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遇到這樣的暴君我也很頭疼,可我打不過他只能任他擺佈

故事:遇到這樣的暴君我也很頭疼,可我打不過他只能任他擺佈

“愛妃喜歡這樣的衣裳?等下穿給朕瞧瞧。”慕容烈眸光一轉,看向端貴妃。

顏千夏在心裡狠狠腹誹了幾句淫魔蕩娃,臉上堆起微笑。

“原來皇上和娘娘在遊園,那哀家就不妨礙皇上了。”

她轉身欲走,慕容烈卻喝住了她,

“太后,既然遇上,不如一同前去遊玩一番。”

“哀家……”顏千夏沒能說完,慕容烈就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太后還是賞個臉吧,請太后上輦。”

他的輦大,一左一右,坐著沒關係。顏千夏走不掉,只得乖乖坐到了他身邊。

輦穩穩抬起,顏千夏的背繃得直直的,這情形太詭異了。端貴妃倒是不介意,一直伏在他的懷裡,嬌聲軟語地嚮慕容烈撒嬌。顏千夏眼角餘光看去,慕容烈的手還在端貴妃的腿上擱著呢。

往前行了半柱香的時辰,就看到了一個小園子,園中有碧池,碧池正中有小臺,幾名舞姬正在池中起舞,她們身上只著大紅輕紗,白皙的身子在紗中若隱若現,池邊安小几數只,每隻後面都坐著一名男子,身邊有美姬侍奉著。

慕容烈在這裡宴請邊關回來述職的幾員大將。將軍們酒已漸酣,手腳正不規矩地在身邊侍姬身上亂摸著,場面正難看……

只有一人,白衣白袍,靜坐幾後,垂眸盯著杯中酒,燈光落在他的眉間,有種絕塵的淡漠。

“皇上駕到。”小太監尖銳的嗓音響起,眾人連忙起身,跪迎慕容烈。

慕容烈攜端貴妃下了輦,顏千夏也自己跳了下來。

“愛卿隨意就好,今日無君臣之禮,只有盡情之歡。”慕容烈笑著上前去,扶起那白袍男子,眉眼間的笑更濃了,一聲低沉的喚聲:“六弟。”

“臣……”六王爺,慕容絕抬頭看向他,可未等他說完,慕容烈已經鬆開了他的手,快步走到了首座之上。

“朕說了,今日無君臣之禮,都坐。”

慕容絕的目光掃過顏千夏,眸色幽沉了一下,顏千夏也正好奇地看著他,這個本來被太后定為儲君的男子,現在不得不去駐守邊關。

慕容絕和慕容烈容貌並不相像,據說他長得像他那傾國傾城的母后,被現在的太后鬥倒的天下第一美人於菁菁。

二人目光在空中靜靜相碰,慕容絕又快速挪開了目光,坐回原位,兩位美姬一左一右擁住他,繼續為他勸酒,可他並不願喝。

“來人,拖下去。”慕容烈突然冷斥一聲,侍衛上前,拖起了慕容絕身邊的兩位美姬就往下走,美姬嚇得花容失色,連聲求饒起來。

“伺侯不了王爺,留你們何用?”端貴妃抬起俏目,眼波婉轉間,殺意漸露。

“皇上饒命,娘娘饒命,求王爺救素姬……”其中一名美姬掙脫了侍衛的手,撲過去抱住了慕容絕的腿。

端貴妃的俏臉立刻拉長,一伸手,宮婢立刻呈上了一把短弓,弦滿箭離,那淬著孔雀膽毒的利箭狠狠扎進素姬的眼中……

好狠毒的女人——顏千夏打了個冷戰,冷汗頓時從背後密密滲出。她真的低估了宮裡的女人們,以為她們只會以媚以嬌攬寵,原來還有司徒端霞這樣狠戾的人物。

“皇上,這些沒用的奴才,留著也是浪費飯食,臣妾為您處理了。”她放下弓,一臉媚意,又伏進了慕容烈的懷裡。

“愛妃真知朕的心意。”慕容烈的手指繞過她的青絲,拖起她的臉,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端貴妃的眼中立刻有了迷離的光芒。

素姬被拖下去了,大團的血漬,讓這淫糜的空氣裡充滿了血腥味兒。

慕容絕手臂穩穩地擱在几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顏千夏卻是受不了,她轉身就跑向了一邊,胃裡難受,吐得心肝都快出來了。

奴才們很快就把血漬擦乾淨了,慕容烈不知何時走到了她身後,雙手擁住她的腰,把她往樹上一摁,唇貼住她的耳朵,低低地說道:“小魂兒,害怕了?”

顏千夏沒出聲,這幾天的遭遇,無非是慕容烈要告訴她,順他者——昌,逆他者——亡!她敢再和太皇太后攪在一起,死定了!

“嗯……”顏千夏的背想縮起來,立刻被他摁住,他強行的緊擁讓她痛疼顫抖。

月光淡漠的在地上流淌著,顏千夏真想大吼幾聲……滾你犢子的!

她在自己的辰棲宮裡躲了半年,以為能躲過這些人,可還是不得不踏出宮門,為人棋子,成為魚肉,任人宰割。

她拼命地迎合著這些人,想保護好自己。

她也想找到路,逃出深宮。

但,她始終未能做成一件事。

她甚至不記得自己為什麼突然來了這裡,明明,她還坐在街邊看車來車往,看燈光明媚。明明,她還手裡拿著手機,給那個男人打著電話,聽他說:我要出國了……

千夏,你以前叫什麼?

千夏,你為什麼在這裡?

千夏,你為什麼受人欺負?

你,又為什麼痛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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