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是一個喧囂的年份,每一天如舊,有人生來與死去,只是死得更多了而已。可卻有些不同,有三個人,不,應該是<strong>一個人
和“<strong>一對人”,他們走了,走過這個喧囂而血腥的年代。他們似乎輕輕地走了,可卻又在數年後,掀起了無盡的波瀾。<strong>諾獎錯失
1966年8月25日,太平湖。
今年好像有些亂起來了,早上又有人跳水了,是個老頭,聽說還是個大人物,<strong>死得很體面,乾乾淨淨的。
聽住旁邊的老頭說白天就見他在湖邊坐了一天,今早就聽說他死了。現在這年頭想不開的只能燒了,連個全屍都沒有,要是他家親戚怕牽連,怕是骨灰都沒人領。
1968年,中國駐瑞典大使館,自述。
諾獎的人找到這邊來了,說找一個叫老舍的人,他得了諾獎,讓大使館通知一下。大使館跟國家那邊發了電報,才知道老舍已經死了。
可惜了,諾獎不頒給逝者,只能改成日本一個叫川端康成的,太可惜了。
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為庸人設計,以時間的流駛,來洗滌舊跡,僅使留下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這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給人暫得偷生,維持著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這樣的世界何時是一個盡頭!---魯迅
<strong>死生契闊
傅先生在疾風迅雨樓上吊了,傅太太也跟著他一起走了,走的時候地上鋪了一床被子,怕踢翻椅子時吵醒別人。他們走得很<strong>從容,留下了很詳盡的後事安排。對於死,他們似乎早有準備。
傅先生與傅太太在那個年代可謂是夫妻模範,但更多的是傅太太在維護夫妻之間的關係。傅先生是個剛烈的人,傅太太卻是極為溫婉的人,容忍傅先生的脾氣、習慣等種種。傅先生喜歡喝咖啡,她就泡咖啡,傅先生喜歡鮮花,她就在家裡弄了一個花園,種起了花。傅先生是<strong>聞風喪膽,傅太太卻是<strong>菩薩心腸。
在那個年代,人們有著太多的無奈,人們有著太多的悲哀,唯有少數的人依舊守著心中的那片淨土,依舊是那個赤子,並不孤獨。
喜今日嘉禮初成,良緣遂締。詩詠關雎,雅歌麟趾。瑞葉五世其昌,祥開二南之化。同心同德,宜室宜家。相敬如賓,永諧魚水之歡。互助精誠,共盟鴛鴦之誓。<strong>此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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