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慈欣:遙望太過遙遠會忽失當下存在的意義而陷入虛無的迷思之中

今天的世界,我們瞭解的越多,思慮越遠。似乎越容易陷入虛無的迷思之中。

經常看到宇宙是一個細胞,宇宙是一張全息圖。等等說法。

是啊從無窮大到無窮小,都是沒有盡頭的存在。大到極處似乎是無,小到極處似乎是沒有。目光所及的遠處永遠是一望無際的空曠。但是遠方真的是一無所有的荒蕪嗎?

劉慈欣:遙望太過遙遠會忽失當下存在的意義而陷入虛無的迷思之中


劉慈欣:遙望太過遙遠會忽失當下存在的意義而陷入虛無的迷思之中

前幾天和幾位老同學小聚了下,一位同學問我,看過大劉的《三體》沒有,我說沒有,但試圖去看了,前面的幾章看了下沒看不下去,也就沒有看了。同學說你沒看就算了,但是三體最後寫的還是哲學。我說我知道,他所要展現的其實還是人存在的意義的思索和探尋。他說對。我說後來還是沒看的原因就在於我通過其他信息知道他想表達的是什麼。也就不想再去看了,還有就是我不認同所謂的四維空間的說法。因為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四維空間。雖然我們可以硬性劃分以高度和寬度來區分大小不同空間的差異性。但這並不是本質的改變。所謂的降維打擊。根本不存在。雖然從數學上是可以推導出四維甚至更多維的空間,但數學上那個點,本身就是一個悖論的存在。那個點在數學上的定義是沒有長度,不佔面積,沒有體積的,而同時無論是線還是面還是體積卻又都是由點所構成的。如果點沒長度,不佔面積也沒有體積,那麼線也不會有長度,面也不會有面積,體積就不會有體積。也就是現實中根本不存在這樣的點。所以所謂的四維甚至多維空間的說法是不可能的。當然如果你硬要說姚明打郭敬明,就是降維打擊。那也沒辦法。但是你依然不能說姚明比郭敬明多了個維度。同樣你也不能把摁死個蟲子就說成是降維打擊。至少這並不是正確認知的方向。

近日看了些關於《劉慈欣的思想實驗室》的文章,在這些文章中節取了一些大劉的言論:人類最終很可能毀於自我滅絕,比如選擇變成一個數字,生活在虛擬世界中。

整個人類最飛快發展的技術,其實是內向的技術。網絡技術、IT技術讓我們的文化越來越內向,以至於這樣一天很快就會到來:我們只要一輩子封閉在一個房間裡面,不用出門,就可以毫無困難地度過一生……

他很擔憂,未來對孩子們講起星辰大海,不再是在月球的隕坑上實實在在踩下去的一腳印記;孩子們飛出銀河系擁抱星雲璀璨的渴望,也不會再是陪伴他們一生的英雄夢想。他擔心人類的過於自信,在未來某天遭遇真正的外星超級文明時,像一串琉璃被摔得粉碎。

“看看我們周圍的世界,會讓我們對自己和更高等文明的交流感到絕望。”

劉慈欣:遙望太過遙遠會忽失當下存在的意義而陷入虛無的迷思之中

在看完這些大劉的言論後,八眼君感到一絲沉重,沉重的不是如同大劉那樣擔心未來和當下的不堪。而是擔憂大劉會迷失在自我設定的渺茫中。更為擔憂的是作為知名的公眾人物會帶偏人們思索未來的方向。大劉的黑暗森林理論忽略了一個致命的問題,那就無論是何物種所尋求的目的是為了維護自身的安全性。並不是為了消滅而消滅。而且不同種族的需求是存在差異性的。打擊對方,不是為了消滅對方。而是保障自身的安全性不受危險。這樣的理論是一個極端。事實上人類也不是一個什麼都滅絕的種族。

對於未來,八眼君也思索過。也曾陷入嵌套循環的宇宙體系的自我設定中無法脫離。最終八眼君想明白了。只有立足於當下才能思索可以觸及的未來。太過遙遠的未來。誰又能把握住呢?而未來會怎樣,卻是由當下的我們來決定的。沒有勇往直前,捨我其誰的氣魄。那敢奢談什麼未來啊。沒有立足當下雄心,哪來的未來拼命的本錢。沒有坦然面對的豪情,憂慮未來又有何用。

人類從最初的弱小走到了今天。沒有樂觀向上的豪情,那能看到光明的未來。

我的文筆不好,但我知道未來是在我們的手中。你的,我的,他的。我管不了別人是放手還是握緊。我只能盡我的所有力氣絕不放手。因為我知道這就是我人生的意義所在,是來到這世界存在的唯一能證明,證明我曾經來過的痕跡。

當大劉開始思慮未來時,他至少是個先行者。不管對錯至少在給後人摸索向前的方向。但是他看到渺茫的悲觀,而我看到的時腳下踏實的土地和前方清晰可見的路標。

我曾和我同學說,人生最終還是要尋找意義。只有找到你的意義你才能真正的內心安寧。人的精神需求其實很簡單就是繁衍的需求和詩和遠方內心安寧的需求。

年輕時繁衍的需求總會總會大過詩和遠方的需求。而所謂的意義就是這一生我沒有白活。當你死去的時候總要給這世界留下點什麼吧。也就是許三多常說的:好好活著就是做有意義的事,有意義的事就是好好活著。也就是司湯達的墓誌銘:活過、寫過、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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