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狗膽包天”正名

為“狗膽包天”正名

孫萬祥


為“狗膽包天”正名


為“狗膽包天”正名

一女人手裡拿著韁繩,一隻碩大的牧羊犬在前面走著,迎面來了一個女人與她搭訕,牧狗的女人說:“你不要看這狗大,膽子卻很小呢,前天晚上打雷,將狗嚇得哆嗦,藏在床下不出來。”在一條窄道上,兩個女人和一條大狗還有我這個大男人,相向、相迎通過是要避讓的,大狗與大男人的我一前一後同向而行,我要超越狗,兩條腿的我跨越分前後爪的狗,是要邁大步的。我從右大步地腳踏在狗的右側時,狗退縮式的低頭了。“哇,狗膽小!”

《新華字典》對“狗膽包天”這樣解釋:比喻人膽大妄為(罵人的話語)。此解釋很對,但是,現世來看,主體上問題就出來了,“狗膽”並不大,“包天”從何而講?在天的範疇內的打雷閃電都嚇壞了牧羊犬,碩大的狗像受驚的企鵝一樣萎縮。“狗膽包天”與其解釋,從現實來看是本末倒置了,或者是要取締“狗膽包天”這個成語了,要表達這種意思就用“人膽包天”吧,不是已經有了“色膽包天”嘛。“色”只有有思維繫統體系的“人”才有。

從這一現象看,兩個問題就出來了。一是狗的屬性與野獸的走勢問題;二是人還具備“人”性嗎?“狗行千里吃屎,狼行千里吃肉”,現在的狗有狗糧了,狗吃什麼主人吃什麼,不是有“人狗共餐”嘛。狗咬人不多了,而讓人左右狗了,不是狗成了“寵物”,也就是人的玩偶嘛。人隨時可以蹂躪狗了,因為狗沒有狗性,人比狗瘋狂了。狗由獸性變為羊性,由人規劃教育,狗穿靴戴帽,人模狗樣,人狗不分,環境造就狗,時勢改變人。狼吃什麼我們不曉得了,因為我們見不到狼。老鼠的天敵貓,彼此戀愛同床共枕了,床笫之歡早把貓的天職拋到“紅燈區”了。人,本要有人味,人味也就是人情味,現在有嗎?所剩幾何?互相欺詐、相互殘殺,熟目無睹?其實,人已經辱沒了野獸的名子和它的屬性,真的,野獸沒有人壞!

一切要回歸來處。狗是吃屎看守門戶的,它的臥室在大門口,沒有在小姐的保健床上,更不是人狗亂倫!狗迴歸狗的模樣才是狗,才會有獸性。人有人樣才是人,要麼是怪物,不對,應該是怪獸。承載著人情味、善良的人才有人樣。

約定俗成的方塊塊漢字,幾千年了,不能隨意改變它的含義,而我們今人的舉止真的得改變漢字的內涵了,可怕啊。傳統優秀共守的東西隨性更改,也就是民族毀滅的徵兆。

為“狗膽包天”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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