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慈欣如何走上科幻創作道路,原來是看到這樣的一幕…

相信很多讀者也和飛鳥一樣對科幻大神劉慈欣頂禮膜拜,總是想挖掘關乎大劉的一切,尤其是他和科幻的不解之緣。

早年劉慈欣接受採訪的時候,談到自己如何走上科幻創作道路:

劉慈欣如何走上科幻創作道路,原來是看到這樣的一幕…

2013年12月,我前往西昌航天基地,去看“嫦娥三號”探測器發射。在飛往西昌的航班上,我遇到了一群五年級的孩子,他們也是去現場看發射。發射結束後,我又在停車場遇到一群更小的孩子,看上去只有一年級的樣子。從這些大孩子、小孩子的眼中,我看到了興奮、好奇,還有一種對未來、對新世界的嚮往。

時光回到1970年4月,也有一個小孩,他站在河南省羅山縣的一個村莊前,和一群大人小孩一起仰望著晴朗的夜空。漆黑天幕上,一顆亮晶晶的小星星緩緩飛過,那是中國的第一顆人造衛星“東方紅一號”。看到那顆飛翔的衛星,小孩心裡充滿不可名狀的感覺,他覺得它是在星星間飛行,甚至擔心它會撞到其他星星上。直到幾年之後,他才從一本科普書中知道這顆衛星和其他星星的距離,知道無論怎樣也不會發生“太空撞車事件”。這個“杞人憂天”的小孩,就是我。

時代不同了,現在的孩子們可以坐飛機去看衛星發射,而當時站在我旁邊的小夥伴大部分連鞋子都沒有。

但相同的是,他們眼中同樣充滿對新世界的嚮往,對宇宙奧秘的好奇和對未來的期望。這種對未來充滿期望的眼神,跨越了歷史和時間。現在的孩子們可能無法想象幾十年前鄉村生活的閉塞貧乏,我所居住的村子直到20世紀80年代還沒有通上電。

在上初中之前,除了從父親的床下翻出的一箱子書,我幾乎沒有讀過什麼課外書。那箱書中有幾本科幻小說和科普作品,有凡爾納的《地心遊記》,還有《十萬個為什麼》。

正是這些塵封在床下的書籍,給我的童年生活打開了一扇窗戶,讓我的想象飛出了鄉村,飛出了中國,甚至飛出了太陽系。也是這些書籍讓我喜歡上了科學,喜歡上了科幻,後來走上科幻創作的道路。

記得高中時候總喜歡買的讀物是《科幻世界》,尤其是2006年,劉慈欣最著名的科幻小說《三體》第一部開始在上面連載,很多年輕人就成為了大劉的粉絲,打開了想象的空間。

劉慈欣如何走上科幻創作道路,原來是看到這樣的一幕…

其實想想阿波羅登月是在1969年,那時候是冷戰的高峰期間,美俄的太空競賽讓人類的腳步第一次邁到另一個星球。但冷戰結束之後人類的科技方向就偏向計算機和網絡了,太空探索實際上慢了下來,更多是將科技力量轉化到民生領域。

劉慈欣如何走上科幻創作道路,原來是看到這樣的一幕…

但構成整個科幻世界的基礎往往需要前期大量投入,比如核能和計算機都是二戰的產物。基礎科研上去之後才有民用領域的創新,其實我們現在日常用的很多是軍用才到民用的。所以歷史規律告訴我們,科技的最前端都是服務於軍事的。

但是漫長的時間裡,人類逐漸將網絡和核能進一步運用好,網絡不僅用來通訊還能建成4G網絡進來移動支付,核能不僅能造成威懾性核武器還能用來發電,這可能就是人類的智慧和時間的力量吧!

現在很多人說基礎科研基本停滯,人類能做的基礎研究已經到頂,真的嗎?上一個說相同意思的宏觀物理學家們,轉眼發現還有一個微觀物理學這個宏大的領域。

可能現在發展與和平的世界格局確實沒有太大的動力區進行革命性的技術變革,你看《三體》世界裡也只有危機才能迎來技術的大爆發,那麼下一步人類的科技大跨步在哪裡呢?

一起仰望星空吧,解決地球問題終究還得靠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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