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群演一天三千?男子去恐怖片劇組應聘,險些被套路……

劇組群演一天三千?男子去恐怖片劇組應聘,險些被套路……

我從小就喜歡看電影,夢想著能當演員,為此我也付出過努力,幾年前在橫店跑龍套,但沒有任何收穫。

因為經濟原因我不得不回到我的家鄉鹽城找了份工作。

但我做的並不開心,我幻想著能繼續演戲。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跟我以前一起跑龍套的哥們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鹽城有劇組招跟組演員,而且是主角吃住劇組都管,3000塊錢一天。

我聽這消息後心裡蠢蠢欲動,我問他這麼好的待遇他為啥不去,他語氣顯得有些失落,他說他去過了但是沒通過試鏡,並且把選角導演的電話給了我。

我壓抑著內心的衝動穩了穩情緒撥通導演的電話,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不卑不亢,其實我當時就差跪著求導演了。

導演接到我的電話,聽他的語氣似乎很不開心,不過還是給了我一次機會,讓我晚上去鹽城二號橋北的盤山酒店。

嗯,挺靠譜,我畢竟在橫店待過,劇組都是在酒店下榻,不過我這個土生土長的鹽城人卻不知道有盤山酒店。

可能是二號橋太偏了,據說40年前那裡還是一片亂葬崗,最近幾年我也沒怎麼去過二號橋。

我甩了甩腦袋,把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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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樓後我看了手機已經晚上11點了,跟導演約定的12點還有一個小時,差不多坐車過去剛好12點。

我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司機問我到哪,我回答二號橋的盤山酒店。

司機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用濃重的鹽城方言罵了我一句,你個碎哈皮下車。

我有些莫名奇妙,本想著投訴這司機,但是看了看手機已經11點10分了,我沒時間搭理他。

又過攔了幾輛出租車,都是被罵下了車,跟這些司機吵架,顯然現在不是時候,看了看手機已經11點半了,想著能當主角,一天3000的薪水,我緊張的手心都冒著汗,我發誓如果再坐上出租車,我就是給司機加錢耍死狗也要讓他把我拉過去。

當我再次坐上車,我心裡發狠語氣生硬的告訴司機,去二號橋的盤山賓館。

司機回頭撇了我一眼,帶著濃重外地口音告訴我,今天已經有拉了三個人去盤山賓館了。

我心內一慌,碼的看來競爭還不小,我催促著司機快點開車,司機說他只負責開到二號橋,他晚上沒有出城的習慣。

我想了想不能再耽誤,便沒有跟司機扯皮,只告訴他快點開。

一路無話,到達二號橋的時候已經是11點50了。

我撒丫子衝著橋上跑去。

就在快要過橋的時候的突然一個沙啞的聲音嚇了我一跳,“別跑了,小心回不來了。”

我左右看了看但是哪裡有人啊,我眼皮跳的厲害,僵硬的停住腳步。

“往下看。”

沙啞的聲音再次出現,我底下頭,看到一個老頭盤坐在石橋的出口處,他的眼瞳上翻,透著月光臉色慘白,看的我心裡一陣膈應。

“大爺,這麼晚別出來嚇人了行不?”我不滿的衝著他嘟囔了一句,準備繼續跑。

“小夥子,前面就是亂葬崗了,別過去了。”

聽到亂葬崗,我心裡一亂,看著橋周圍的大樹擺動著發出沙沙的聲音,周圍除了老頭沒有其他的人,想著以前聽到別人講的恐怖故事,說樹枝擺動其實是在樹上吊人冤魂不散,冤魂一直掛在樹枝上擺動造成的,我冷汗唰唰的趟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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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抬頭看到橋不遠處似乎有一座大樓,上面紅色的招牌燈上寫著盤山賓館,我膽子又壯了起來,我指著遠處的賓館用方言說到,“我就是本地人,還能不瞭解橋北?行了大爺您回家把,別在這嚇人了,我要去賓館了。”

