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的頭被砍下會有什麼樣的感覺

當一個人的頭被砍下會有什麼樣的感覺

我們知道在古代執行死刑是直接把頭砍下,今天就來說說一個人的頭被砍掉的時候會有什麼樣的感覺。

其實最早還有兩個好奇頭被切下後有還能維持多久的意識的英國醫生!我不記得那兩人的名字了,但這是絕對是有記錄的,話說有兩個醫生,他們很好奇頭被切下後,身體和頭還能分別活多久。於是他們打賭(哎喲喂...英國人啊...),贏的人把輸的人的頭切下來,然後通過不斷眨眼來表示有意識,而身體則通過敲手指來表示知覺。然後,然後...他們真的這麼做了!被切下的頭,眨了15秒左右,手倒是很快就沒有敲動了。(現在也無法證明這個數據是否真實)

“感覺”是什麼。但在想了解“感覺是什麼“之前,你必須知道它能活多久吧?實際上說的15秒不是指“活”了多長時間,而是意識存在的時間,或更準確地說,有意識且還能夠做眨眼動作的時間。但腦細胞的死亡是需要時間的。在樓上那兩個瘋狂科學家之後,沒有人再為科學如此獻身,同時還有技術問題,所以到現在我們也不知道砍頭後,到底準確“活了多長時間”。因為,在某種程度上,我們對死亡的定義還沒有那麼精確,現在的認識應該是腦死亡就是死亡了。那腦死亡要死透成什麼樣呢才算是準確無誤的腦死亡呢?

在2011年1月份,一組荷蘭科學家用EEG(腦電圖)測試了老鼠砍頭後大腦的情況,結果顯示,砍頭後老鼠大腦保持了4秒的清醒意識。但更大的哺乳動物如人類肯定會比這個時間長不少。但的確,就算是4秒的意識,人類也能夠幹很多事兒了,在法國革命期間,一位儈子手觀察了砍掉的夏綠蒂·科黛(Charlotte Corday)的頭,滾到地上後,她居然還砸了咂嘴,並表現出很厭惡的樣子。

神經科學的推動就是需要您這樣認真的(ex)患者!希望現在和以後都身體健康,家庭幸福,工作順利!但必須說,把身子切掉和癱瘓真的是兩回事...有人提到了疼痛。我雖然沒有查資料,但從我的判斷是,疼痛只是讓意識消失的一個原因,但其疼痛一定不是與肢體失去的體積成正比的,我的意思是,不能將那疼痛理解成:“少了一個指頭,疼痛強度為x,那少了比一個指頭n倍的軀體,疼痛強度就是nx。”

而把頭切下來,會死掉是因為——中風,對的,砍頭死掉的原因說到底就是中風了。中風的定義是"指由於腦部供血受阻而迅速發展成的腦功能損傷",分為“兩種類型:一種是由血栓或栓塞所造成的缺血(缺乏血液供應),稱為缺血性腦卒中;一種是由出血所造成的,稱為出血性腦卒中。”(定義來源於維基百科)那砍頭就是,最極端的出血性腦卒。但和普通的中風相比,頭被切下來簡直是太極端了。切下來後,瞬間大量失血,缺氧缺養分,大腦內的血壓估計連四秒都不用就已經降低到了昏迷狀態,也就失去了意識。但是,但是!!別忘了無意識狀態下,我們還有反射系統!啊啊,這裡主要就是錐體外系統(extrapyramidalsystem),不懂的話跳過也不影響閱讀。所以,很有可能,在失去意識後的幾秒內,還會做出下意識的恐懼、厭惡和鄙視。

人類的大腦中風

換句話說,就算旁觀者看到了分離後頭和身體有表情或動作,極有可能只是無意識的反應罷了。故,被砍下的頭已經沒有感覺了。好吧,我知道你很執著,那麼在有意識、有感覺,並進入昏迷情況前這4秒可能會有怎樣的感受呢?我姑且猜測一番,私認為,劇烈的痛估計還不會有,還沒來得及傳上來呢,就整個脊椎都沒有了。哎呀,身體怎麼掉到地上了了?mmmmm,估計就算看到了,也還處於震驚狀態,還沒有反應到“感覺到脖子以下沒有了”。什麼脖子一涼,體重一輕什麼的,23333。剩下的感受,應該會和中風非常像。因為你問的是主觀感受,沒人能夠給你準確地答案,聽著有道理的,只是描述地生動罷了。

那有沒有可能有一天我們知道這個問題的準確答案呢?我相信是有的。為什麼?翻出我半年前寫的一篇專欄:人類腦部移植:永生の鑰匙裡面有提到關於已成功的大腦移植手術:腦部移植(braintransplant)就是把一個生物體的腦花,裝到另個生物體裡頭。也可以叫全身體移植。這要看你咋個定義who are you了。看你覺得,當腦子和身體鬧離婚時,你跟腦子,還是身體。哎,你沒得選,除非你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的記憶只能跟腦子走。沒看著維基百科之前我以為現在是不可能做腦部移植的,因為很明顯這種手術最大的科學障礙是如何讓神經恢復如初。再生是個問題,但更簡單但很要命的問題是,有疤的神經,是無法好好的傳輸信號的。(不過1999年發現的MRL(MurphyRothsLarge)老鼠是可以組織再生的,相關的研究將可能帶來解決神經恢復如初的曙光。)

但實際上,上個世紀60年代,就有個美國醫生RobertJ.White成功的將一個狗的大腦一直到了另個狗身上。術後的腦電圖EEG顯示大腦活動正常。就這個人:詳細點講,是將一隻有兩個大腦的狗的其中一個大腦挖出來,然後將這個大腦上的血管連接到了另一隻狗的脖子上。然後看,這個大腦能不能正常活動。這個手術的最重要的結論是,大腦,是可以移植到其他身體而不產生免疫排斥的。這個結果,鼓勵了White那幫子人,在1970年,他又成功地將一個猴子的頭(注意是整個頭)安到了另個猴子的頭上。但由於手術對脊髓的神經損傷無法恢復如初,術後這猴子從脖子一下癱瘓,除此之外,它的頭部的五感卻沒有特別的問題。當這個猴子醒來時,它立馬將離它最近的一個醫生的手指給要掉了,然後大家按死裡興奮鼓掌(木有人care那根被咬掉的手指)。可惜的是,在術後的九天後,這猴子因為免疫排斥而死亡。不過這也無法阻止這項手術成為第一次成功的頭部移植。

這個成功的手術之後,自然而然地就開始準備下一個階段:給人類做腦部移植手術。給身體殘缺、但大腦健康的人換一個身體。可惜這事兒在當下的道德觀中是不可能實施的。這肯定是White臨死前最大的遺憾。他在採訪中說了一句話,有趣的是,White是一個非常虔誠的Roman天主教教徒。他相信大腦是靈魂的物理容器,人的靈魂並不在心臟、手臂或腎裡。所以他堅信,答案是大腦的擁有者便是整個身體的新主人。對我來說,我也堅信答案是大腦的擁有者。但並不是因為靈魂,而是因為記憶。雖然我也愛我的手臂、心臟、腎等一切其他組織,但我之所以是我,是因為我的情緒、我的性格以及我的記憶,而這些都是存儲在大腦之中。如果永生的代價是失去每個階段的記憶,那和輪迴又有什麼區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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