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確定對“變態殺人魔”的衡量尺度。
電影裡殺人魔眾多,但要論及“變態”,重要的一點,應該是毫無負罪感。
而登峰造極的,是不僅沒有負罪感,甚至殺人殺出了儀式感。
你從他們身上,嗅不到一點人味,讓人汗毛倒豎,相信世間真的有魔鬼。
以儀式感論,那以下的十位殺人犯,當之無愧。
10.[此房是我造]
儀式感來源:殺人方式及屍體處理方法都追求“藝術”
拉斯·馮·提爾2018年的新片,為影史變態殺人犯的記錄,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傑克將(馬特·狄龍飾)殺人當作了一種藝術。他對被害者的選擇,有時完全隨機,有時則是實驗。
搭順風車的女人話太多,且質疑他是個慫包,不敢殺人,於是被吧唧一聲砸腦袋,香消玉殞;
傑克還為自己組建了一個重組家庭,只為按照獵人獵殺鹿的順序,把孩子母親一個個殺死;
或者是把一群男人排成一排,實驗一顆全金屬子彈能一次殺死多少人。
最有儀式感的一點,是他把屍體冷藏、防腐,並在最後,用他們搭成了一座小屋。
9.[追兇二十年]
儀式感來源:仇女,養大女孩,再殺死。
這是麥兆輝的導演處女作。
謝君豪飾演的兇手,在20年前,15歲時,就姦殺了女孩陳靜儀(周海媚飾)的母親,留下滿屋血跡。
他12歲時第一次殺人,因為那個說好和他一起一輩子的女孩,跟別人玩了。
此後,他選擇小女孩,將她們養大,“不給她們太多選擇”,她們能選擇,能相伴的,只有他。
女孩們長大成人後,他又將她們帶回殺死陳靜儀母親的房間,依次殺害。
養大再殺害,殺人如同宰殺牲畜。
8.[惡魔蛙男]
儀式感來源:殺人方式根據受害者罪行“訂製”
島國漫改片,妻夫木聰“毀容”出演蛙男。他殺人的方式,進行精心設計。
對母親不孝的,被割下與出生時同重量的肉,大出血而亡,稱為“感受為母痛苦之刑”;
出軌的,被劈成兩半,分別寄往妻子和情人處,稱為“平分愛之刑”;
痴迷於整容的,被活活凍成冰雕,稱為“永遠美麗之刑”……
他是法官,也是劊子手,他設計的死法,令人不寒而慄。
7.[理髮師陶德]
儀式感來源:殺人如同跳舞,屍體再利用
血腥殺手的故事,被蒂姆·波頓拍成了歌舞片。
在陶德(約翰尼·德普飾)的理髮店裡,理髮的座椅暗藏機關。
一番舞蹈般的揮舞剪刀手後,顧客便小命不保。屍體,還順著座椅下的機關掉進樓下後廚,做成肉餡,供人食用。
此殺手的變態在於,將理髮、殺人、餐飲,做成了一條龍服務。
6.[老無所依]
哈維爾·巴登飾演的冷血殺手,充分演示了科恩兄弟電影中一貫的生死無常。
他幾乎試圖殺死電影中的所有人。
他碰上一個加油店老闆,沒來由地就要人家猜硬幣正反。
猜中了,他把硬幣塞給老闆;而老闆永遠不知道,自己剛在鬼門關走了一圈。
在任何需要決定受害者生死的時刻,他總是掏出硬幣。
他的變態在於,狂妄地把自己當成了死亡本身。
5.[電鋸驚魂]
儀式感來源:巧妙安排受害者們進行殺人遊戲,想要保命,就要殺人或自殘
他讓女人戴上會扯開上下顎的頭套,想要解開,就破開地上活人的肚子,拿到鑰匙;
他給試圖自殺者注入毒藥,想拿到解藥,就要赤身裸體穿越重重鐵絲網,被割得血肉模糊;
他給人銬上腳鐐,只能用鋸子斷腳求生……
美其名曰:人活著多半不知感激,而你以後不會了。
4.[殺人回憶]
儀式感來源:殺人總在雨天,殺前總要點播同一首歌
殺人犯總是選擇女性下手,綿綿細雨中,強姦殺人。
點歌,像是前戲,又像是對警方的挑釁。變態殺人犯,總是有自己的“簽名”。
3.[香水]
儀式感來源:總是選擇紅髮女孩,殺人後提煉香水
女人香,被[香水]具象化。
殺人取香,在殺人者眼裡,殺人已經不再是殺戮。
反而在那26個豆蔻少女失去生命的同時,她們的香氣永存於世。
這強大的殺人邏輯,似乎無可辯駁。越是邏輯自洽,越叫人害怕。
2.[七宗罪]
西方講人有七宗罪。無名氏殺手,一一對照,貪吃者被食物溺斃;懶惰者被困於床上整整一年;貪婪者流血而亡……
與之前提到的[惡魔蛙男]類似。
但無名氏殺手前輩,更嚴格遵循典籍,按七宗罪形式謀殺,甚至不惜將自己作為這場行為藝術的一部分。
1.[沉默的羔羊]
漢尼拔第一變態殺手的地位,應該很難動搖了。
殺人,於他是一種烹飪儀式。
人體哪個部位適合什麼樣的烹飪方式,只有他最清楚。
在[漢尼拔]中,他甚至切開受害者的頭皮,在人還沒死時,煎他的腦子,讓受害者自己吃下去。
可整個儀式,在殘忍的同時,仍讓觀眾覺得有品味,有腔調。
最變態的殺人犯,讓人甘心成為他的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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