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看到那個男人,就顯得很緊張,還好有他在一旁安慰

小說:她看到那個男人,就顯得很緊張,還好有他在一旁安慰

第二天,白東明通過天訊約了艾薇早上一同去上課。

飛車一路疾馳,因此處在高空不受地面限制,車也不是很多,這麼小的一輛車子竟是被開到了300邁的時速。很快,公共教室到了,這裡是一片如同地球羅馬鬥技場樣的階梯教室,教室的中間有一個平臺,那裡是老師們授課的地方。

早晨八點半,學生們陸陸續續的坐滿了整個教室,白東明和艾薇走進了教室,兩人尋了個靠後的位置坐了下來。剛坐下的艾薇艾薇有些侷促,她又看見了那個眼鏡男,白東明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輕輕的安慰道:“這裡這麼多人,忍著點。”在白東明的安慰下,艾薇終於是安靜了下來。

雖然白東明讓艾薇兩次冷靜下來,但這件事情還是要解決的,而且是越快越好。

九點整,開始上課了。

教室中間的平臺上逐漸向上升起,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平臺上,這個人白東明見過一面,正是當日進入學院陪著伊露麗的阿爾卡特。今天的他依舊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打扮,鼻子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完美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

一見他今天的模樣,白東明感覺有些好笑,他很清楚的記得見阿爾卡特第一面的時候,那種與生俱來的痞氣與他今天的打扮還真是很“配”呢。

阿爾卡特沒有點名,因為沒必要,整個教室的人全部點名下來兩節課的時間也不夠啊,更何況現在這種事情直接交給教室中的光腦就可以了。簡短的做了個自我介紹,讓大家都認識自己,阿爾卡特就正式開始他的課程了。

“機甲相信大家都看見過,軍用機甲與民用機甲不同,軍用機甲是完完全全的殺戮武器,它們擁有像人手一樣的機械臂,擁有健全的四肢,或者說它們就是放大的人……”阿爾卡特的話很單調,完全沒有他本人有意思。

隨著手指的滑動,他腳下的平臺周圍一一的投影出了一個機甲模型,“聯邦的機甲基本都是通用的,除了少量的特裝機。在這裡我要給你們介紹的是機甲的十大系統……”

說真的,這些東西白東明不想聽這些,現在他滿腦子的都是想怎麼去弄學分,沒有內力這塊巨石頭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此刻還得強自靜下心去聽課,聽阿爾卡特這個痞子講課,這種煎熬對白東明而言,不亞於一場戰鬥。終於,在白東明“認真”的學習中,難熬的兩個小時結束了。

下午沒課,白東明打算去擂臺弄學分,這一次他沒有帶著艾薇。

學院的擂臺同教室很像,同樣是羅馬鬥技場的樣式,不同的是擂臺的中央區域是教室的百倍大小,足足有五個籃球場那麼大。擂臺的外面還有一座大廳,這是辦理報名的地方。觀眾席高出地面近五米,觀眾席靠前的位置更是被圍了一圈合金柵欄,以免一些觀眾一時激動跌倒擂臺上去。

擂臺的分為兩種,一種是賭博擂臺,一種是生死擂臺。兩種擂臺都有盤口,不同的是,生死擂臺的盤口是賭博擂臺的數十乃至上百倍,而且生死擂臺中不存在規則,只有在一人死後才會結束,是一種極為殘酷的擂臺,每次的開啟都會在學院備案。你可以理解為一種是正規比賽,一種是地下黑拳。

交了100點的學分做入場費,白東明剛進入擂臺就發現賽事已經開始了,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他打算先觀察觀察這些擂臺上選手的實力再做打算。

擂臺上的選手分別是一男一女,通過與旁邊觀眾的閒聊白東明得知,臺上女選手的代號叫妖妖,男的代號先知。妖妖姓辛,名字就叫妖妖,二年級的學生妖妖,是賭博擂臺的常客。原本她應該是三年級的學生,後來因為一次擂臺失敗,學分輸的多了被留到了二年級。

妖妖有著一頭紫色的長髮,前面留著長長的劉海,後面的頭髮完全被紮了起來。妖妖只有中尉級別的實力,但她的攻擊很連貫給人一種連綿不絕的感覺,白東明將她和自己的實力對比下,自己如果只是用和她一樣實力的話,自己絕不是她的對手,這更加的讓白東明期待起學院的高級武學了,也更加迫切的需要學分。

先知和妖妖的比賽很快結束了,妖妖再次收下一筆不菲的學分。看著妖妖短短時間內就收穫了一筆鉅款,白東明看的有些心癢癢,心中盤算著是不是也上臺去玩玩,心裡想著離開了觀眾席向外面的大廳走去。

擂臺的盤口設在外圍的大廳,一大群人正圍著盤口不斷的下注,將整個大廳包的水洩不通,好不容易擠進人群,找到了報名的地方。走到報名處白東明就發現這裡處了一塊很大的屏幕外,就根本沒有一個接待的人。將注意力轉移到屏幕上,只見上面這樣寫到:

“擂臺報名請在本期管理莊家處報名;下注請到莊家處下注;其他任何要求都請到莊家處諮詢!”

看到這些,白東明有些凌亂了,這什麼事都被莊家包攬了,其他人幹什麼啊。就在白東明依舊凌亂的時候,規則屏幕字幕一轉,接著顯現道“學院擂臺莊家共四家競爭,贏著獲得一月擂臺管理權,莊家以黑、白、紅、藍四色袍子區分,本期莊家為黑袍,請報名擂臺的學院前往黑袍莊家處報名。”看完這些白東明終於弄懂了。

再次擠開人群,漫漫的人群中白東明終於找到了黑袍莊家的區域。這片區域裡有很多身穿黑袍但不帶帽子的人,實在是分不清哪個報名哪個諮詢,隨便拉了一把正在收錢的沒帶帽子的黑袍人肩膀,笑呵呵的問道“這擂臺怎麼報名啊。”

收錢人抬頭看了一眼白東明,善意的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坐在不遠處的一個帶著帽子的黑袍人說道“報名去那位大人那裡。”說完便繼續收取學分,沒有再理白東明。

順著收錢人的指示,白東明出現了這個全身裹在黑袍中的人面前,“請問是到你這裡報名嗎?”

眼前的這個“莊家”全身包裹在黑袍中,看不清面容,只聽他用沙啞的嗓音帶著一種詫異的語氣向白東明問了句“怎麼,你要報名參加?”莊家的話讓白東明覺得有些奇怪,怎麼自己報名就這麼令人詫異嗎?衝著莊家點了點頭非常肯定的說道“我要參加。”

黑袍莊家盯著白東明大量了一會,看著白東明身上的校服,有些不耐的說道“我們這裡不接受新生。”莊家口中的不耐白東明自然聽得很明白,但自己又非要參加,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嗎?白東明沉默了極力的壓榨著自己的頭腦,期望找出什麼辦法。還未等白東明想到什麼好主意,就聽見黑袍的莊家再次說道:“你若是想報名也不是不可以,跟我來。”說著帶著白東明向著盤口不遠的一個小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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