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走上醫學擂臺,展示出了極高中醫水平,眾人臉色大變

故事:他走上醫學擂臺,展示出了極高中醫水平,眾人臉色大變

果然,在一刻鐘過去之後,傳來歐陽牧認輸的聲音,從人群中傳出來,帶了許多無奈。

仲裁站於二人之間,舉起另一個西醫代表的手高呼:“那麼這一次的擂臺很顯然就是中心醫院的劉醫生勝出了,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西醫方戰勝了中醫方代表,我宣佈……”

“慢著!”就在此時,宇文佑走了出來,冷眼看著臺上的三人,眼中帶著些許不屑,光是這樣就給中醫判了死刑未免太輕率,他可以對歐陽牧的失敗冷眼旁觀,但是絕對不允許有人瞧不起中醫。

中醫的博大精深豈是常人能夠理解的?

所以在眾人矚目的情況下,宇文佑走到了擂臺邊上,昂著頭擲地有聲地道:“誰說中醫輸了,真正的中醫只怕你們根本就沒有見識過。”

一時之間,人群之中議論紛紛,都在猜測著這位身著“奇裝異服”的少年的身份,對其指指點點的也不在少數,更有甚者擂臺上面的人直接對宇文佑大喊:“你算是哪根蔥,一個愣頭小子而已,沒見著這兒在辦擂臺賽麼,少在這兒胡言亂語,咱們劉醫生的醫術那可是眾所周知的厲害。”

“就是就是,乳臭未乾的小子,想出風頭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來搗亂吧。”

“歐陽家還真是可悲,比賽輸了不說,還叫一個小夥子出來胡言亂語,快滾吧!”

“什麼中醫世家,都是唬人的吧,現在這個時代,中醫和那些封建糟粕一樣早就該被淘汰了。”

……

人群之中的討論越來越激烈,並且越來越不客氣,一字一句都準確地傳入了宇文佑的耳中,他沒有感到憤慨,只是有些無奈,對這個時代這些無知的人感到悲哀。

那句話是怎麼說來著?

可悲之人的可悲之處不在於無知,而在於對自己的無知毫無察覺,用來形容現在這些跟著起鬨的人差不多。

宇文佑冷冷掃了一眼人群,每個人的嘴臉都顯得那麼令人厭惡,但每張臉都是那樣陌生。

沒有和群眾計較的必要。

宇文佑轉過頭,緩緩向擂臺側的石梯走去,中途有人想要阻攔,但是被所謂的劉醫生給制止了,他對宇文佑說:“這位小兄弟,我看你是沒有搞清楚狀況吧,剛才歐陽家家主已經跟我比試過了,在兩個月之前,這場擂臺賽就已經打響,而中醫能夠挽回的疾病顯然比西醫不如,而且很多手法都是不科學的。”

“科學?你要說科學,那好,不如你來告訴我什麼叫做科學?難道你不理解的東西就被稱為不科學嗎,你不瞭解外太空難道它就不存在嗎?”

宇文佑步步緊逼,已經走到了三人的跟前,氣場十分強大,一連串的問題叫對方不能反駁。

不得不說,宇文佑的出現的確叫周圍的人很是詫異,剛開始以為只是個說大話的毛頭小子,但見此時他的氣勢越來越強,絲毫不輸給擂臺上面任何一個人,叫人不得不另眼相看。

劉醫生被宇文佑一串的問題問得不知該如何回應,只得嘲諷:“哼,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別胡吹大話,有本事咱們比一場,誰勝誰負由結果而定。”

對著這樣無力的挑釁,宇文佑只冷哼一聲,正要發話,從左手邊走來一個人,約莫四十七八,穿著一身合體西裝,許是面上散不開的愁容和頭上有些斑白的頭髮讓他看起有些蒼老。

李慶節緩緩走到擂臺中央,輕聲對宇文佑說道:“這位小兄弟,很感激你對中醫的肯定,但是眼下的情況,的確是我們代表方輸了,你就別……”

“只是他歐陽牧輸了而已,怎能斷定是中醫輸?我願意代表中醫再次發起挑戰,這個人還沒有汙衊中醫的資格。”

宇文佑徑直打斷李慶節的話,伸手指向劉醫生,“怎麼樣,有興趣跟我比比麼?”

