠對哈文的用心呵護中體現得淋漓盡致!

那個會“飛”卡片的人走了,你不知道他更會“飛”珠寶給愛人!

圖片與內容無關

為表達對李詠的懷念,下文原文摘自《李詠:吾妻哈文》

【這姑娘不會被誰騙走了吧?】

“大學畢業後,我被分到中央電視臺,唯一的一個播音員名額啊,本來是一件大喜事。

誰承想,還沒摸清楚央視大樓子裡面什麼樣,我在順義接受完10天保密培訓,就直接被髮派到西藏電視臺播《西藏新聞》去了,一去就是一年。對於一個沉浸在熱戀中,同時滿懷抱負的年輕人,這是多麼沉重的一個打擊啊。

那年我23歲,一個人在西藏,開始讀尼采。這個年齡的人,誰會讀尼采呢?只有兩種,一種是絕望的人,一種是有信念的人。到現在,我都不敢確認自己屬於哪一種。

我承認尼采說的,孤獨是強者的伴侶,可此時的孤獨壓得我難以喘息。我想哈文想得發狂。很難說這種想,有多少是出於愛她,多少是在安慰自己。雖然還不至於想成神經病,但也快了。

終於等到快要回來的日子了。懷著難以名狀的心情,我又在燈下給哈文寫信:

夜已深了,可我睡不著,想著和你相見,想著見你以後該說些什麼,想著那一刻的心情和感覺,反正是什麼都想,複雜極了。

一年就快過去了,嘆一聲,時間真是飛逝。說來也奇怪,平日裡總覺得時間過得慢。站在意識之外去觀察,似乎用來形容時間速以流逝的句子,要遠比哀嘆時光慵慢的繁多。我在想,弗洛伊德對人類心理本質精神的實際貢獻,同時我也遺憾,遺憾那種理性甚至是缺乏本質對時空的看待。

如果像對伊德老夫那樣對待時間的研究,會為人類解決多少難題,希望也會重重減輕正在戀愛中的我的苦惱。當然了,也為你,但條件是,你的心情和我一樣。

好幾天沒聽到你的聲音了,理解我想你的心情嗎?是因為你忙?沒時間?還是忘了,遠疏於我?

當然,所有的可能都是存在的。但我不敢多想,真的不敢。

那時我喜歡用長句子,顯示思緒和文字的流暢。西藏是一個很寧靜的地方,沒有干擾,讓人一下子看很遠,想很遠。

而此時,近鄉情怯。積蓄已久的思念、愛戀、渴望竟然全部化作了不安和不自信:一年沒見,這姑娘不會早被別人騙走了吧?

我訂好了回程的機票,卻特意地,沒有告訴她時間。

飛機在首都機場落地,我便開始一路馬不停蹄。

先回臺裡報到。和我的老領導坐同一個電梯上樓,他居然沒認出我。我喊了好幾聲“呂主任”,他都只是看看我,禮節性地點點頭。最後我怒了——在西藏學得很糙,大喝一聲:“老呂!我是李詠!”

他無比詫異,掉轉頭對著我上上下下打量,確認這個扎小辮兒、留絡腮鬍子的人真是李詠,上前幾步摟著我,在我臉上摸了又摸,“孩子,瘦了。”眼裡泛著淚光。

報完到,我趕緊去“四聯”理髮,又變回原來的小分頭。然後回去洗澡、刮鬍子,換上新衣服,新襪子,連腳趾甲都剪得乾乾淨淨。

穿戴一新,坐地鐵到西單,在華威商場買了一枚藍寶石戒指,花了我9個月的工資

。又在一家花店買了99朵玫瑰,仔仔細細包好,莊嚴地捧在懷裡。

接著,我趕到長途汽車站坐小巴直奔天津。為什麼不坐火車?火車倒是便宜,太慢,我等不及啊。

車到天津,已是暮色四合。我捧著99朵玫瑰站在路邊發傻。上次來是白天,有人接送,現在這黑燈瞎火的,哪兒是哪兒啊?

沒辦法,只好又打了一輛出租車,把我送到了天津電視臺。

逡巡片刻,我來到哈文的宿舍門前。沉住氣聽了聽,屋裡沒有聲音。

我的心裡,除了緊張還是緊張,竟然沒有了半點“期待”。

我舉起手,“噹噹噹”,在門上輕輕敲了三下。沒人理我。

“噹噹噹”,又敲三下。

“誰呀?”哈文的聲音,有點兒不耐煩。

我不吭聲,繼續敲門,“噹噹噹”。

“誰呀?!”除了不耐煩,多了幾分警惕。

我直到今天還依然記得,那一刻,我心中的忐忑。我怕啊,生怕她對著門外,喊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不,別說名字,就算她兀自在屋裡嗔怪地說上一句“真討厭”,老子就能一腳把門踹開!