我說完就邁著步子朝著賓館的位置走去。

“哎,趕著去死,救不回來,救不回來。”沙啞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竟從語氣裡聽出一絲惋惜。

我內心又打起來鼓,但是想想男主角,想想一天3000的薪水,我咬了咬牙加快了腳步,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賓館。

我喘著粗氣進到賓館後,覺得自己就像土包子進城一樣,酒店裝修的就跟皇宮似的。

門迎小姐,穿著古代宮女的衣服,彎腰鞠躬聲音如同天籟。

我詢問了前臺得知張導的房間在404,我風風火火的跑到4樓,看了看手機剛好12點,我平復著心情敲響虛掩的門。

“進。”

屋裡傳來冰冷的男聲,聽起來約莫40歲,我推門進入,一股涼氣衝擊的我渾身一抖,我抬頭看去空調的溫度居然在17度,雖說6月的天氣已經有些炎熱了,但夜晚還是有涼意的,我渾身冷的起雞皮疙瘩,如木偶一般的站在導演面前。

導演看著我,同時我也在觀察著他,細長的眼睛,鷹鉤鼻子,給人一種很不好相處的感覺,看到導演的這幅樣子,我想大概怕是沒法過關了吧。

我內心已經在打退堂鼓的時候,誰知導演卻帶著濃重的笑意看著我。

“別拘謹,坐啊。”導演拍了拍他身邊沙發,語氣和善。

導演態度的改變讓我的大腦頓時有些短路,我按照他的指示坐在沙發上,但內心還是十分緊張,我面試的可是主角啊,而且一天有3000塊錢的薪水,我嘴裡乾澀的要死,手心裡全是汗不停的抹著自己的褲子。

鷹鉤鼻的導演如同看貨物一般的審視著我,看的我心裡直發毛,我已經開始懷疑這導演是個gay了。

導演起身搓了搓手不停的圍著沙發轉悠,突然一雙大手搭在我的肩膀,我頓時感覺一陣涼意從肩頭竄到脊椎骨,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想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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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你通過了,一天3000塊錢工作時間晚上12點到凌晨4點。”導演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笑著。

“哈?”我楞了下,強烈的喜悅感衝擊著我大腦,我甚至都想到影片上映後我大紅大紫。

“咳咳,雖然你條件不錯但是片場規矩你要懂,第一在片場除了臺詞不能說任何話,第二演完戲必須回賓館,不能跟賓館工作人員說話,雞叫以後才能回家,第三不能吃片場的工作餐。”導演清咳了幾聲,沉著聲音說到。

這些要求真他嗎奇怪,我剛想開口問,導演似乎看到我的心思一樣眯著眼冷笑著,“不該問的別問,覺得可以就幹不行就走人。”

我登時緊張了起來,肯定能幹啊,主角就不說了,就是一天3000塊錢讓我吃屎我也幹啊。

“幹,當然幹,片場上的事情我絕對不問,您怎麼說我怎麼來。”我諂媚的笑著。

導演點了點頭,拿出合同推到我面前,“沒問題就簽了吧。”

我接過合同隨意的掃了一眼,除了那些比較奇怪的規定,一切福利都很好,合同期限3年,違約那裡寫的一句話讓我差點笑出聲,如有違約合同期限自動延長三年。

我巴不得你延長三十年呢一天3000塊錢啊,我心裡吐槽了一句。

看著嶄新的合同,我不禁想起給我打電話的劉海,本著兄弟義氣我問道,“導演,劉海是不是來面試被您刷掉,能不能給他個機會,弄個配角或者特約什麼演演?”

導演細長的眼睛撇著我,神色陰晴不定,並沒有開口,那眼神盯得我渾身發毛。

滋滋滋,房間的燈忽明忽暗的閃動我被嚇了一跳,看著導演那陰狠的眼神,我感覺自己進了狼窩一樣。

這他嗎不會是什麼販賣器官的組織吧,這B導演看著一點氣質都沒感覺就跟壞事做絕的惡霸一樣。

想到我看過的一部小說是把人騙到豪華賓館,然後在衛生間割腎。

(劇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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