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是皇上的美人,和皇上出宮時偷跑出來玩,被殺手抓住了

故事:她是皇上的美人,和皇上出宮時偷跑出來玩,被殺手抓住了

這句話有如晴天霹靂呀,孫惜文一緊張,本能地睜開雙眼,大喊“不是我,你們肯定認錯人了。”然後喊出來的卻只是“嗚嗚”聲。

  兩個殺手估計沒想到孫惜文會在這個時候醒來,皆是大吃一驚。站在遠處的殺手乙目光兇狠、面目猙獰道:“居然醒了!沒抓錯就好,現在她已看到我們的樣子,就算抓錯了也要殺了她才行。”說罷便舉著冷光泠泠的刀向孫惜文走來。

  孫惜文害怕得差點暈過去,但是沒有暈過去。她倒希望自己這個時候能夠暈過去,那麼被殺的時候應該不會感覺疼痛了。不過既然沒有暈過去,自然也有奮力一搏才行。看著越來越近的刀子,不知哪裡來的力氣,被捆著的雙腳一下子彈跳了起來。原本站在她身邊的殺手甲見她站起,一把死死地將她擒住。

  孫惜文幾番掙扎仍然沒有絲毫鬆懈,眼看殺手乙的刀已經舉到她頭頂,她只能緊閉雙眼默默流淚,等待疼痛和死亡的降臨了。

  說時遲那時快,殺手乙就在那一瞬間倒了下去,到她頭頂的刀也“哐嘡”一聲落到了地上。當孫惜文睜眼看時,俊逸瀟灑、遺世獨立的伯邑考正站在不遠處,正是他將那個殺手擊斃的。

  眼看得救,孫惜文激動得淚如泉湧,滿眼期待和感激地看著他。不料身旁的殺手甲又迅速掏出一把匕首緊緊逼近她的脖子,孫惜文只能順勢仰著頭企圖離匕首遠一些,這當然只是徒勞,匕首依舊淺淺地嵌入她脖子間的皮膚,一股冰涼從脖子一直蔓延到全身,她連呼吸都不敢,更遑論哭了,生怕一抽泣便碰到冰冷的匕首,然後一命嗚呼。

  見同伴死在跟前,殺手甲似乎很是緊張和害怕,他瞳孔放大,不斷對伯邑考道:“你別過來,否則我立刻殺了她,站住……”

  伯邑考顯得格外冷靜,道:“你放開她,我放你走。”殺手卻道:“我憑什麼相信你。”說著一刀將捆著我雙腳的繩子割斷,押著孫惜文一步步慢慢往門邊走去,嘴裡還不停地叫囂:“別過來,否則我殺了她……”

  孫惜文只能順從地跟著他的腳步,這個時候她可不會像電視裡的女主角一個勁兒地叫男主別管自己,相反,孫惜文只怕伯邑考會放棄救我呢,不過他應該不會。

  孫惜文跟著殺手一步步走向門邊,伯邑考步步緊逼,絕不落下半步。他目光清冽、氣勢強悍,足以攝人心魄,加上剛剛才解決一個殺手,剩下的這個自然很是害怕,孫惜文能感覺到他挾持著自己的手在發抖。孫惜文真擔心他一緊張,拿不穩手中匕首,一不小心在她細長美麗的脖子開個口子呢。

  不過一兩分鐘時間,卻像是過了半個世紀一樣難熬。終於移動到了門邊,殺手已經站到了門檻外邊,孫惜文在門檻裡邊,伯邑考站在屋子中間。突然感覺被人從背後用力一推,孫惜文便像毫無還手之力的小雞一樣被推了出去,同時感覺脖子上一涼。正感覺自己失去了重心,卻瞬間被伯邑考穩穩地接在懷裡。

  殺手早已飛奔逃走了。落在伯邑考懷中,所有的艱險和害怕全部消失,剩下的是心悸卻安心。伯邑考扶她站穩,輕輕地拔出塞在孫惜文嘴裡的東西,孫惜文這才終於可以放聲大哭了,只想將所有的驚險和害怕都哭跑,哭醒後發現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噩夢而已。

  伯邑考已經解開了捆著孫惜文雙手的繩子,將她擁入懷中。孫惜文靠在他溫暖、寬厚而又安全的胸膛盡情地釋放自己的委屈。

  他用溫暖的手輕輕撫著她的頭,口中溫柔道:“沒事了,沒事了,別怕,有我在呢……”

  在他的安撫下,孫惜文漸漸平復了心情,慢慢收了哭聲,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他繼續撫著她的頭,道:“這個陋巷我最瞭解,這間房子向來沒人居住,今晚卻燈火通明,我覺得有古怪便進來看看,不料正看到他們要殺你。還好來得及時,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你呢?”

  孫惜文搖搖頭,道:“好像是有人請來殺我的殺手吧,只是我不知道是誰要殺我。”伯邑考輕嘆一口氣,關切道:“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裡?”

