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傳銷裡面團隊精神,你知道是什麼嗎?配合!大家一起演戲!

故事:傳銷裡面團隊精神,你知道是什麼嗎?配合!大家一起演戲!

現實跟想象的聯繫就是,當現實受阻時,想象雖是時有發生,但卻無法變得完美。我本性的幻想不會再在她身上發生。我沒有希望她繼續把手放到我身上的衝動,也沒有想象我們還坐在床上,只是跟著他們一同看著講師,而那時我懷疑我身後也有人很不可理解的看著我。

“很有個性。”講師微笑著在我面前直起她的腰,雖得不到我禮貌的回應,但她依然滿足。她看了眼我右邊的男生,然後又鞠躬問:“請問怎麼稱呼。”

“韋,韋韋秀觀。”那男生回答,他有些靦腆。

講師問:“那我叫你阿觀,可以嗎?”

韋秀觀用力的點點頭。我知道他想用鼻音發出“嗯”的一聲,可是他發不出來。

講師問:“阿觀,請問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呢?”

韋秀觀低頭細聲回答:“工作。”

講師問:“來這裡之前有了解過自己是要做什麼樣的工作嗎?”

韋秀觀搖搖頭說:“沒……沒沒有,她沒跟我說。”

我的神經在不知不覺中被吸引了。講師的話引起我極大的興趣,我想要做的不止是要證明自己的懷疑是正確的,還要了解他們到底會給我一個什麼樣的說法讓我繼續留下。

我基本確信了自己的懷疑,或那根本就不需要再去證明。韋秀觀的表現讓我知道他在害怕,像我那樣,如果我沒有自大的勇氣,相信我回答的口氣也會變得跟他相似。但是我也確信他是裝的,在場的人,唯我對環境最陌生,要害怕的只能是我。除了驚歎他演技高超,我不想對他們其他的任何東西產生驚歎。

我以為講師會講出他們認為可以讓我留下的理由,可是沒有,她很輕易的就把話繞了過去,不知不覺。

講師年紀輕輕,跟我的一樣,她能有那樣的能力,我也不想對她產生絲毫的折服。無論她的能力怎麼樣,只要我對身邊的一切產生疲倦,她就沒辦法引我入神,於是我又開始兩目迷離,暗自尋思……

想入非非已經不是我的本能,即便是我身邊坐有可以讓我動心的人。不知道是我的思想得到了升級還是我的性取向發生了變化,原以為被一個年齡相仿的女生那樣揉摸著會讓我身體產生局部的不習慣,可是沒有。包金華揉了很久,我過意不去,只想回頭問她揉那麼久累不累,可是我沒有。

時間過去了很久,她依然沒停下,我依然舒服。

我的手機沒電了,那一坐,我不清楚我到底坐了多久,反正我的屁股早已生疼。講師說的話,即使我刻意不去聽,但我還是聽進了不少。她沒給我洗腦,至少我認為不是,她講了些對人的禮儀以及面對困境的態度,其他的,我沒留意。後來我坐直著身體,低落的心情無法讓我再去想其他的事,我要做的就是使自己坐著也能睡著,即便是知道自己身處困境。

“往後我都會像他們那樣坐在那裡?”下課了,我們離開了那地方,沉默了很久後,我才問包金華。

“不會。”包金華馬上應我,她困惑的看了我一眼了後才問,“你剛才沒聽講師說話?

“他們是做什麼的,為什麼他們還要去聽那些。”我選擇忽略了她的話,直接問我的。我認為相對於她的困惑,她更應該解答我的問題。

包金華說:“他們有的跟我一樣,有的跟你一樣。”

我問:“剛才那些人中,也有新來的?”

包金華問:“你沒留意?”

我說:“我感覺他們對那裡都熟悉,除了我。講師講的一些笑話並不好笑,可是他們卻笑了。”

包金華停了下來,我也停了。我以為我的提醒終於讓她意識到他們的問題所在,可是我錯了。

“你錯了,”她看著我說,像是必須讓我接受她的說法一樣,“你是第一次去那裡,而他們已經不是了,這就是不同,雖然他們中也有新來的。”

我問:“那他們笑呢?”

“我承認,”包金華說,“講師說的某一些笑話並不好笑,但他們都樂意去配合,目的是不想讓氣氛變得沉悶。”

我實在不得已的把臉扭到其他地方,隨後才轉回去問她:“新來的也懂得配合?”

包金華說:“因為他們在這裡學到了東西。”

“這不是理由!”我說,幾乎跟叫著的一樣。

包金華說:“這涉及到團隊精神。你的不理解會讓你產生一些小情緒,甚至會讓你直接懷疑到我們是在做傳銷,這個我們也常遇到。”

我沒有再問,也沒說話,只是繃緊神經繼續走,快步走,即使她還站在那裡。

陽光被高樓擋住,它照不到我,但我依然有一種將要汗流浹背的感覺。我身穿布鞋牛仔褲,這是讓我身感不適的主要原因,我加快速度只為能快點回到窩裡,然後把鞋脫了,必要時,連衣服我都可以不穿。可是我的速度越快,我感覺我要流出的汗就會越多。

包金華努力跟上我的腳步說:“只要你能靜下來,你就不會感到難受。”

我想回頭跟她表明我並不難受,可是我為什麼要向她掙扎呢?

不記得該如何原路返回了,我無奈只能停下來讓她來帶我走。她後來跟了上來,然後我隨便的看了她一眼。她白色的衣服緊貼在她的背上,是溼的。她胸罩的帶子格外突顯,如同她沒穿衣服只戴胸罩一樣。我想我真是對異性絕了緣,她那近乎半裸的身體勾不起我半點的慾望。

我在流汗,她在流汗,路過我們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在流汗。太苦了,這裡的一切。

炎熱的天氣容易讓我聯想到生存的困難。

看著身穿正裝扛著行李箱的青年,我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再為夢想找到任何的突破口。行流在街上的青年男女,到處都是,我找不到自己與他們有什麼不同之處。受壓抑的感覺讓我思想變得更為消極,有時我認為人生本來就是苦的,活著就如同受罪。就像我們這一類的人,因為有太多共同的特點而使得我們實際上沒有任何特別。

外界炎熱的天氣已經可以壓垮我的身心,累得讓我無法再去顧慮其他的事。從底層直撐著身體到頂層,我滿腦子想的都是活著的罪,幾乎感覺不到自身的存在。到了我就猛敲幾下那厚重的鐵門,用我煩惱而疲憊的神經,希望儘快有人來幫我開門,可是沒有,他們沒開,如同隔絕了外面的一切聲音那樣,裡面的聲音沒有因為我敲響了鐵門而有半點變化,沒有。包金華在我身後,她不緊不慢,即便是上樓,她也能如散步那樣走得輕鬆。我站在門口處等她,拿出我的耐心,也有意讓自己心平氣和。她走了上來,沒說話,也沒拿出鑰匙,只是簡單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去敲門。她敲門的方式跟早上的那次一樣,極富技巧,然後再補上“忠哥”兩字,像是對門施展什麼咒語一樣,門就被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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