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美式。”
和平常一樣,來到熟悉的咖啡館,點上一杯咖啡,找到熟悉的角落坐上一天。
然後,寫一個我自己的故事。
老實說,我並沒有多少文化,以至於我永遠都寫不出“愛你三生三世十里桃花”,或者像“我們生活在浩瀚的宇宙裡,周身漂浮著宇宙塵埃和星河點點”之類的華麗景象。
我的生活就像進門點的那杯咖啡,
美式——“沒事”。
在開始重新寫公號之前,我一年多沒有選擇再工作了。
之前在一家互聯網金融公司從事新媒體的運營,那也是我工作最長的一段時間,有半年多,那是我畢業之後最開心的的一段工作經歷。
雖然在公司是做新媒體運營的,但直到我離職,我都沒有搞明白什麼是“新媒體”。
每次當別人問起我是做什麼的時候,總感覺像是別人在問你的性取向,
“你是喜歡男的還是女的?”
“通常情況下我喜歡女的,也許只是因為我還沒有遇到那個能讓我看到就高潮的男性。”
或者套用《阿甘正傳》中,阿甘母親對阿甘說的話:
“ life like a box of chocolates:you never know what you are gonna get."
“新媒體就想喝的這杯咖啡,因為說不明白才會覺得有趣。”
這個是事實,我喝了半年多的咖啡,仍舊想不明白我為什麼會喜歡上這種東西,又黑又苦,甚至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那種口感,喝起來實在是說不上享受。
但就是這種東西我卻喝了半年,以後都離不開的感覺,細思極恐……
雖說在新媒體崗位上工作時間不是很長,但多少有那麼一點自己的理解。
比如說很多人很頭疼的起標題這種事情。
簡單來說這就和大馬路上找人搭訕一樣,有趣的開頭的確能提高成功率,但是否成功主要還是看被搭訕的人是否願意給你機會,畢竟“好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所以對於我來說,起標題這種事情基本不在我思考的範疇,只是一個搭訕的藉口,而“咖啡”不僅是一個很好的藉口,還是一個很好的包裝,即使知道的再少,說的多了,總有那麼一兩點能對上口。
回到那杯美式上,
比起美式來我更喜歡喝甜蜜的卡布奇諾,但苦於在減脂期間,那些加了奶油、奶泡的咖啡已經與我絕緣了……但即使是一杯什麼都不加的黑咖啡也都有很多故事可以拿來說道。失業的那段日子,我幾乎每天都泡在咖啡館中,而在此之前,咖啡對我來說只是不常用的道具,偶爾會和朋友在咖啡館聚一下點一杯咖啡。就像我對於煙的態度一樣,我不怎麼抽菸,當別人問起我是否抽菸的時候,回答的總是很猶豫,
“一年能抽上那麼一兩包吧?!”
但是瞭解了一些事情後,我發現,問題的答案,取決於我們理解問題的方式。
在咖啡店裡呆了漫長時間的,咖啡與某些東西總是離得多很近,比如煙、酒。
來店裡的常客基本上沒有不抽菸的,這家咖啡店的外面有一條長長的座椅,不管天氣是冷是熱,總會有人坐在那邊抽菸,如果說一般個人的咖啡店和星巴克之類的連鎖店有什麼區別,也許最大的不同就是鏈接的不同。
咖啡喝到一半,出門點上根菸,在外面晃盪一會兒回來繼續。要不就在外面一根接一根的抽著,忘記了咖啡的存在。
對於我來說我很少抽菸,實在難以瞭解抽菸的樂趣,但我對酒精情有獨鍾,喝酒基本不分時候。
回想起在辦公室裡,休息的時候,到上一杯威士忌,加水加可樂什麼的可以很隨便,自娛自樂的喝上一整天。
咖啡,菸民,酒鬼,完全是一種屬性上的動物。如此來說,我便是抽菸的。
我們喜歡做些有儀式感的事情,將平凡賦予不同的魅力,謂之開始和終結。
當生活配上咖啡,簡單的與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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