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掉”一線城市,這些城市迎來最好的時代!

版權聲明:我們所推送文章,除非確實無法確認,我們都會註明作者和來源。部分文章推送時未能與原作者取得聯繫。若涉及版權問題,煩請原作者聯繫我們,新浪微博:四川新聞妹

我們會在24小時內刪除處理,謝謝!

更多資訊或新聞爆料 VX ceodaily1988

“幹掉”一線城市,這些城市迎來最好的時代!

從成都到杭州到貴陽,二三線城市正在迎來最好的時代。

來源:西部城事(ID:xibuchengshi0518)


“幹掉”一線城市,這些城市迎來最好的時代!



在區域經濟領域,即將過去的2018年,發生了不少值得討論的事:

二線城市開啟搶人大戰,鄭州、西安、杭州、青島即將邁入千萬人口行列,地鐵大基建時代來臨,國家中心城市擴容(西安),強省會戰略加強,中西部人口迴流……

可能很多人不認同新一線城市的說法,但如果梳理這一年來的變化不難發現,在區域經濟領域最亮眼的城市,恰恰是這些新一線城市。

比如成都,前三季度經濟總量首破萬億,世界城市排名僅次於北上廣深,基於互聯網的城市營銷賺足了流量;

再如杭州,數字經濟的高地,對外來人口的吸引力全國首屈一指,2015年到2017年,杭州新增常住人口分別增漲了12.6萬、17萬、28萬。

不在新一線之列的二線城市貴陽,大數據產業也如火如荼。它們的風頭,甚至蓋過了一線城市。


“幹掉”一線城市,這些城市迎來最好的時代!


值得一提的是,哪怕是上海,今年喜提進博會、科創板等多項政策禮包,但11月的規模以上工業增速也都是負增長,同樣負增長的還有北京。

此外,傳統的外貿城市廣州,前三季度出口降幅達到10.8%。

一線城市低迷,二三線城市亮眼,另一個觀測緯度是“逃回北上廣”結束。之所以出現這種倒掛局面,是因為數字時代到來後城市競爭的邏輯變了。

01

城市競爭邏輯的歷史流變

決定城市競爭和發展的要素,無非政策、資本、技術、人口、區位等等。

工業革命前的城市,大多數都是商貿之都,商賈往來,絡繹不絕。比如唐代的長安,它是都城,也是全國性的商業中心,商品集散地。

另外像揚州,雖然不是政治中心,但處在京杭大運河與長江水道的交點。“堆金積玉地、溫柔富貴鄉”,說的就是江南富庶的商業文化。

工業革命之後,城市競爭的格局發生了根本變化,中心城市功能不再侷限於商貿,所謂“無工不富”,工業不僅是經濟的基礎,也是城市發展的地基。

這個時期湧現出了一批工業城市,美國的汽車城底特律,中國的重慶、天津等,都可以算作代表。

當然隨著技術的發展,城市類型還可以繼續細分,影響城市發展的因素也逐漸擴大。

比如採礦技術的升級,催生出一批資源型城市,像大慶、攀枝花等,都屬於先有礦產再形成城市。山西大同等“先城後礦式”城市,礦產資源的開發,促進了城市大發展。

交通層面,全球貿易加速了諸多沿海港口城市的發展;火車和高鐵對城市的拉動作用,更是不言而喻。

俗話說,“火車一響,黃金萬兩”,典型如河北石家莊、河南鄭州,包括湖南株洲都算得上是“火車拉來的城市”。

政策的影響力也不可不提。

北京,政治中心角色,戰略地位擺在那裡,下限不會低;雄安新區,疏解首都職能的政治功能型城市。另外,東北老工業基地,同樣曾擔綱邊防任務。

在《中國城市競爭激盪四十年:誰在崛起?誰在沒落?》中,筆者曾梳理了改革開放以來城市強弱格局的變化,不管是經濟重心南移,還是資源型城市衰落,從中也能看出競爭邏輯的變化。

最直觀的表現是,隨著東南沿海向中西部內陸進行產業遷移,各重點城市的產業結構發生了很大變化。

“幹掉”一線城市,這些城市迎來最好的時代!

關於這點,“元淦恭說”曾提到,2008年,中國主要城市的首要經濟支柱大多是製造業,全國GDP二十強城市,第三產業高於第二產業的,只有京滬穗深和武漢;等到2017年,二產高於三產的,只剩下寧波和佛山兩個。

