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既是處世哲學也是做人做事的一門藝術,它是何方神聖

日行一善,一年行三百善,積德行善,積善成德,相輔相成,改變命運。


捨得既是一種處世的哲學,也是一種做人做事的藝術。舍與得就如水與火、天與地、陰與陽一樣,是既對立又統一的矛盾概念,相生相剋,相輔相成,存於天地,存於人世,存於心間,存於微妙的細節,囊括萬物運行的所有機理。


萬事萬物均在捨得之中,才能達至和諧,達到統一。你若真正把握了舍與得的機理和尺度,便等於把握了人生的鑰匙和成功的機遇。舍的智慧舍,並非毫無章法。《四十二章經》說:“仰天吐唾,唾不至天,還墮己面;逆風揚塵,塵不至彼,還坌己身。”施捨好比是送禮給人,如果我們所送的禮物不恰當,對方不肯接受,那就只有自己收回。所以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施捨不當,適得其反;施捨得法,才能事半功倍。

它既是處世哲學也是做人做事的一門藝術,它是何方神聖


昔日有一對孤兒寡母,家徒四壁,一無所有。縱使外境清貧,母子倆卻不以為苦,他們以佛法為精神的食糧。在朝暮課誦,研讀佛經中,獲取許多知識。母子所處的國家,有位無視人民困苦,整日沉湎酒色、荒淫度日的昏君。隨著歲月的推移,看著逐漸蒼老的面孔,國王越來越恐懼死亡的降臨,膽怯的內心,使他變得不快樂。某日夜裡,死亡的恐懼再度浮現,擾得他徹夜難眠。思索著如何擺脫死亡帶來的恐懼。國王心想:“今生做盡壞事,不問民間疾苦,死後必墮地獄。何不趁有限的生命,攬盡天下金銀珠寶,賄賂一下閻羅王,相信可以免去罪業。”


隔日,國王命大臣四處搜刮錢財,並下令:“舉凡私藏一文一錢,將處以死刑。”上自王公貴族,下至凡夫走卒,無一倖免。如是三年,舉國上下,已一貧如洗。貪心的國王仍嫌不足,又謊稱,只要有人供出一分一毛,便將公主許配給他。這對母子早已不滿國王的惡行,兒子想借此時機進諫,他告訴母親:“父親往生時,我們拿了一枚金幣含在他嘴邊,現在將此金幣拿去貢獻給國王,母親以為如何?”母親點頭答應。於是,兒子拿著金幣進宮覲見國王。見到金幣,國王歡喜若狂,急著問:“你從何處得到這枚金幣的?”兒子回答:“是從先父的嘴裡取出,當時打算賄賂閻羅王。今日聽聞國王將以爵位換得黃金,因此費了好大的力氣,從墳墓裡挖掘出來獻給您。”

國王又問:“你父親往生多久了?”“十二年了。”兒子回道。“難道你不用再賄賂閻羅王了嗎?”國王滿臉狐疑。兒子說:“佛經教導:善惡有報,禍福如影隨形,如同我們的影子,不論身體走到哪裡,都緊緊地跟隨,不知國王是否認同?”國王點頭如搗蒜。兒子又說:“身體是由四大假合而有,一旦四大分離,神識便會離開肉體,四處遊蕩,為了神識而花錢賄賂閻羅王又有何用?國王因前世行善積德,才得今生為王的果報。如今,您又以仁心仁德治國,名聲遐邇爭傳。現世雖未得道,來生相信能再為國王。”

兒子的一席話,聽得國王喜出望外,隨即下令,大赦獄中囚犯,退還搜刮的錢財,終獲人民的愛戴與擁護。“施捨”雖屬善舉,但也要分清時機和對象,這母子二人“佈施”金幣給荒淫殘暴的國王,無疑是置生死於度外的。所幸的是,這對母子雖然貧窮,但由於研讀佛經的關係,勇氣中也不乏聰明和智慧。用一枚金幣換得天下大赦以及民眾的愛戴,這樣的“舍”無疑是最有價值的“得”。

它既是處世哲學也是做人做事的一門藝術,它是何方神聖


戰國時期,大商人呂不韋在趙國遇到一位落魄公子。這位秦國公子叫做異人,是秦國儲君安國君的兒子,因不受寵,被丟到趙國做人質。

呂不韋反而拿出五百金送給異人,作為改善生活和結交賓客之用;又拿出五百金買珍奇玩物,帶著去秦國討好得寵的華陽夫人。華陽夫人自己沒有生養,後半生也需要一個依靠,就認異人為義子,後來通過枕頭風說服安國君將異人立為繼承人。

後來異人回到秦國繼承王位,成為秦莊襄王。華陽夫人保住了她的榮華富貴,呂不韋從一介商人成為權傾朝野的秦國丞相。

故事中的人都是“有舍有得”,呂不韋捨棄金錢,得到無可限量的權勢;異人承諾與呂不韋分享權利,得到王位。華陽夫人廢掉一點口舌,安享後半生榮華富貴。

捨得既是一種處世的哲學,也是一種做人做事的藝術。舍與得就如水與火、天與地、陰與陽一樣,是既對立又統一的矛盾概念,相生相剋,相輔相成,存於天地,存於人世,存於心間,存於微妙的細節,概括了萬物運行的所有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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