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州,素有“嶺南名郡”、“粵東門戶”、“半城山色半城湖”的美譽。
如今的它高樓林立,飛速發展,在這個繁華的大地上,還有多少人會去尋找埋藏在這裡的崢嶸歲月?
下面這些老照片,從1881年的第一張照片開始,每一張都見證了惠州100多年來的滄桑鉅變。這裡有老百姓的日常生活、城市的雕樑畫棟…
東新橋歸善縣(惠州古城圖)
1881年,極有可能是已被拆毀的文星塔,又稱大江塔,位於惠城區下角回龍寺,高於東江邊三臺石。
照片右側是惠州府衙,左側兵勇護著官員出巡。
1887年,惠州附近的茶亭。籮筐、扁擔、油紙傘、斗笠、孝順竹,即使畫面移動到二三十年前,也不覺得陌生。
惠州古城街景▼
惠州古城門▼
歸善縣浮橋,從府城隔江望縣城,可以看到水東街一帶的建築。照片中那一排船,充當了浮橋的作用。
1915年,最早的民國惠州西湖遊記,是收錄在《學生雜誌》第12期的《惠州西湖遊記》,作者是廣東省立惠州中學校四年級學生魏佐國。
豐湖棹歌▼
照片來源民國五年(1916年)九月十日發行的《東方雜誌》中,老照片最遲攝於1916年。西湖的紅棉水榭景點。
惠州西湖湖心亭▼
惠州西湖圓通橋▼
泗洲塔。宋朝,蘇東坡謫居惠州時,稱此塔為大聖塔,又稱玉塔。
惠州西湖蘇堤▼
清末惠州府河源縣衙(河源原來是屬惠州府管轄)。
清末民初和平縣城▼
攝於1926年的《宋蘇文忠公惠州畫像》。
時間跳到民國,從飛鵝嶺向西,可以望到惠州西湖全景,按現在的話,照片裡應該多個“惠州市人民醫院”。
當時的惠州西湖▼
從府城大東門東望古浮橋,這些豎起的一根根杆子又帶尖,還被幾根線固定著。
惠州當時繁華的水東西路▼
惠州府城北面臨江城牆,船上一根根的柱子是桅杆。
清歸善縣城北面臨江城牆▼
攝於1918-1924年,西枝江,連接惠州與歸善縣的浮橋,從縣城隔江望府城,府城牆的大東門和文筆塔清晰可見。
30年代的惠州西湖,在抗戰前已經是全國著名之旅遊景點,驢友紛至沓來,在民國報刊下留下了不少遊記、風景照。(這張圖要橫著看)
當時的百花洲▼
1930年,飛鵝嶺腑瞰惠州府城遠景,88年前的惠州西湖,橋西附近。是我們現在的步行街。
1933年11月5日,當年繁華的水東街,包公巷的十字路口。
1934年建成的東新橋▼
1936年,蔣介石在羅浮山與道士合影。
羅浮山丹灶爐▼
羅浮山黃龍觀▼
羅浮山的道觀裡的道士們,青袍裹身,髮髻鎖發,風雅清韻。
羅浮山沖虛觀▼
羅浮山葛洪衣冠冢▼
攝於上世紀30年代的龍門地派溫泉,圖中左二是前來考察的著名地理學家姚文光。
民國時期元妙觀近景,現在惠城區遺留的一些宗祠,建築風格和這個幾乎一模一樣。
民國初年,元妙觀仍未受戰火破壞,有道人百餘,房舍齊整。
民國時候的泗洲塔。高樓大廈林立的今天,我們很難體會到古人對“高塔”的感覺,方圓百里,僅此一處最高點,人文加自然,那種震撼,是我們不曾有過的。
1938年,俯瞰惠州府城北廂,仔細看,遠處有平湖門城門樓、蘇堤、泗州塔。
1938年,日軍南支派遣軍在大亞灣澳頭、霞湧一帶登陸,拉開了入侵廣東大陸的序幕。
1938年10月15日,惠州第一次淪陷。短短數日,日寇攻陷惠州,次日,博羅淪陷。
在日軍炮火攻擊中燃燒的惠州城▼
當年被日軍炸燬的中國軍隊汽車的照片,畫面遠處是文星塔。
當時的平湖門,一列列日本士兵走過,這些圖片或許能勾起今天惠州人對惠州古城的回憶和遐想。不過,這不是日軍在惠州遊覽的圖片,而是日軍侵華的鐵證!
