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老頑童一樣工作 練出兩個大腦

這一段時間,原有工作節奏被打亂,早上一出門就是各種解決方案,原本公交車上的碎片時間用於寫短文,現在卻是忽悠一下想方案,忽悠一下想文章!

剛開始有點精神錯亂的感覺,方案沒想好,文章也沒著落,七上八下,惴惴不安!

那時候想的最多的就是黃庭堅名句“閉門覓句陳無己,對客揮毫秦少游。”想想也挺有意思,當年陳師道也是詞中大家,但寫個東西要閉門十日,和賈島一樣都是苦吟詩人的代表!苦吟兩個字就說明了一種狀態,我不太喜歡,把寫點東西當成主業去做,弄得苦巴苦業,一點不灑脫,就不好玩了。反正我覺得寫東西是好玩的事,就是要享受信手拈來的快感!如果沒有這種快感,人又為何要寫文章讀文章呢?如果我知道我讀的文章是經歷怎樣怎樣的艱辛,難產出來的,內容再精彩我都會大掃其興。就像有人給你點了盤功夫菜,告訴你,為了做這盤菜,累倒兩廚師,你還吃得下嗎?

像老頑童一樣工作 練出兩個大腦

所以,我更喜歡秦少游,也就是秦觀,傳聞中蘇東坡妹夫,蘇小妹鐘意情郎!

能被這兄妹兩看上的人,那得啥樣啊!如果像陳師道那樣閉門十日才憋出一句詩來,怕是十年都入不得蘇小妹洞房,活著啥意思啊!

一揮而就,一氣呵成!那叫真灑脫!用現在的話就一個字,帥!

如果,我活在那個年代,一定成他鐵粉!唐朝有個詩人叫張籍,他瘋狂喜歡杜甫的詩,瘋狂到把杜甫的詩燒成灰,每天拌蜂蜜吃!

張籍的詩確實不錯,但燒灰吃挺噁心!

像老頑童一樣工作 練出兩個大腦

我覺得寫東西,尤其寫出好東西,主要靠激情!就像男人好不好,全憑女人一樣!

當年元稹與大他十歲的薛濤熱戀時,就拜倒在薛濤的才情下,“言語巧偷鸚鵡舌,文章分得鳳凰毛。”你說,是元稹的詩寫得好,還是薛濤人好?

我要是也能得遇薛濤,我也能寫出這樣的詩句。因為薛濤的魅力不可抵擋,和薛濤在一起,怎麼可能不激情四射!

像老頑童一樣工作 練出兩個大腦

這幾天有點適應了一面想方案,一面寫文章,居然喜歡上了這種感覺,有點老頑童左手畫圓右手畫方的樂趣!我是一個玩心很盛的人,一旦好玩,我就願意嘗試!同時想好兩件事,試了幾天,居然覺得也沒那麼難,反倒挺好玩!

我天真地在想,這樣能不能練出兩個大腦來!

愛因斯坦,列寧是不是都這樣玩出兩個大腦的!

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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