我還是不吭聲,屏著一口氣。“噹噹噹。”

緊接著就聽見咚咚咚咚一溜兒小跑。“吱扭”一聲,門開了。

房間裡沒別人。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愣愣的。

她還是短髮,比過去胖了點兒,臉上起了幾個青春痘。我皮膚黝黑,兩腮凹陷,襯得一雙小眼兒炯炯有神。一年裡瘦了4斤,倒是不多,但全瘦臉上了。

“我回來了。”相視半晌,我說。

流淚的不是我,而是她。她的淚水把我的心都化了。

這99朵玫瑰,此時可真多餘啊。想擁抱她,都騰不出手。”

那個會“飛”卡片的人走了,你不知道他更會“飛”珠寶給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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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就像塑料花,永不凋謝】

“我們倆有個原則,“矛盾不過夜,過夜就是仇。”有什麼想法,咱今日事今日畢,甭管多晚,坐在一起說明白了。實在有原因不能拉晚兒,那我先認錯:“我錯了,行不?這事兒就算結了。不許記仇啊。”她必須答應我不記仇,否則不許睡。

不是我的錯,我認。是我的錯,我更得認,我的風格就是不打自招。

男人向自己心愛的女人認錯是一種美德。我還給自己的美德想了個寓意深遠的說法:成熟的稻子總彎腰,我彎腰,因為我成熟。

我已經想了很久。到底,我怕她什麼?我反抗一回又能怎樣?

思來想去,我決定放棄一切有關揭竿起義的想法。因為我在意她的感受,我起義,她難受,我更難受。她“劈頭士”,她痛快,我也痛快。

我怕她,是因為我愛她。

我問朋友:“你把自己的老婆比作什麼花?”怎麼說的都有。

“玫瑰。”

“紅玫瑰。”

“百合。”

“麝香百合。”

我慢悠悠地說出我的答案:“我的老婆,我把她比作塑料花。”聞者皆驚。

“塑料花,很普通,但永不凋謝,擺哪兒是哪兒。”我解釋道。

科學家深入分析人類荷爾蒙,得出一個令人失望的定律:所謂“愛情”,保鮮期不超過36個月。或許不少人都親自驗證了這一說法。

但是對我來講,愛情是無限期的,就像塑料花的花期一樣永恆。

結婚17年,我對婚姻的定義是“像霧像雨又像花”。激情似火的日子當然已經走遠。剩下的是一種親情,一種相互的牽掛和寄託。我以為,這就是最深的愛了,深到無以形容。

我們經常會給對方一些驚喜。當然了,她掌握著家裡的經濟命脈,我連銀行卡密碼都不知道,這無形中增加了我製造驚喜的難度。

去年,在她生日之前,我犯了個大錯誤:酒喝高了,大醉酩酊,當眾散盡了德行。我看人都是重影,來了認識的,必須跟我連幹三杯,不認識的,就讓人家“滾蛋”。倍兒高檔的酒杯,被我可勁兒往地上砸,那可是要賠錢的。

酒醒以後,我自稱“斷篇兒了”,發生了什麼一概不知。當然,單聽旁人描述,我也自知其罪當誅。把哈文氣得呀,幾天都不跟我說話,一看就是憋著火呢。千萬別惹她,一碰就炸。

誰讓我借酒裝瘋呢?哈文這股子氣如果不及時疏導,後果將不堪設想。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道歉。

怎麼個道歉法?語言是蒼白的,行動是有力的。我溜到商場裡給她買了一隻鑽戒和一副耳釘。既是生日禮物,又能冰釋前嫌,一物二用,相當於打五折!

當然了,如我所料,因為支出達到了一定限額,立刻被她察覺到了。

那天她回家挺早,一進門,黑著臉。我立刻躬腰垂首迎上前去,渾身上下都賠著小心,聽候發落。

“你動賬上的錢了?”

“我……啊對,我動了。”

“幹嗎去了?”

“我能不能過幾天再解釋?”我故意給她撮火兒。此時越是盛怒,彼時才能越覺得對不住我。怕啥?東西在,底氣足。

果然,她上套了,劈頭蓋臉謾罵道:“少廢話,現在就說!”

我裝出萬般委屈的樣子,從抽屜裡取出一個精緻的首飾盒。“本來想等你生日那天再告訴你。”說著,把盒子打開給她看。

哈文當時愣住了,看了看首飾盒,又看看我,臉上浮現出一個不易察覺的虛榮的微笑。嘴上卻依然不讓步,“什麼意思啊?想買通我?告訴你啊,別以為這麼就能矇混過關,檢查寫好了沒有!”

“寫,寫,我今晚就寫。這個是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老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啊,原諒我吧。”我眉眼笑作一堆地看著她,心想哼,看你能把我怎麼樣。你不給我面子,還能不給它面子?

往俗了說,女人都喜歡鑽石。往雅了講,是鑽石還是玻璃並不要緊,要緊的是我的這份心。我覺得我是個當之無愧的好老公。我掙的錢都毫無保留地交給你,主動放棄銀行卡密碼知情權,好不容易偷偷支點兒出來,還是為了哄你開心。只要我沒做違法亂紀對不起婚姻的事兒,你不原諒我都說不過去。

今年我又如法炮製,送給她一塊非常心儀的限量版千禧表,作為生日禮物。她心情和諧,我們全家都和諧。

那個會“飛”卡片的人走了,你不知道他更會“飛”珠寶給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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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哥,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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