  孫惜文這才將帝辛帶她偷偷出宮的事說了,這才想起她是來找伯邑考私奔的。

  孫惜文抬起頭,道:“我好不容易溜出來,又是皇上親自帶我出來的,就算我走失了,也不會被怪罪的。所以我故意甩下皇上來找你。他們離開京城吧。”

  孫惜文用懇求的目光看著眼前這個如天人般的男子。

  伯邑考猶豫片刻,看著她,終於開口道:“好!”

  孫惜文破涕為笑,終於得到他肯定的答案了。他繼續說道:“我先找個地方讓你躲起來,這兩天我想辦法把也做人質留在朝哥的母妃接出來,到時我們三人一起離開朝哥,過逍遙自在的生活。我們西伯昌離朝哥那麼遠,相信帝辛不會發兵攻打的。”

  孫惜文看著他,幸福地點點頭,留戀地靠在他的懷中,久久不願離開。

  靠在伯邑考溫暖的懷中感覺很是踏實,之前緊張和後怕的心情漸漸平復。伯邑考見孫惜文平靜了下來,語氣溫和道:“走。”說罷便攜著她的手準備往門外走去,然而他腳步一頓,小聲道:“不對,外面有人來了。”

  孫惜文也側耳傾聽,屋外果然有輕微的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頓時覺得很是緊張。聽著腳步聲大有包圍了整間屋子的趨勢,伯邑考帶著孫惜文迅速躲到了破舊的幔簾後邊。

  果然,七八個人的腳步聲很快便進了屋,伴隨著的還有刀劍與刀鞘劍鞘因為快速移動發出的碰撞聲。

  孫惜文緊張得心跳加快,背心已冷汗涔涔,牽著伯邑考的手不禁緊了緊,抬頭看看伯邑考,他眉頭緊鎖。之前一兩個人他還能制服,現在這麼多人,只怕再難有戰勝之機。孫惜文只能在心裡虔誠祈禱了。

  突然,聽得外面一個男子的聲音,鏗鏘有力道:“啟稟皇上,只有一具屍體。”

  皇上?難道帝辛來了?那麼這些人應該都是帝辛帶來的?這樣不就沒有危險了?孫惜文心裡決定欣喜,卻突然發現這樣一來,自己與伯邑考又不能一走了之了。

  果然,帝辛的聲音傳來:“說,人呢?”只聽得之前綁架我的那個殺手甲有點顫抖的聲音,道:“剛剛還在這裡呀,可能是讓救她的那個人給帶走了。”

  確定是帝辛帶了人前來營救不假,此刻孫惜文真是又歡喜又落寞,歡喜的是終於擺脫危險,失落的是帝辛來了,自己便不能跟伯邑考走了。果然,原本握在伯邑考手中的手被伯邑考不經意間放下了,孫惜文還未及反應,伯邑考已然走了出去。

  “誰?”來人大喝一聲,一陣拔刀出鞘的聲音不絕於耳。伯邑考不卑不亢拱手行禮:“罪臣伯邑考參見皇上。”

  見是伯邑考,帝辛迅速上前拉著伯邑考,道:“世子無需多禮,蘇美人呢?”

  隨行人見是西伯侯質子伯邑考,這才紛紛收到入鞘。

  伯邑考道:“皇上不必擔心,美人並無大礙。”

  孫惜文深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心情,這才帶著微笑走出幔簾,輕輕喚聲“皇上”,帝辛上前握著她的手,急切道:“你怎麼樣,受傷了沒?”孫惜文搖搖頭,帝辛卻道:“脖子流血了,疼不疼?”

  之前太過緊張,倒沒注意到脖子受了傷,此刻被他一說,頓時覺得有些生疼。孫惜文皺著眉點點頭,帝辛便吩咐叫御醫。

  站在帝辛身邊,目光卻不經意地瞟過伯邑考,他潔白的衣服上儼然有一道殷紅的血跡,正位於胸前,一定是之前靠在他懷中給他沾染上去的。要是被帝辛發現了可怎麼辦?還未想到應對之策,帝辛已經注意到了伯邑考胸前的血跡,道:“真是多虧世子救了美人,咦,世子也受傷了嗎?”

  之前只顧著安慰孫惜文,伯邑考並未發現自己身上的血跡,此刻被帝辛問道,一向淡定從容的伯邑考顯得有些慌張,道:“哦,罪臣無礙,一定是方才擊斃殺手時不小心被濺到的。”帝辛似乎並不願在這上面花費心思,全然相信地點點頭,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帝辛安慰孫惜文一陣,道:“朕先派人送你回宮讓御醫好好看看,朕留下來親自審問,一定要弄清楚是誰買兇殺你。”

  孫惜文卻倔強道:“不要,我的只是小傷,我也想留下來看看是誰要殺我,我又沒得罪人。”好奇心,在所難免。帝辛無奈,只能答應她。

  隨行的侍衛檢查了一下躺在地上的殺手屍體,道:“啟稟皇上,看兩人的裝扮,應該是外地來的專業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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