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整個村的人為了蛇種,都陷入了瘋狂,真不知有什麼好

故事:整個村的人為了蛇種,都陷入了瘋狂,真不知有什麼好

“阿舍,等你化成了蛇,我會將往事一點點的告訴你的。”七叔公歡喜的拿著那個裝著蛇骨的明黃布袋子,轉身朝黃道士大吼道:“道長,這可是柳仙,只要你拿下,所得我們一人一半。”

  “收!”黃道長立馬精神一震,拿著那根木棍對著白水就打了過去。

  白水原本就被網子纏著脫不開身,這會又有木棍,他似乎十分顧忌那根木棍,自然沒有時間來管我。

  我眼看著阿壯順著屋簷朝我爬過來,一邊的阿得我又不能不管,門又被黃道士他們給攔住了,剛才撞出來的洞又被去救蛇種的七妹攔住,心裡隱隱後悔剛才不該就這樣撞進來的。

  就這想之間,阿壯已經爬到了地上,朝我嘶啦著蛇信。

  我連忙用紙巾胡亂將臉擦了一把,然後掏出剩下的雄黃粉對著阿壯猛的一通大灑,大聲道:“阿壯,我是阿舍啊,雲舍,你醒醒!”

  可惜無論是阿壯還是阿得,都已經被蛇性控制,慢慢的朝我爬了過來。

  那邊七叔公已經得志滿滿,拿著裝蛇骨的布袋子跟他兒子退到一邊,靜靜的看著我被阿得阿壯前後夾擊。

  眼見沒有法子逃生,我幾乎都急瘋了,總不能讓我們幾個真的都交待在這裡吧。

  張眼環顧,卻見七妹已然衝進了蛇屋,對著那些拿著叉子捉蛇種的嘶嘶大叫,我猛的也衝進了蛇屋,七妹是目前這三個化蛇的人裡面唯一的一個留有人性的,朝她大叫道:“你爹死前留了東西給你。”

  正呲牙對著村民的七妹一愣,我顧不得噁心,趁機抓起一條蛇種,對阿壯就扔了過去。 

  “阿舍。”七妹急氣著大叫,回頭瞪了我一眼:“這是第二次,第二次——”

  “那是蛇,你是人,終究不是同類,你別怪我。”我知道自己不是好人,可畢竟是種族不同。

  人蛇共種,以屍體為食,就算再弱小,也會讓我害怕。

  見那條小蛇落在阿壯麵前,阿壯立馬雙眼發亮,猛的撲了過去。

  “嘶!”七妹這時顧不上我,急忙撲了過去,護住那條小蛇,朝阿壯嘶拉著蛇信,大聲的吼叫。

  我看了一眼七妹留下的另幾條蛇種,連忙伸手將那些蛇種朝著阿壯阿得扔了過去。

  “抓住她!”七叔公沒想到我居然還能絕處逢生,朝七妹大吼道:“先咬死阿舍,她害你那麼多孩子都胎死腹中,弄死她,弄死她!”

  “嘶!”可七妹正只顧著小蛇,護了這條護不住這條,不停的朝阿壯大聲嘶叫著,根本沒空理會七叔公。

  可似乎人蛇共種的小蛇對阿壯的吸引力比肉蛇大了很多,被七妹攔了幾次後,阿壯立馬發怒嘶叫著朝七妹撲了過去,兩人瞬間跟蛇一樣的纏鬥在了一塊,相互嘶咬著。

  而七叔公他們已經拿著棍子朝我圍了過來,我左右閃躲,卻怎麼也躲不開棍子,身上瞬間被棍子打中了幾下,我痛呼出聲,眼看著白水被困得不能脫身,正急著不知道阿得怎麼辦,卻聽到幾個村民大聲的叫著,飛快的朝一邊躲去。

  “嘶!”阿得朝我爬了過來,雙眼卻流露出苦惱的神色。

  那邊七妹和阿壯纏鬥在一塊,阿得這時身上已經長出了不少蛇鱗,也慢慢習慣著用雙腿滑行,飛快的衝過來。

  我眼看著他一下子到了身前,閉著眼睛等著他來咬我,卻發現他猛的將我撞到背上,雙腿一甩,朝著白水他們就衝了過去。

  銅鈴聲大響,阿得痛苦的嘶叫著,卻飛速的撞了過去,將那張纏著銅鈴和符紙的網子撞倒,痛苦的在網上扭動著,雙眼卻看著白水大聲道:“帶阿姐走,快!”

  “走!”白水冷哼一聲,手一揮,一手拉著我,一手扯著阿得,正準備離開。

  卻聽到身後黃道士冷哼一聲,那根夾著黑羽的木棍朝半空中一扔,低低的念著咒語,跟著就見那木棍裡面,一隻巨大的黑鳥從裡面竄了出來,對著白水就撲了過來。

  眼看著那隻黑鳥伸手尖銳的爪子就要抓到了白水,他一把扯過我的手,對著我手腕重重的咬了一口,對著那黑鳥噴了一口血水,沉喝一聲:“破!”

