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母親身染重疾,需用到天界藥材,他一心救母只闖天界

小說:母親身染重疾,需用到天界藥材,他一心救母只闖天界

觀禮儀式結束後,看臺下的人慢慢散去,白雲宇疑惑的看著周圍,卻始終沒有找到母親的身影。他問白戰一:“父親!母親為什麼沒有來看我加冕成人禮?”白戰一拉著兒子的手和藹地說:“一定是你母親見到兒子長大了,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哭出聲來,所以沒有來看你的加冕儀式。”

父子兩人回到家中,白雲宇高興地叫喊著衝向母親,卻見維那躺在床上,不知為什麼全身冒汗,嘴唇一片烏黑。白戰一急忙叫來管家白戰雲,指著妻子問道:“她這是怎麼了?”管家也著急的不得了,對白戰一說道:“這種病叫風溼,是冰雪寒氣常年侵襲所致,雖然雪山派人都修習精湛的武功,可是畢竟這裡條件艱苦,有些身體稍差的人不敵嚴寒,就容易得風溼。初時並沒有什麼感覺,只是天長日久一旦發作起來後果不堪設想。”白戰一慌忙間抱起妻子不停地呼喚著:“維那,維那,你快醒醒,你這是怎麼了。”他像瘋了一樣,不停地搖晃妻子。而維那蒼白的臉上卻毫無表情。

白戰一像瘋了一樣對管家吼道:“管家,快去準備祭祀,我要向神明禱告!”

“是!”管家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

只用了半天時間,一切就已經準備停當,顯冥臺周圍站滿了雪山派弟子,一共是七十二人,按照七十二地煞位站立。檯面上只是多了一張四方形的供桌,桌子上雕刻著樸實的紋理。桌面上祭放著一棵天白山特產的野人參,人參用紅線綁著,此參生長在冰天雪地,能夠成活就已經極其不易,只要能找到一棵,就有起死回生之妙用。而這棵人參更是珍貴異常,由於常年吸收天地精氣,它已經長成似人形,有鼻子,有眼睛,還會在雪地上奔跑。

而這棵野人參恰好是有一次白戰一在修練的時候,心入空靈之境。這棵人參被白戰一渾厚的精元吸引,蹦蹦跳跳地跑到了白戰一身邊。此時白戰一入定已久,心神俱在千里之外遊蕩,並沒有發現身邊的野人參。

野人參在白戰一身邊徘徊了好久,以為白戰一是個死人,於是膽子大了起來,順著白戰一內力的本源尋去,竟鑽進了他的懷中吸取精元,白戰一頓覺真氣在絲絲外洩,眉頭微皺間回神內視!竟發現有一棵野人參藏在懷中。白戰一急忙雙手捂住胸口,不讓野人參跑掉。

因為這人參有靈性,所以用它來祈禱神明,可以發揮神奇的功效,很容易和神明產生心神上的溝通。但它卻不能用來救治維那的病,因為這棵人參的元神早就已經被作為祭神之物封存,所以它現在已經不具備救命的本錢。

白戰一面對祭壇站立,緩緩閉目,心神內斂,運功釋放內力,將心神與面前的野人參契合,再借助這種力量與黑石碑溝通。這石碑就是數百年前,魯瑟與眾人溝通的媒介。

白戰一的內力一次次震盪著石碑,可是每次都被反彈回去。似乎神明並沒有感受到信徒們的召喚。白戰一依然在心中虔誠地禱告:“仁慈的神明魯瑟,請你救救我的妻子吧,不要讓她離開深愛她的丈夫和她天真的孩子。”

可是無論他如何祈求,神明都沒有顯現神蹟。與此同時白雲宇撰緊了小拳頭,看著生命垂危的母親,暗自決定要去闖一闖天白山頂,去看看魯瑟是個什麼樣的神明。白雲宇轉身走到管家身邊說明了自己想法,然後不顧管家反對,壓低身形箭一樣射了出去,以白雲宇的輕功修為,就是他父親也未必追得上全力奔跑的白雲宇。更何況猝不及防之下,管家還沒看清怎麼回事,白雲宇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眼見著白雲宇離開,管家急忙來到祭臺,看見正在向神明祈禱的白戰一,猶豫再三最終沒有去打擾他,只能默默地等待。因為在這個時候任何人都不能打擾他,除非是出於對神明的不敬。管家也只好在心裡默默地祈禱“少爺平安無事”。

