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喂,聽說沒,涼城出大事了,知道不?”

小說:“喂,聽說沒,涼城出大事了,知道不?”

“喂,聽說沒,涼城出大事了,知道不?”旁邊鄰座的食客好像正在議論著什麼,而且關於涼城的事情。這個年輕人歲數不大,約莫三十出頭,一身布衣。話音剛落,這人便四下觀察了一下,確認沒人偷聽的時候,繼續壓低了嗓音開始說道,“涼城被滅了,被一個晚生給滅了。”

同桌的人大驚,“啊!”聲音很大,那個身著布衣的青年人趕忙起身拉了他一把,“你幹嘛,別大驚小怪的!”同桌的食客穩定了下情緒,“真的假的?這麼大事,可不是說著玩的呀,你不知道連奎多年征戰,手下兵強馬壯的,還有三煞,張恆,姜離,白頭翁眾多高手,你說被一個晚生給滅了城,簡直是瞎胡鬧呢,你是不是喝多了?這事可不能亂說!”

葉寒這邊三人都把耳朵豎直了在聽鄰桌的對話,而且還裝作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來,三個人的表現真算的上是最佳表演獎了。

布衣男子喝了口酒,頓了頓又說道,:“豈能有假,我遠方的親戚傳來消息,說要來我這裡落戶,以後就不回去涼城了,而且就你說的那些高手,都被殺了,而且城主府都給燒燬了!整個城主府沒留下活口,眾多將士都給解散了,現在四處作亂,分成了好幾股勢力,都在明爭暗鬥。”

“那你說是被一個晚生給屠了整個城主府,消息可靠嗎?”同座的人又問了起來。

“確實是個晚生,而且這個晚生年歲不大,聽說約莫十八九歲的樣子,面貌稚嫩的很,是個武修,且修為很高的,江湖上之前沒有這號人物。憑一己之力,對付眾人合圍,而且滅了連奎等眾高手呢!”布衣青年說的越發激動了,然後又四下看了看,“你們知道嗎?更有傳聞說,那個晚生是天門閣主的傳人,回來替天門閣主報仇的!”

此時旁邊桌子上的一個身材矮小,面目較為醜陋,而且駝背的中年人慢慢挪到了布衣青年的餐桌旁邊,用手挽起長衫的衣襬,然後穩當當的坐在了桌邊,“這位兄臺,剛才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而且實不相瞞,當初那個晚生出到涼城的時候,老夫我恰恰在涼城做生意,而且有幸目睹了一眼那個晚生。看來,真是人才輩出啊,這下子葉閣主的大仇指日可待了。”

布衣青年的連忙問到,“這位前輩,當時您看清楚那個晚生的樣貌沒有?這個武修的修為是不是達到了地榜了,可以面對這麼多的高手全身而退了。”

“不錯,小老兒確實見了那個晚生一面,不過那個晚生的樣子在下卻記不清了,當時正混戰在即,小老兒只是自顧自的逃命去了,未曾敢留下來細細審視。不過說起來,此子修為甚高,恐怕已經是地榜的強者了,混戰起初,三煞到臨的時候,晚生憑藉氣勢就將三煞其中之一人逼迫的站不穩跟腳,倒在地上了,僅僅憑藉的氣勢啊,這地榜的高手就這麼厲害了,那天榜級別的人物得多厲害,整個天原大陸許久以來已經沒有出現過地榜巔峰以上的武修了,想來此子今後必成氣候。”

“還有,還有,附近與連奎交好的城主似乎都不敢妄動,怕是下一個被找上門的就是自己,都在互相商量聯盟之類的對策,恰好在下有親人在天水城府邸做事。”布衣青年又說道。

此時葉寒打了個哈哈,便走向前去,直接就坐在了鄰桌上,“各位前輩好,你們說的話,我在旁邊都聽的清楚,恰好小生前幾日也在涼城做點小生意,恰恰與那個晚生住在同一家客棧的。小生還聽說,那個晚生屠了城主府之後,便像著這天水城而來了,好像說是專門為了天水城的田玉城主。都是道聽途說,不知謠言是否屬實,各位前輩隨意聽聽。”

此時,那個布衣青年來勁了,“小夥子,你跟那個殺人君子同住一間客棧,當時的情景是怎樣的呀,你們可曾謀面,還請給我們講解一番可好?”

此時布衣青年以及同座人們好奇心都被布衣青年的問話帶動了起來,可謂看熱鬧的不怕事大,鄰桌的人也湊過來了好幾個,都在準備聽葉寒開講。

葉寒嘴角勾勒出了一絲冷笑,萬事通啊萬事通,還真是你,“各位稍安勿躁,且聽小生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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