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朱姐:她看了一眼肝臟已經爛完的病人,病人神奇地又活了四年

恩人朱姐:她看了一眼肝臟已經爛完的病人,病人神奇地又活了四年

一縷永恆的光

認識朱姐,非常偶然。

當時為生意上的事,滯留在保定,與她的弟弟在一起。

有一天上午,朱姐來了,隨行的有十多個人,也住在同一個賓館。

初次見面,朱姐給我的是一種觸動心靈的震撼!

朱姐人極美。粉嫩的皮膚,沒有一點點雜質,純淨得象一泓山泉,哪怕是一粒灰塵,對它都是一種褻瀆,卻不嬌不豔,不妖不媚,是一種超凡脫俗的靜美,自然,清新,純淨,完全不象四十歲的女人膚色;臉型很美,沒有一丁點誇張,也沒且丁點缺失。她是國家宗教協會會員,會員證上的照片,她一襲灰袍,活脫脫就是一位菩薩!她中等個頭,但身材勻稱,站在那裡,給人很自然的親近感,卻讓人不敢走近。

朱姐聲音極美。音色清純,純淨得不著一絲鉛華,清清的,淡淡的,不急不徐,吐字清晰,聲韻清雅,沒有功利,沒有譟動,沒有不安,平靜如水,卻句句說在要害。聽來如沐春風,塵世的譟動,在她聲音中,慢慢淡去,讓人安靜,讓人清明。

朱姐與我,似乎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沒有拘謹,隨意自然,話也投機,聊了很多。具體聊了什麼,我都忘了,只記得她說,常人十二神,我十三神,比別人多一神,到底神是什麼,我不知道,也弄不明白,也沒多問,只覺得比別人多一神挺好的。說到底,我不信這些,只當她一說,我一聽。

朱姐的弟弟說,她是位醫生,跟著她的這些人,都是她醫好的患者,其中一位的四叔也是她醫好的,當時已是肝癌晚期,肝臟已經快爛完了,醫院不給治了,回來路上碰到她,經她醫治又活了四年。

我覺得有些可笑,朱姐的形象反倒在我心裡打了折扣。

下午一塊吃飯,我有些調侃地問朱姐,你看我有什麼病?

朱姐看了我一眼,說,胃病。

這倒是真的,我胃穿孔做了手術,手術兩年多後,開始不舒服,每天夜裡三四點鐘都會疼醒,我當時的感覺非常不好,非常擔心自己的身體。遇上朱大姐,已經痛了很多天。

那您給我看看吧。我說。

行,不過現在不行,太吵,清靜的時候我給你看下。朱姐很爽快。

第二天一大早,朱姐一行人去了保定白馬寺。同行的人回來說,一進白馬寺,便有僧人迎出來,對朱姐合什施禮,寺裡的住持還專門接待了她。我把朱姐隨行的人問了個遍,都是差不多的描述,看來所言不虛,這件事確實很有意思,一行十幾人,為什麼單單朱姐有些待遇?

半上午的時候,朱姐派弟弟來叫我。

房間就她一個。她讓我坐在床上,她就坐在對面,看了看我,然後閉上眼睛,過了幾分鐘,她睜開眼,對我說,好了。

我這時才突然明白,她是在為我看病呢。

恩人朱姐:她看了一眼肝臟已經爛完的病人,病人神奇地又活了四年

神奇的力量

朱姐把另一位隨行的大姐叫進來,然後給她的老公打電話,我只聽到好象要糜子(東北的一種米),讓那面隨車捎一袋過來。

我感覺有些不可思異,也沒在太過在意,仍然出去辦事。晚上回來,隨行的大姐交給我一個紙包和半袋米,囑咐我每天早晚吃一口紙包裡的米,如果吃完胃還疼,就請人再把另外關袋米炒了,炒糊,順一個方向擀碎,仍然早晚各吃一口。

我要給朱姐米錢,朱姐不要。我問朱姐弟弟,我和給朱姐多少錢,她弟弟說,不要錢。

神奇的是,當天晚上我的胃真的沒疼,開始幾天,我以為是心理作用,但自此真的再沒疼過。後面的半袋米也沒用吃。

後來,常和朋友談起此事。有天一位朋友突然問我,朱姐是不是叫朱靜嫻,我說是的,他說,朱姐在某個階層很有名。

綜合多方面的信息,我大致勾勒出朱姐的情況。朱姐文化不高,只上到二年級就綴學了;她的醫術也不是學來的,是突然有一天睡覺醒來就會了;她的婚姻生活不順,前夫因為受不了她這種不收錢的看病方式,與她離了婚;她看病從不收錢,病人有心,可以扯些紅布送去,也可以逢節去山上祭拜,也可以捐錢,數字隨心;她在內蒙大坂,有很多信徒;地方機構給了她兩座山,讓她修廟。

修廟是需要錢的,我發誓有一天有了錢一定去看朱姐,還一份心願。可我至今也沒能成行。

朱姐深深地走進了我的心裡,我把她當成了親姐。逢年節,便給朱姐打個電話,但朱姐多數時間在山上,沒有信號,只能打給她的弟弟。

有次去二姐家串門,正趕上姐夫的妹夫病重,提到了朱姐,在家屬的要求下,我給朱姐的弟弟打了電話,巧的是朱姐正好在孃家,正在包餃子。聽到朱姐的聲音,我的淚一下子出來了。我把親屬的病況給朱姐說了下,朱姐說,不要來,別耽誤了看病時間。

姐夫的妹夫沒過幾天就去逝了。我猜想,朱姐之所以不讓去,是因為親屬的病已無力挽回,之所以沒有說出來,是怕傷了親屬的心。

如今算來,與朱姐分別已經十年。

朱姐,您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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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朱姐的小屋

有人會說這是迷信,我只能說這是我的親身經歷。

我不知道朱姐的醫術屬於哪一種,但我堅信這是一種存在,是一種很神奇的治療方式,儘管現在仍然無法解釋清楚,我個人認為,這應該屬於中國祝由科的一種,雖歷經多個朝代的洗劫,歷經多位大師的責難,歷經多次運動的洗禮,雖然百瘡千孔,殘破不堪,但仍然橫亙數千年傳承了下來,正如博大精深的中醫,雖被科學大師詰難,被西醫衝擊,被潮流人士拋棄,但仍然渙發出它應有的絢爛,我相信,與中醫難以割裂的祝由科,必有一天,也將綻放它的燦爛。

敬畏是傳承與弘揚的基石,多年的傲驕,已經使我們失去了太多的民族瑰寶,我們不應該讓突然明白過來的沉重,替代文明的失去。因此,上述文字我選擇了最為接近事實的詞藻,雖然平實,但是真實,我深懷敬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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