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離開北京的人們,是不是常常想起付諸青春的那人,那事?

記得群裡有一個人,在跨年的夜裡對大家說,他要走了,在走之前給大家發了一個大大的群紅包,他說,我不想走,可是我必須走,大家再見。

大家調侃是不是相親成功了?不是前兩天還說自己暗戀群裡的某某某麼?

直到他再也沒發過一次群消息,大家才直到他是真的走了!

他離開了中關村,他在那生活了六年,我知道他心裡肯定是不好受的,那是自己夢想破碎了的心傷。

那些離開北京的人們,是不是常常想起付諸青春的那人,那事?

有些人,一面也許就是最後一面

搬家的那次,要從北京一百多里外的地方。

搬家公司把大件都拉走了,有些零碎的小件兒自己一早往車裡搬。

早晨六點,快節奏的城市,我的鄰居們還都沒有醒來。

樓下的小廣場,只有一個阿姨在晨練。

她是貴州人,離休幹部,曾經和我媽一起打過幾次太極拳。

後來她不幸腦血栓,幸好愈後不錯,只有一點點口齒不清的後遺症。

她是個空巢老人。

她聽聞我要搬走,一臉的不捨。

七十多歲的人了,走到車門邊,想要上前幫忙搬些東西又不知從何下手,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囑咐我,今天有雨,慢點開車。

我說,阿姨,過幾年我搬回來,再和您做鄰居,您好好保重,身體棒棒噠!

她眼神有些晶亮,連說好,好。

可是我知道,即使我搬回來,也得是三五年之後了,而她的身體狀況,也許真的能再做鄰居,也許……

我有些逃避的躲過了阿姨的殷切的眼神,一直到搬到這裡半年多了,還老是想起那個阿姨,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那些離開北京的人們,是不是常常想起付諸青春的那人,那事?

有些人,真的會不知不覺的失去了痕跡。

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十幾年前剛到北京時候,與人合租的日子。

帆是我們三個中最成熟最穩重的,一直像我們的老大姐。

有一天,同屋的達達告訴我,有個男生傷了帆的心,但還是老纏著她。

帆是個很有自尊的人,她自己默默承受著自己的壓力,還做了兼職,每次發了工資,便會第一時間給家人打過去。

她說,家裡沒了她,鍋都揭不開。

生活的艱辛,一言難盡。

後來,北漂的我們輾轉失去了聯絡,這次離開北京,我特意去路過曾經住過的那個小區,都會想起帆,想起那年的事情。

那些離開北京的人們,是不是常常想起付諸青春的那人,那事?

想起很多人,很多事,碎碎念一夜都說不完。

變老了?

難道臉上不見皺紋,並不代表心未滄桑?

灌了自己滿滿一瓶紅酒,有些暈,在這獨特宛若飛翔的感覺中,我敲下新書的第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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