日軍進入惠州城街巷▼
最繁茂的水東街被付諸一炬,日軍放火焚燒店鋪,街上滿目蒼夷,市民死傷無數。
被日軍抓獲的惠州百姓,背景是水東街包公巷。
當時的博羅縣,橫行街頭的日軍。
直徑一尺五的博羅巨竹,直徑一尺五的巨竹如今已無處可尋。
1938年10月16日《申報》報道了惠州遭日軍轟炸攻陷的情形。
1938年,中國軍隊刊登在《全民抗戰》雜誌上的《華南戰爭最近形勢圖》。
日軍退出惠州時,將使用僅半年的東新橋炸燬。斷橋左邊的那間樓,多年前叫“太白茶樓”。
日寇炸燬的東新橋▼
橋樑被炸燬▼
抗戰期間,儘管惠城曾淪陷,飽受日軍肆虐摧殘,但位於東江、西枝江合流處的文筆塔,歷經風雨戰火,至今依然屹立。
位於惠城區橫瀝的炮樓。(說明:如此恢宏的建築物現已不存。)
1938年12月2日,惠寶人民抗日遊擊總隊在惠陽成立。
惠州紀念全國抗戰一週年紀念碑被日軍炸燬。
當年博羅縣城的抗戰壁畫。
1939年,中國軍隊反攻增城,大軍在羅浮山中。
1939年,自羅浮山開赴前線的生力軍。
1939年9月,勤勞勇敢的惠州人,又把浮橋搭起來了,遠處兩個橋墩,是被日軍炸掉剩下的。
1941年,東江抗日遊擊隊集中待發。
1941年,被日軍劫掠後的惠陽廣東省銀行。
1941年,從園通橋望西湖塔,中間小島是“夫子彈琴”,現在的“夫子彈琴”極像一把古琴。
1942年2月3日,5日晨,惠州第三次陷於日軍之手,膏藥旗高掛龍興門。
中國戰士在惠州城郊用重型機關槍阻擊日軍!
正是這次中國軍民的抗擊,日軍侵佔惠州城後瘋狂報復,姦淫擄掠、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1942年,日軍連續3天血洗惠州,城內空曠之地皆成殺人場所。
在西枝江邊一次殺了3000多人,製造震驚南粵的沙下慘案。
1943年底,東江縱隊主動出擊,收復大部分據點,圖為收繳日偽軍武器。
1945年9月16日上午9時30分,日軍代表在廣州中山紀念堂簽署投降書,向中國軍隊無條件投降。同日下午,日軍在惠州水東街包公巷碼頭向中國軍隊投降。
1945年10月2日,《粵華報》報道潮汕、惠陽日軍接受投降情況。
國民黨老兵張濤,廣東惠州人,曾是押解南京大屠殺主犯谷壽夫赴刑場的中國士兵。
在抗戰勝利60週年的報紙特刊裡,看到自己押解谷壽夫的照片,他確信那段經歷不會再被批判而老淚縱橫。老人享年87歲。
1947年,廣東舉行全省運動會,惠陽選手周杏新在女子100米賽跑中力挫群芳,勇奪第一。
1951年,楊啟明將軍捐資2000萬元修復東新橋,獲惠州鎮修建東新橋籌備委員會贈予錦旗。
抗戰勝利後臨時搭通的東新橋▼
1958年末,這張惠州西湖圖更是罕見,因為圖中的牌坊早已無影無蹤。這座牌坊的來頭可謂不小,是用來紀念“晚明四御史”之一的車邦佑。
1961年,攝影家陳田的作品,畫面主角是泗洲塔和蘇堤。蘇堤的柳樹顯然是剛種下,如今我們漫步蘇堤,如亭如蓋的柳樹恐怕就是畫面中的小樹苗。(這張圖橫著看)
下面這張圖是惠州人耳熟能詳的九曲橋,同樣是陳田所攝。
1962年,攝影家王健拍攝的《惠州西湖》風光照,以豐湖為主體,遠處山影朦朧,體現惠州“三面雲山一面城”的天生麗質。
1964年,惠州潼湖,汕頭知青來到獅頭嶺。
當時的獅頭嶺南坡一片荒草地,硬被這群知青挖成溝、開成田。
在這裡他們淌了多少汗、流了多少淚,當他們想起人生的這一段,又何止是艱苦?
1969年,惠陽縣毛澤東思想文藝宣傳隊,為迎接中共九大召開,表演“忠字舞”,地點是惠陽縣革委會大院。
1969年,惠陽縣港口公社基幹民兵連民兵在學習毛著。
博羅縣石壩公社黃山洞大隊,民兵營學習毛主席著作的輔導員在集體備課。
當時的橋東老市場▼
蘇堤是進出西湖的必經之地。那時候遊覽西湖是非常莊重的一件事情,回家後還要鄭重其事寫一篇遊記什麼的。
用以紀念江逢辰的荷花亭,也是老惠州人的集體記憶。豐渚園建成後,老荷花亭拆除,建了江孝子亭。
80年代的惠陽師專,古代豐湖書院之地。
1990年,正修建的惠州大橋。
1993年,江北。
1997年,商業步行街改造建設中的場景。
90年代末,惠州第一家麥當勞門口拍攝的。旁邊就是英達商場。
2003年,濱江西路。
2006年,在修建的合生大橋。
2015年,惠州早晨
商業步行街。
2017年,惠州夜景。
2018年,惠州,現在。
這些老照片,讓我們看到了一段段關於惠州鮮為人知的故事。惠州,經得起時間的考驗,這座城市的人們也在為著它的發展忙碌著。
但是,我們也要銘記歷史,才能更好地展望未來。砥礪前行,才能不負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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