劉醫生唇角露出嘲諷的笑,直接道,“你算哪根蔥!你說比就比,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

宇文佑也不慌張,視線在劉醫生身上掃了幾遍,淡淡開口:“那就是不敢比嘍?我看你這個所謂的醫生面色呈青黃,總是以斜眼視人,胸廓起伏甚是明顯,只怕是常年勞碌,肺部和肝臟都出現了問題,你看看我說的對麼?”

“笑話,我這肝肺勞損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用得著你在這兒故弄玄虛!”

劉醫生被說中了症狀,心頭閃過一絲惱怒。很多人都有肝肺部的毛病,這個不知從哪冒出的毛頭小夥子胡說八道一通就想糊弄人。

李慶節倒是對宇文佑多看了一眼,有點詫異道:“你就單單憑著這麼一點外在的表現判定出劉醫生的病灶,是不是太武斷了一點?”

“人的內裡疾病都會反應在外在,你們小時候沒學過扁鵲見蔡恆公嗎?就像這人,在他說話的時候顯然是有口氣的,讓人噁心的同時也表明很可能病灶正在轉移,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位劉醫生在知道自己肝臟出問題之後做了手術,本來以為已經好了,但是其實是病灶已經往脾轉移。所謂養肝先要護脾,他忽略了身體的整體性,所以各個部位還會陸陸續續出現問題。”

這一番話下來,底下的人都愣住了,原來不是個愣頭青,說的還挺有道理。

這個小夥子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連劉醫生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宇文佑所說的一切,因為他昨天才剛剛做了身體檢查,情況正如同宇文佑所說。

在一旁的李慶節和歐陽牧都對宇文佑感到十分詫異,他們這一代中醫之所以沒落正是因為很多人對中醫精髓的繼承有了偏差,能夠真正做到前人那般水準的人幾乎都沒有,像宇文佑這樣一眼就能斷定病灶的更是少見。

見劉醫生面色難看,宇文佑揚唇一笑,將自己的墨鏡往上戳了戳:“還有那位先生,雙手骨節粗大,十指淤腫隱約變形,可見患有十分嚴重的風溼病,從指尖露出的紅腫來看,病灶至少已在五年以上,旁邊那位女士,雖面色紅潤,但眼膜發黃,眸中隱有血絲,可見體質燥熱,排毒不暢,是肝膽出了問題,現在雖不太嚴重,但越拖下去隱患越大,建議及早治療,還有那位先生……”

宇文佑侃侃而談,不用藉助檢查儀器或診脈,就把周圍一圈穿著白大褂的西醫身上或大或小的毛病都說了一遍,直說的眾人臉色大變。

如果他真是胡言亂語也就罷了,偏偏他說的都極準,有些不知自己有什麼毛病的,聽他一說,心裡也不由帶了些忐忑。

看著周圍人的臉色,劉醫生漲紅了臉,咬牙罵道,“信口雌黃!沒有經過精密的檢查,你就能斷定病因?你以為你是誰,扁鵲嗎!”

他話中明顯帶了嘲諷。

宇文佑揚了揚眉,輕嗤道,“望,聞,問,切,本來就是中醫術最基本的手段,疾病在表,所有的病都能在外在表現出來,一望便知,又何需藉助什麼儀器!難不成在沒發明出儀器前,我們的老祖宗們就不看病了?”

他說完,也不等劉醫生再答話,就轉頭對眾人道,“我只是想證明中醫並非偽科學,如果諸位不信,可以再用儀器再檢查一遍,以驗證我剛才的診斷,你們腦海中對中醫的瞭解不過是冰山一角,我希望以後,諸位能不再偏聽偏信,對中醫產生誤會,再會。”

他說完,徑自轉身下了臺。

消失在眾人視線裡面的時候,宇文佑還在為自己要怎麼找到爺爺所說的醫院而發愁,剛來就遇上這麼多事兒,細細想來還有點兒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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