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凡裡埋下伏筆,為情無奈自抑

昨夜夢裡花千樹,平明醒來 雪 吟風。暮鼓晨鐘寒山影,四兩薄紗遮燈紅。

---------題記

別去膠葛打告終的念,就像月中天,一瞬的生日,而後半生停頓。風雪的夜,單獨一個人走在黑魆魆裡的委靡,寒把心揉碎,每個蹌踉的腳印行蹤,都是魂靈的咫尺。情有虛實,只是太傻,信了有人會陪我咫尺天涯。實在,轉死後便是此地無他,了無懸念。

雪夜清歡,埋下的伏筆被打亂。影象旋起孤苦的帆,思想脈絡就像澎湃的淡水漫延。默然,那些氣忿的衣服的已往,就像雪花飄落,有點遠。。我在冰雪的城池裡聚集詞和句子,曠世而立,或許徹夜能夠觸摸明月的臉頰,接吻星星的手臂。攀爬的梯,沒有支持的點,喧騰聲在耳邊響起,那是凋敝繁華的歌劇,無論喜不喜歡大幕都市開啟。寒風漸漸吹來,霜花熔化著玻璃,茶霧濃眼,空缺的等待,是幹了墨汁的絕對的筆。

風中藏著幾何雨的淚,冰封了花的蕊。太陽光透過樹枝,掉臂一切的赫然可惡,低潮迭起的往事,只是一夕的迷醉,殞落的一刻化成炭火裡的灰。別問我愛的人是誰,只是喝醉了在灰塵中瞌睡。無悔,誤解,通通殊途同歸,陌路誰還會記得誰,放開手的人雖然飛。

塵凡裡埋下伏筆,為情無奈自抑。若縱然離怎麼樣的謎面,是我太急,依然你有意玩了一次欲擒故縱的幻術兒?安謐夜間的黑,高腳杯裡滴出愛的微賤,衰弱的影子在風中蕉萃。惟獨你在清徹的眼睛裡,你才會遺忘,以是沉迷於不屬於你的已往。若愛在動物肥料紅瘦裡重溫,你還會不會叮問誰是我深愛的人?哭過,痛過,我不知道還會不會當真。孤苦的日期,心瀰漫破裂的疤痕。廢棄是身不禁己,仍是情非得已?傷了你,亦傷了我自各兒。一個人的孤苦和兩個人的謬誤,暗地裡潛藏的是熬煎。許諾不敢說,佔領會錯,那末碰見甚麼,只是為了打攪一個“獨處”?

急匆匆那年,你記取了多少錦蔟的留連?季節更替之間,摺疊的垂念,盤弄著不整齊的舊弦。晨起的風,吹來了冷冷的寒,眉間溝壑露出進去,怎樣滿盈?報時的鐘的分秒證驗著誓言的虛實,扯一痕曦的薄紗,和暖刺痛的抽芽。心在路上,一念亦是咫尺。

凋敝繁華千朵,勿自婀娜,你自凌風,我且高歌。蹉跎,落空!如聽花開花落,悉悉索索。我不是佛,百川歸海,我不是魔,世界獨我。我只是俗家裡紅色曇花一朵,尋覓心上一點兒熱,點燃寥寂一團火。途經,停過,落空,都是指尖一痕墨,凝成秋深一幀葉落,何須念著,何須想的起來!

性命裡總有些拔節的痛苦悲傷,吞噬著魂魄的呼聲。啞忍的日子,讓腳步繁重。不喜歡生存給太多的虛偽,只是想要簡略到純粹,明顯曉得不可能,但仍是默默的憧憬。不想依託任何氣力攀登,讓心靈充實,永不虧欠,云云甦醒。情字不碰,孤苦如影隨形。墨裡清歡的日期,天的色彩是灰的,雲也沒在窗前稽留,漫說鳥兒都急匆匆飛離。方寸的視物覺得,就像深奧的井,哭泣的應聲,我不敢聽,只能瞑目,讓音樂蕩竭心底的哀叫。

冬寒的風入骨的涼,雪後的路面純淨不勝。統統都是荒廢的,日頭都忽明忽暗,如果這時降雨該多好,把一切都沖洗一遍,連同我黑暗的心緒。在凋敝鼎盛的幾何豪情中,又有幾何情面不自禁,唸書是無關的,多是寧靜的。曩昔的無悔,往常只是一場雲淡風輕。

無常中醒來,影象不再是空缺,表現著的感觸,意會之間多少怎奈。心的岸,痛的邊緣,完美完結的眨眼,不見花開。轉經筒合著經文去忠誠膜拜,求一夕安暖,笑談之間,佛說:鑾鈴合歡,淡了不甘心,統統皆是因果,勿自變動。空巷周圍殘留著一絲幽香,孤伶伶的枕頭上染著淚色的霓虹燈。那個錯幻術兒曲音調慢,指金風抽豐彈奏夜悠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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