  只聽到那隻黑鳥發出尖悅的叫聲,跟著又飛回了木棍中,化成了一棍黑羽。

  “不可能,她不是人嗎?怎麼能破了玄鳥羽?”黃道士大呼著衝出來。

  可白水一握著我的手,一把抓住那根從半空中落下來的木棍,朝他冷笑道:“如果不是顧忌這根玄鳥羽,你能困我這麼久。”

  說完,冷哼一聲,帶著我跟阿得飛快的朝著蛇仙廟竄出。

  離開時,我見七妹和阿壯糾纏在一塊,兩人已然渾身鮮血淋漓,七叔公卻只顧著帶人收搭著小蛇,也沒有人敢去拉架。

  “嘶!嘶!”在路上,阿得不停的朝我吐吞著蛇信,大聲的吼叫著。

  白水直接一巴掌將他拍暈,然後快速度的竄到了蛇仙廟,將他朝地上一扔,臉色發青的道:“你準備怎麼辦?”

  看著阿得暈倒後依舊痛苦的樣子,心如刀絞。

  不明白那蛇種到底值多少錢,為什麼七叔公,寧願弄死村長,再將七妹阿得弄成那樣,也要這蛇種。

  更不明白這蛇種危害有多大,為什麼村長寧願弄死阿曼,寧願將我送給柳仙,甚至為了破解蛇種,將外婆都給阿壯欺辱,他到底在害怕什麼!

  為了這東西,整個村的人都瘋了!

  瘋了!

  “有辦法救嗎?”我伸手摸過阿得身上冒出來的粗礫的蛇鱗。

  只是輕輕一摸,就刺得我手痛,可這蛇鱗卻是從阿得身體裡面長出來的,他得有多痛。

  而他被蛇腥味刺激得只想咬人只想吃蛇,卻在聽到我痛呼的聲音中,依舊清醒了過來,甚至不要命的朝著黃道士的網子上撞,就是為了給白水一時脫困,能帶我離開。

  這是跟我相依相偎長大的阿得啊,他無論什麼事情,都會先想著他阿姐的阿得。

  “我不知道,不過既然你說阿壯變成那樣是因為那串蛇骨而起,阿得這樣子也得從根本上找起,得先找到那串蛇骨。”白水語氣有點發冷,看著遠處的樹林,朝我冷然道:“你外婆死前,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

  “沒有。”我搖了搖頭,外婆死前只是問我,那一節大蛇骨是不是柳仙的。

  然後似乎很高興,柳仙終於死了,跟著就要洗澡,在澡堂裡穿戴整齊的上吊自盡了。

  白水見我搖頭,沉嘆了口氣,把那根黑羽棍子放在神座下面,抬頭看著那木質的蛇雕象,沉聲道:“村子裡那道士手裡握著銅鈴有些年頭了,那網也不是普通的網,所以今天才會耽擱了。”

  “嗯?”我慢慢抬頭看著他,卻見他有著微微的狼狽閃過,將頭硬扭在一邊。

  這才知道他這是跟我解釋,剛才他為什麼沒有救我。

  輕輕的點了點頭,看著阿得痛苦的樣子,朝他道:“有沒有辦法讓阿得不這麼難受?”

  “吃蛇。”白水瞄了他一眼,蹲下來看了一下他身上的鱗片:“這種東西我沒見過,不過可以確定是被咬傳染的,而且十分之快,蛇毒沒有這種感染力,反倒有點像屍毒。”

  “據我所知,只有屍毒才會傳播得這麼快,還有這麼大的感染力。”白水說著,猛的一用力,將阿得的鱗片拔了一片出來。

  暈倒中的阿得猛的發出了痛叫聲,跟著又悶哼的低在了地上,發出了低低的囈語。

  我心痛得連忙拿手捂著他的傷口,卻發現那裡根本沒有湧出血來,反倒有著一片細細的鱗片跟春筍一樣慢慢的冒出了頭。

  七妹他爹傷口的樣子我是見過的,這鱗片拔了又長,長了又拔,根本就控制不住。

  “七叔公說這傷口是阿壯咬的?”白水將鱗片對著光看了看,臉帶疑惑地道:“你過來看一下。”

  我走過去,只見那鱗片在光照之下,根本就不是蛇鱗那種圈圈的紋路,反倒是像人的皮膚一樣,一格一格的皮膚組織細胞的樣子。

  蛇鱗雖然也是蛇的皮膚,可絕對不會跟人一樣,有著一樣的紋路。

  “你見過阿壯他娘嗎?”白水突然將那塊蛇鱗扔地上,轉頭認真的看著我道:“阿壯的親孃,生他下來的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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