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維習慣中哲學與科學的巨大分離及其危機

思維習慣中哲學與科學的巨大分離及其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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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其實人類對自身的智慧還缺少深刻的認識,這在腦的研究中很是明顯,我們人類在智慧上陷入了宇宙的悖論中,並沒有自己的客觀獨立性。

而絕大多數人在哲學與科學上的理解還基本屬於支離破碎,不具備系統性。

這個問題如果不解決,那麼人類的歷史展開就永遠是開放的無邊界的無序系統。

由此而延伸出來的結論是:

人類一切美好的理論描述沒有實質的意義,具備客觀的虛無主義色彩。



02

因此,人類的文明與智慧有著巨大的挑戰在前面,這需要人類整體的超越自己。

而這樣歷史的實現,將是漫長的歲月。

也許也是一個美好的理想,是在客觀上保存現實與理想的永恆矛盾性,藉以成為人類歷史進步的動力之一。



03

我最近瀏覽了一些名家的文章,我發現都普遍的存在對哲學的模糊問題,或者說缺少科學性。

我們中國人對哲學的理解更主要在於概念的分析,而缺少理性與科學的精準。

而西方教育原本將哲學與科學一起劃分是極有見地的,離開科學精度的概念思考我認為還不是精確的哲學思考。

不過我國的老科學家還是贊成哲學與科學統一的分類,我的一個曾經擔任國家領導科技顧問的朋友就明確說他的子女考科學專業,而不說其他的劃分學科,錢學森在晚年提出的大成教育學原理也基本就是強調哲學與科學的統一問題。

這說明了一種專業理智。

至少在我們這些從事精準科技的人中間,歷來重視哲學概念與科學實驗的一致性問題,而不空談一個純粹的人文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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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記得2001年前後,快速思維的徐國泰先生就以思維的哲學理解寫了一本書,名字叫《悖論不可破》。

當他請2000年全國創意大賽金獎獲得者蕭先生題寫書名時候,我恰好在座。

就反問他:你怎麼知道悖論不可破?

他問我:可破?

我說:是的。

以後沒有看見他提起這個出書的事情來。

徐國泰也是八十年代的名流,快速思維國內無對(以一個曲別針的作用為題連續回答萬種以上擊敗日本的快速思維高手 —— 作者注)。

那麼我以什麼為依據這麼回答他那?

就是科學的試驗結果。

他知道我不隨意說一種結論。



05

從這裡我們應該看出來:

科學與哲學是同時發生的,二者的分離會使概念失去客觀的判斷依託,而成為人們無限想象的東西。

思考不等於哲學!

善於思考或者勤于思考的人也不等於哲學家!

這裡有質的區別。

其實嚴格的講:

從事哲學教育、研究的人們並不屬於哲學家的範圍。

二者之間的區別是巨大的,甚至是難以跨越的。

一個概念到行為的一致,是不同的系統行為,人們對知識的認識與判定歷來具有想當然的習慣,這是我們社會的一種特質。

好比我經常看見編輯們評價某些作者是的,這都是一種思維上的行為錯誤,甚至是一種智慧盲區。

最基本的理由是:在固定的領域,編輯不是作者那樣專業性很強的人。

因此需要一種與具體問題有不同程序的判別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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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就單純的思維過程來說,一般人的思維都產生生物學的耗散變化,而只有精確的思維可能產生熵的特定變化。

歷史上這樣的智慧與思想巨人極為罕見。

即使是中國的老子 —— 最主張無為的思想家,其思維也僅僅是儘量的減少能耗,而做不到熵的特殊性。

這是人類輝煌的智慧背後最可怕的危機。

當然一般人也沒有能力體會這樣的危機有多大。

那我告訴你一個例子:夸父追日。

言外之意如果人類的智慧科技不做根本的創新與改良,那結果並不樂觀。上世紀中旬後各大國家投入巨資試驗智慧科學,原因是很實際的。

各國的競爭也必然向智慧的競爭轉變,並以此為基礎向其他技術領域綜合。

因此說,歷史的發展眼光是各學科的綜合實力,而不再孤立的劃分哲學與科學或者人文,那樣是加速了分離效果的,而這是98年以後國際科學界與教育界所反對的趨勢。

我們全社會的審視習慣也將面臨綜合的變化。





07

透過歷史的痕跡,單就思維技巧而言,中國的名家是值得留意的學派,可惜這個中國文明的重要流派傳承極少,罕見於社會。

至於縱橫家的學說,那已經是一種智慧而不簡單是一種思維了。

其他的儒、道、墨、兵等家,如今是見其文不見其內在的思維技術了,致使仁智之見流害千年,眾生殃及 —— 改革以後甚至有眾多的研究兵法的人將自己與兵法家等價起來,這是愚蠢的思想。

在日本最開始進入思維模塊研究以後,我們才注意這個問題。

而其實自漢唐以來我國的文風就開始了向華而不實的方向發展的了。

時至今日,實學空乏而虛文遍地,自從經濟之爭不得不需要科學,方再做亡羊補牢之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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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其實就是在以禪鋒為盛的頓悟中,如果沒有紮實的漸悟作基礎,也很難進入性海之內的。

可見思考的艱難是不單純的。

現今越來越多的腦力勞動者出現的腦疾病就是一種證明。

我估計這樣的趨勢會更加嚴重的。

一人之思考不合時宜可以引發腦的疾病,那推而廣之,全社會全人類的思考不合時宜就將引發的不僅僅是這麼小的問題了。

因此,我言人類智慧輝煌的背後潛在著巨大的危機不是危言聳聽的,而是有著客觀的道理。

但實話總是少人聽,也是正常的,我不過盡人事罷了。

說紅樓是滿紙荒唐言,我看有時候科學家的語言也是一種心酸事。

這種矛盾在醫藥的研發中最具明顯的現實,因為如果完全按照科學研發藥種,基本不會有太好的市場。

所以,醫藥的定型幾乎在科學與市場之間取一種平衡也是理智的選擇。

文章也是。

純粹的科學沒有幾個人看,而美麗的詩詞又沒有什麼實際意義。

怎麼辦那?

就這樣的寫些科學寫點感慨了。

就此而言,將對事物的判定權利過多的投放在社會上,是一種誤區。

經濟的單值市場化帶來的約束機制失衡將是個災難。

它違背了科學原則。




09

宇宙本身就是無盡的陷阱,人類要超越自身,談何容易啊。

僅就人類自己智力的形成原理來說,在超越自己之前根本無法產生對任何事物的客觀認識能力。

而從教育學原理看,一群基礎知識最優秀的學生在專業教育下,最後能具備超越自己能力的人才成功率也不足萬分之一(作者注:這是我們對社會智力結構的基本認識依據之一)。

所以說,絕大多數人類無外活在自欺欺人的環境罷了,而科學家們也願意做好人,不去揭破、掩耳盜鈴而已。

然而這些理由並不意味著人們去做大量可笑的事情是合理的。

離開科學談哲學,就是一件這樣的可笑的事情。



10

我的這個說明希望引起更多人們的留意,因為理性的發展是符合人類的生命科學原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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