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別沈園尚卿卿我我 再聚沈園已是十年勞燕 陸游:還能回到過去嗎

沈園註定是個有故事的地方。

一別沈園尚卿卿我我 再聚沈園已是十年勞燕 陸游:還能回到過去嗎

一片水鄉,曲曲折折,曲徑通幽,烏篷船靜靜劃過,偶爾幾句吳儂軟語,散落在傍晚的弄堂間。弄堂很窄,窄到必須側身而過,是不是就是在窄窄的弄堂,曾經走過一對新婚燕爾的璧人?沈園,沈氏園,就是在這山水園林中見證了一段百轉千回,綣繾悱惻的千古絕唱。無論是錯錯錯,還是莫莫莫,抑或難難難,及瞞瞞瞞,都留給了轉過的身後,不復糾纏,不復再問對錯。只是越州山陰的名仕陸游,把一生的悲情都留在沈氏園,留給了他的第一位愛人唐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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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留給又有什麼用?即便晚年的陸游就住在沈氏園附近,年年春草剛綠便赴一個思念之約,但終歸是落花流水春去也。

而他們各自一方,最應記取的也恰是春天。

紹興,她的曾用名就是山陰。而今的沈園,便有一個美麗到不能的歸宿地——越城區春波弄。800年前的沈氏園,是個什麼樣子?是一處開放的園林,還是牆壁高高?在那個滿園春色宮牆柳的日子,陸游和唐婉出現在沈氏園。想必那時池閣熱鬧,桃花初綻,紹興的女兒紅,和山陰的女兒,都在紹興十四年那個特定的日子一併美好著。彼時的陸游年方十九,和新婚的唐婉遊園沈氏園,多少蜜意,多少歡情,沈園的所有草木,所有的山石,還有那時的風,那時的雨都記得,記得你們的明豔和幸福。

是不是你儂我儂終被世情薄,終被人情惡?是什麼讓一份愛情+的婚姻敵不過別樣的衝擊?孝,便得順?順,就是孝?看好的情感,卻不被祝福,無果的姻緣,空留惆悵。到底是因為兩人感情太篤定,兒女情長影響陸游仕途而惹到陸母?還是兩人婚後無子,犯了大忌?母親的力量就像東風,東為上啊,離索復離索,十年生死兩茫茫,真的是山盟雖在,錦書難託。問題是託給誰?你又再娶,我便又嫁,南宋時,開明世風,婚姻還是很被理解。自此,沈園便成為陸游和唐婉不願觸及的痛。不論沈園多麼滿園春色,無論沈園多麼桃花朵朵,皆是莫莫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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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後,錯過彼此的陸游和唐婉不曾想再度重逢。山陰真是極小的,是的,今天的紹興的確小,魯迅故居與沈園也就一個街角相隔,但是,小而有感覺,有那種韻味。韻味之城,讓陸游和唐婉各自思量。

沈園依舊,人已各非,繁華與闌珊,都交給了時間,交給了過往。

其實交給時間也是好的,只是這次相遇算什麼?既然無人敢問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那麼淚痕打溼衣袖也是無濟於事。這應該是公元1151年的事吧。錯與難,都賦予詩文,飲酒吃飯該是另當別論。此時的唐婉夫婿是趙士程,借酒消愁愁更愁?還是那樣的黃藤酒,還是春季,沈園也依舊,但真的一切都回不去了。原以為各自安好,但此次相見,唐婉才知道陸游舊情難忘,於是傷感傳染,唐婉亦是“病魂常似鞦韆索”,咽淚裝歡。這怎麼能瞞得住?且瞞得住別人,能瞞得住自己?也許,這樣的相見真不如不見。

唐婉至此鬱鬱寡歡,心事徹底打垮了多情的唐婉。即便在她逝後陸游年年賦詩紀念,但已是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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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史學家、文學家,甚至在朝堂之上也屢有功績的陸游,精彩還在繼續。公元1199年,陸游再遊沈園,寫下新作《沈園》,懷念唐婉,然後無奈離去。那時的陸游是不是恍然在沈園看到了唐婉?一定是的。君詩如精金,入手知價重。從陸游的詩詞,就知放翁只能非他莫屬。陸游有子嗣六人,成就不俗。而與唐婉的故事也是一個版本,但“出妻”一事應該不假,後人演繹也是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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