千禧年之前的北上廣深,是名副其實的工業重鎮,但目前它們的定位都發生了變化,更具技術含量和附加值的新產業、新經濟成為主導。

比如今天提到上海,首先想到的,不會再是已經外遷的工業或者製造業,而是金融中心,或者時尚之都。標籤的變化,對應著競爭邏輯的改寫。

02

一二三線城市被數字科技重新定義

不同城市等級的劃分,過去更多是按照經濟體量和人口總量來,但總的來說,劃分和評價的維度在不斷拓寬。

如果說前幾十年的城市競爭,遵循的更多是工業邏輯,製造業主導;那麼,隨著互聯網浪潮的全面來臨,城市競爭將轉向數字和科技的邏輯。

與傳統的工業製造業不同,數字經濟本身是很“輕”的產業,相關資源要素的流動,不會嚴格遵循從一線到二線、從東南沿海到內陸的差序格局。

舉個例子,阿里開啟電商模式後,優質商品的配給不再根據城市等級來,這給二三線城市提供了生活品質升級的機會。而消費是又經濟增長的三駕馬車之一,為城市發展提供動力。

2009年第一個天貓雙11時,新一線城市成都消費能力勉強躋身十強,但2012年就升到第四,直逼一線城市。

現在提到成都,可能想到的是消費之城,新零售之城。數字春熙消費節上的科技感和潮流感,這是它的新標籤,也是新的經濟增長點。

可以這樣說,一二三線城市正在被數字科技重新定義。

最典型的是杭州,阿里的總部所在地,數字經濟第一城。163家上市企業中,數字經濟領域企業佔據了半壁江山,經濟貢獻率超過50%,稱得上這個領域絕對的一線城市。

沒能入圍新一線的貴陽,哪怕工業底子相當差,在二線城市中經濟體量近乎擺尾,“大數據中心”、“中國數谷”,這種爭做全國第一的野心,在過去四大一線城市打天下、包攬全國各類“中心”的體系下,完全不敢想象。

但這兩年的貴陽,已經成了大數據產業的高地,彙集了中國移動、聯通、電信三大運營商的南方數據中心。

另外一個有趣的例子是,2016年螞蟻金服發佈2015年支付寶用戶的全民賬單,結果貴州的移動支付筆數佔比,在全國排名第二,達到79.7%,比北上廣深都要高。

科技巨頭也樂於將陣地下沉,比如阿里、騰訊將西南總部安在重慶;阿里的自由貿易港總部落戶海南,和福州開展戰略合作,打造“數字中國”樣本,等等。

互聯網+政務更不用說,以杭州為代表的新一線城市,幾乎將北京甩開了一個身位。與此同時,100多個城市進入刷臉辦事時代,一二三線城市公共服務水平逐漸拉平。

如果你去各式各樣的城市類榜單,一定會發現,北上廣深壟斷排行榜榜首的格局,早就不復存在。

這意味著什麼呢?一二三線城市被數字科技重新定義,二三線城市彎道超車,“幹掉”一線城市的機會越來越多。

03

二三線城市迎來最好的時代

二三線城市彎道超車,人口流動趨勢是最直接的證據。

京滬人口出現罕見的負增長。與此同時,那些曾經佔領全國的四川人、安徽人,逐漸回到戶籍所在省省會尋找就業機會,人口迴流成為大勢所趨。


“幹掉”一線城市,這些城市迎來最好的時代!


來源城市戰爭

這種迴流有產業轉移的因素,但又不全是產業轉移的結果。可以說,正是數字和科技填平了不同等級城市間的溝壑。

四通八達的高鐵網絡之下,出行半徑不斷擴大,形成大都市圈體系,一線城市部分功能向周邊二三線城市轉移,城市群內部開始一體化,互動成本降低。

比如在此前的《這是我不留在小城市的全部理由》中,西部君曾提到,藉助支付寶首創的技術,長三角地鐵一體化,互認二維碼,城市之間的行政壁壘被科技打通。

享受一線城市的基礎設施,付出的可能只是二三線城市的消費成本,數字經濟帶來的是全新的生活體驗。蘇州買房安家、上海工作的職住分離群體,越來越多。

有科技賦能,簡政放權也得到了解決——現在很多地方都在提智慧城市建設,或者打造數字政府。短短半年內,渝快辦、閩政通、贛服通、江蘇政務、粵省事等集納各類政務服務於一體的小程序,接連上線。

數字政府的模型,既是為了提高管理效能,也是基於便民考慮。如此前北京、成都、廣州、杭州、合肥、南京、上海、深圳、武漢、西安,入選了支付寶首批“十大不跑腿城市”。


“幹掉”一線城市,這些城市迎來最好的時代!


來源網絡

大城市更公平、小城市關係網盤根錯節的分野被打破。至少在數據化管理方面,成都、杭州、西安等二線城市,完全有跟一線城市抗衡的能力。

高房價、物價,冰冷的人際關係,就生活品質而言,資源更集中的一線城市,失去了絕對的競爭優勢。

點線面,單點城市到省域聯通到區域一體化,不僅是政務,還有出行。我們不妨暢想下,未來的長三角和粵港澳城市群,可以像乘地鐵一樣刷乘車碼乘坐城際高鐵輕鬆穿行。

電商、物流、大數據,二三線城市舉著“智慧型城市”、“移動支付之城”、“碼商之城”的嶄新招牌,將天南海北的客人吸引到大門前。

用西部君此前的論斷,從成都到杭州到貴陽,二三線城市正在迎來最好的時代。

當然新經濟的產業週期更短,不需要工業時代那樣漫長的產業準備期,這既提供了彎道超車的可能,也意味著城市間的競爭將更加慘烈。

物流更加便利,市場要素的遷移成本,前所未有的低。在“幹掉”一線城市的同時,被“幹掉”的概率也大大增加。

二三線城市要佔領高地,還要守住優勢。將發展資源牢牢據為己有,不會是件容易的事。


- END -

本文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不代表本公眾號立場。本公眾號轉載此圖文僅出於傳播更多資訊之目的。如有侵權或違規請及時聯繫我們,我們將立刻予以刪除。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