白雲宇一路奔出數里,黑夜中伴隨著白雪的映襯,只見到一條身影閃轉騰挪,掠地而起,比飛鳥還要輕盈,比猿猴還要靈活,起伏之間,已經奔出數里。他施展的正是雪山派輕功——踏雪無痕。這是一種上乘的輕功,施展者沒有三五十年的內功修為都別想學會。可是白雲宇不同,他天生就很奇特,無論什麼武功,什麼心法,他都能很快的學會,而且進展是常人數倍。轉眼間白雲宇已經奔上了半山腰,再往上走就是二百年來都沒有人去過的雪山派禁地。自從魯瑟來到以後,這以上的山脈就變得異常寒冷,呵氣成冰也不為過。此時白雲宇已經感覺到手腳麻木,沒走多遠雙腿就已經凍僵,已經使不出絲毫力氣。但是他擔心母親安危,仍然勉力前行,卻只能趴在雪地裡向上爬。直到天光放亮,白雲宇再也走不動了,神智有些模糊,他勉強原地盤膝,運功緩解侵入骨髓的寒氣。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只見白雲宇周身白霧繚繞,這是習武者頓悟時的表現,這種機遇對於習武之人來說是千載難逢的,同時也只在生死一線之間,如果運氣不是很好的人,可能早就凍死了。

白雲宇從寂靜中緩緩醒來,經過生死之間的徘徊,現在的他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呼吸,寒風似乎與白雲宇融為一體,他已經不再感覺到寒冷,風吹過他的身體就像沒有遮擋一樣透體而過。整個身體似乎都在與雪山呼應,他能感覺到雪山白熊的呼吸,能聽到山下父親的禱告,能感受到山間野獸的咆哮。

這種感覺真是太美了,白雲宇的任督二脈已經自行通開,他試著運氣調息,卻不像其他人那樣感覺內力洶湧澎湃源源不斷,他反而感受不到絲毫內力。白雲宇深吸一口氣,感覺天白山都在顫抖;緩緩呼出,又感覺天白山在擴張。來不及多想,救母親要緊,白雲宇站起身,輕輕一躍,已經掠出數十丈。他心中驚喜!自己的進步竟如此神速。從遠處望去,白雲宇的速度只能用“一條白影猶如鬼魅”來形容。

幾個縱躍,白雲宇已經來到了山頂,眼前只有一座冰屋。那冰屋完全是冰雪構造,用冰做的磚牆和玻璃,用雪做的門框和屋瓦。白雲宇放緩腳步慢慢走近。白雲宇並沒有敲門而入,而是趴在窗外向內窺視。看了好久卻沒有見到一個人。好奇的白雲宇把住冰做的門把手,小心翼翼地將門拉開,又探頭探腦地向裡面看了看,確定沒人以後才放心的走進屋內。

屋內的佈置很簡單,只有一張冰床,床邊擺放著一把冰做的椅子,僅此而已。難道神明就住這種地方?白雲宇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按照他的想象,神明應該住在龐大的宮殿裡面,有光潔的鏡子,玉石的桌椅和金銀的器具。可這裡實在是太簡陋了!

看了一會,白雲宇將手攏住嘴喊道:“喂!有人嗎?”以他現在的內力,這一聲不會比獅子吼差多少,將房頂的積雪震得嘩嘩掉落。

“小表!喊什麼?”冰床上忽然白霧升騰,聚成人形。

白雲宇被嚇了一跳,身子不由得一哆嗦。只見白霧消散後,床上懶洋洋的躺著一位英俊少年,年紀和自己相仿,一身白衣打扮也和自己相似,但他身上卻流露出一種神聖的氣質。白雲宇一見對面是個小孩,膽子便大了起來,問道:“你家大人不在嗎?”

“這裡只有我一個人!”魯瑟懶懶地應道。

“難道你就是魯瑟?”白雲宇驚奇地問道。

“沒錯,我就是魯瑟,你是誰?”魯瑟問道。

白雲宇將自己前來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然後說明來意,請求魯瑟幫助救治自己的母親。

魯瑟略一沉吟,低頭不語!

白雲宇焦急地看著魯瑟:“請您務必要救治我的母親啊!”

“孩子,不是我不答應你的請求!只是救你的母親需要雪靈芝做藥引,而雪靈芝生長在天界——萬熊之墓。那裡是雪山白熊的墳墓,有無數的雪山白熊守護。”魯瑟說話的語氣略顯凝重。

“無論有什麼危險,請您讓我去吧,母親是生我養我的人,我一定要救她。”白雲宇撰緊拳頭,堅定地說道。

魯瑟看看白雲宇,不由得想起自己兒時便離開母親,心中對他升起一絲憐憫說:“即使是我也無法從迴天界,但是既然你能夠來到這裡,我想也許你可以做到。”魯瑟轉而嘆聲道:“可是那機會實在是太渺茫了,我不想看著一個孩子去送死啊。”

“如果不能讓母親安享天年,卻要我看著她受苦,淪為地獄野鬼。做兒子的還有什麼顏面去面對像您這樣的神明呢?”白雲宇瞪著眼睛,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魯瑟終於被打動了:“如果你一定要去天界,那麼我給你三個錦囊,每次當你遇到無法逾越的障礙時就打開一個,可以救你逃命。但你要記住,當三個錦囊用完以後,你必須回到人間。”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