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被判死刑,臨行刑前偷偷潛回家中,只為再見他一面

故事:她被判死刑,臨行刑前偷偷潛回家中,只為再見他一面

“嘭嘭嘭”敲門聲打斷了男女的對話,丫鬟怡香在屋外小心翼翼的問道,“姑娘可否歇息?”

“尚未歇息,說吧!”鄧陵如姬知怡香一般這時候不會來攪擾,此時既然能敲門,必定出了狀況。

怡香怕主子聽到會不開心,小心翼翼的稟報,“牢房傳來消息,二丫逃了,卻找不到任何逃的痕跡。”

“什麼?”鄧陵如姬眯了眼。

原本想借刀殺人,卻不想那黑丫頭有逃獄的本事,看來還是快刀斬亂麻的好些。

她起身披了件衣裳走到門口,陰冷的對外小聲吩咐,“傳話,一旦發現,殺!”

“是!”怡香領命離去。

林丹儒也慌忙穿了衣裳,走到鄧陵如姬身後想要質問,想想不妥,最終放緩了語速,說道,“如姬,我已經和她說清了,你還殺她做什麼?”

鄧陵如姬聽出他的不樂意,心裡微微的不順暢,剛剛還和她鸞鳳和鳴,這會兒一提到那黑丫頭,就唸了舊情?

“哼,你不是說有了我就不在乎別的女人了?聽我要殺她,你心疼了?”

“不,只是我與她從小一起長大,就算了斷了男女感情,也有義字在裡面,我,不想趕盡殺絕。”林丹儒低了眼簾,讓人猜不出他真實的想法。

“你,不必解釋。”鄧陵如姬輕笑。

她優雅大氣,地位高高在上,若只是為了男女之情,當然不至於趕盡殺絕,只是,還有另一個不能讓人知曉的原因。

一年前鄧陵如姬笄禮之後便勵志收遍天下男色,遊歷到赤練城時,遇到城外小亭中躲雨而觸景吟詩的林丹儒。

她之前玩兒膩了或魁梧或妖豔的各色男子,而這小清新的文儒配上綿綿的春雨圖讓她眼前一亮,便主動搭話。

林丹儒亦是覺得鄧陵如姬高貴典雅,見識不凡,不免留有好感,數日內兩人又頻頻巧遇,一來二去醉酒當歌,酒後就越過了底線。

鄧陵如姬聽說林丹儒有個青梅竹馬的相好,雖心靈手巧,卻全身堪比黑炭,並且天生的倒黴命。

女人的天生的直覺讓鄧陵如姬覺得黑膚少女絕不是生來就這樣,她起了興趣,讓探子去探查。

探子偷看到在處女泉洗澡的二丫雖全身如墨,身材不佳,但腰部卻有一塊粉紅色的胎記很是顯眼,形狀像個小巧的玉兔。

鄧陵如姬聞言如臨大敵,想起了曾經轟動西瑞皇宮的大事件……

十五年前,鄧陵帝最寵愛的莊妃娘娘從皇宮消失,連同消失的還有出生不久的小公主,傳言中那小公主的腰部就有一塊形似玉兔的胎記……

西瑞國國法有云,為體現本國男女平等,卻又不能縱容女權橫行,所以若當朝只有一名公主,便可享有執掌半個朝政的特權。

而她鄧陵如姬便是現如今西瑞國獨一無二的公主,不管二丫是不是那消失的小公主,都不會讓其僥倖的活著!

鄧陵如姬收了氣勢,猶如溫順的小貓般軟到林丹儒的懷中,撒嬌道,“我不管,你的眼中和心中,以後只能有我。”

“好,好!”林丹儒心不在焉的安撫著佳人。

小村裡,二丫趁著村民還沒起來勞作,悄悄的潛入三伯家後院,從窗戶跳進去。

三伯睡覺一向很靈,因為沒點燈,還以為屋裡淺進了個賊。

“趕來我家偷東西,找死!”他喃喃的將身邊的老伴兒推到床的裡側,再是快速拿起門口的扁擔,就要打來。

二丫知三伯未看清,誤會了,趕忙喊道,“三伯,是我。”

“二丫,你不是被押進縣衙要砍頭的嗎?怎麼回來了?”三伯聽出了二丫的聲音,及時的撂下扁擔,摸索到這孩子的手,緊緊拉住。

三伯與二丫爹是兄弟,但二丫爹是個人畜共憤的畜生,三伯心疼二丫這從小就懂事兒的好孩子,所以二丫打死了二丫爹,三伯並不埋怨,到是覺得可惜了這孩子。

“三伯,三嬸兒,我被一個老爺爺救了,我回家發現娘不見了,你們知不知道我娘在哪兒?”二丫撿重點的說,她什麼都可以沒有,就是不能沒有娘。

前世她有一個很孤獨的名字,叫泡沫,無父無母,在孤兒院長大,為了混出像洪興十三妹一樣的地位,與人血拼而被砍死在街頭。

而今生她穿過來時已經三歲,持續高燒了一個月,娘都是嘴對嘴的給她喂水喂粥,給她清理臭氣熏天的糞便。

且不管這些年她有多背,又有多麼的惹人倒黴,娘都將她當做寶貝的疼著愛著,那種孤苦、悽慘、悲涼、絕望,都在今世被娘融化,娘便是她今生至親至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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