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剪亂髮,一株蘭花,如果恰巧你來

一剪亂髮,一株蘭花,如果恰巧你來

寫著寫著,我會質疑,會怠惰,會停下來追問:我寫這些做什麼?如果要答案,那就是別再寫了,彈彈琴,唱唱歌,寫寫詩,多舒心。可是這樣的生活又會乏味。我一邊懶洋洋一邊欣欣然地在文字中打起精神。

從琴行出來,習慣把電臺調到《心醉爵士》。

每晚聽爵士,總能聽出絕然早逝的愛情。那些沉入時間海底的故事,如絕版的裂帛,總會讓我的神智踉踉蹌蹌。

一剪亂髮,一株蘭花,如果恰巧你來

聽爵士,最好下點細細的雨,老靈魂是藏著孤獨的。

一剪亂髮,一株蘭花,倘若人生遭遇知己,那是多麼奢華的一件事。

我崇尚純美,卻做著心理師的職業。我聽到的故事根根是刺,如鯁在喉。

所有的劫難,需要理解,再冰冷的雕像也有驚豔的美。這世間的情,暗夜裡睜著眼睛,有露水有塵埃,有深刻的慾望,有絕望中的救贖。

一剪亂髮,一株蘭花,如果恰巧你來

鄧麗君,唱了一輩子的情歌,而唯獨沒有自己的愛情。

梅豔芳,穿著婚紗,也只能嫁給舞臺。

這命運繞著圈子告訴我們,笑著,過著,迫你投降,逼你潰不成軍。輕吟淺唱也好,蓄謀已久也罷,老老實實地活著,持之以恆地做著喜歡的事兒,就已經不易。

一剪亂髮,一株蘭花,如果恰巧你來

我仍在暗夜裡碼字兒,像渴望悟道卻又猶疑的蝴蝶,在自己的蛹中獨自起舞。

如果我的心註定遭遇千錘百煉,那就不能逃避,隨遇而安。

我相信,在面目模糊的命運當中,定有奔向涅槃的必由之路。

能否給我一把船槳,我是心中怒放著紅玫瑰的女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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