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屆“終結青少年無家可歸者”慈善活動
好萊塢盛大舉行
4月6日,星光熠熠的好萊塢散發著有愛的氣氛,各種大咖紛紛現身。他們中有曾因製作Monster's Ball(《死囚之舞》)等經典影片而6次獲得奧斯卡提名的Lee Daniels;
有《實習醫生格蕾》男星Giacomo Gianniotti;
還有兼演員、舞蹈家、和模特頭銜為一身的Maddie Ziegler 和Mackenzie Ziegler;
這次從影視界大佬到時尚先鋒的聚集不是為了任何影片的宣傳,而是為一群人在打Call: 好萊塢無家可歸的青少年們。
這次活動的主辦方是“我的朋友圈”(My Friend’s Place)。作為一家以終結無家可歸者為使命的非盈利公益組織,它由Steve LePore和Craig Scholz於1998年創建,今年是My Friend’s Place第31年舉辦 “Ending Youth Homelessness”公益活動。
在過去的31年裡,“我的朋友圈”在洛杉磯幫助了成千上萬的12到25歲的年輕人。它不僅為這些流浪年輕人提供食物、住所、淋浴和衣服等生活必需品,更為他們提供教育、就業以及住房等可以年輕人終身受益的長期項目。
01
為LGBTQ權益呼喊
歌手Halsey
歌手Halsey就是一直活躍在“我的朋友圈”的一名志願者。她在一場名為 #GivingTuesday 2018的籌款活動中為My Friend’s Place籌集到$22,227 的捐款。作為一名關注LGBTQ權益的公共人物,Halsey表示,好萊塢的流浪青少年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LGBTQ群體的成員,正是這一點讓她格外關注這批在好萊塢流離失所的青少年們的身心健康。
02
想當美術老師的
Maddie Ziegler
Maddie Ziegler對美國城市衛視記者表示,她和她的家人每月都會“我的朋友圈”做志願服務。她參與與年輕人的討論,並且為他們帶來自己自制的餅乾和甜點。她表示自己希望更加深入到My Friend’s Place的組織部門中去:“我熱愛美術,而這些流浪青少年中也有很多人渴望學習畫畫。我希望將來我可以做他們的美術老師“。
MORE AND MORE
前MFP冠軍得主,變性社會活動家,記者Ashlee Marie Preston把她今天的成功和發展歸功於My Friend’s Place。她對美國城市衛視記者表示,如果沒有My Friend’s Place給予她的種種幫助和支持,她不會走到今天。她願意My Friend’s Place幫助其他和她當年一樣無助的青少年,讓他們看到人生的希望。
《實習醫生格蕾》的演員Giacomo Gianniotti 來自意大利,但在加拿大安大略省多倫多長大,現在居住在洛杉磯。他這種“飄”著的無根的背景,讓他對洛杉磯的無家可歸問題更有激情。“我不是洛杉磯本地人,這裡不是我的家。所以對於無家可歸問題我並沒有像大多數本地人一樣神經麻木。相反我很敏感。洛杉磯有如此多的流浪人員真的是太不正常了”。
Gianniotti 在4年前第一次被介紹參與到My Friend’s Place的活動中,從那時起,他就和這個旨在服務無家可歸者的組織結下了不解之緣。他和《實習醫生格蕾》的工作人員一起參加了“Tough Mudder”系列耐力賽來為My Friend’s Place籌集資金。他通過這些活動籌集了超過了$75,000 ,這些錢款全部用於為無家可歸者購買必要的生活物資。
太陽背後的烏雲: 好萊塢流浪青少年
也許你想象中的好萊塢是一個光環與榮譽傍身的夢想之地;是一個各種明星富豪的雲集之處。但是你不知道的是,在腳下這塊分分鐘都在製造明星的土地上,在一束束聚光燈的背後,好萊塢竟然隱藏著如此巨大的一塊陰影——無家可歸的流浪青少年。
2010年,好萊塢流浪青年夥伴組織( Hollywood Homeless Youth Partnership )開展了一項對好萊塢無家可歸青年人群的調查研究。調查結果讓所有人難過:
75%的年輕人年齡在18-25歲之間,
25%是未成年人;
40%的無家可歸年輕人表示
他們屬於LGBT群體;
42%的年輕人是非裔美國人,
24%是拉丁裔;
他們開始流浪的年齡平均為14.4歲,
在這個本該在中學接受教育的年級,
他們卻平均在街頭露宿長達2.8年。
初中到高中的人生黃金歲月就這樣流逝了;
25%的年輕人
在填寫調查問卷的前一晚的住所,
是街道、屋頂或廢棄建築等
你無法想象可以用來“居住”的地方;
21%的年輕人
在流浪時遭受暴力、虐待、性侵;
23%的人表示,
他們在過去3個月內曾用性行為換取食物、
金錢和可以遮風擋雨的住所;
49%的流浪年輕人符合臨床抑鬱症的標準
......
怎樣才能讓好萊塢這片散發著星光的地方不再受到流浪青少年陰霾的籠罩?“我的朋友圈”作為非盈利公益組織,將好萊塢明星與流浪青少年連接與對話,讓青少年成為他們偶像的“朋友圈”中的一員。
僅在2018年,“我的朋友圈”共接待了19,684名青少年。它為這些年輕人做了什麼呢?
為他們提供了34,586份餐點,
捐贈了20,000 +雙襪子和內衣和22,000件衣服,
讓585名流浪青少年參與到創造性藝術、教育和就業的項目中,
將594名青少年納入到管理體系中,
為263名青少年建立檔案,
建立了84年危機干預,
為46個年輕人提供家庭撫養,
讓29位青少年參與到強化就業服務中。
......
正是有像My Friend’s Place這樣的公益組織存在,露宿街頭的流浪青少年得以在自己人生綻放的初期得到陽光和雨露的滋潤。My Friend’s Place讓偶像們走出銀幕,向現實中孤獨而殘缺的靈魂投去慰藉,使得這些處在人生迷茫期心靈脆弱的孩子們得以加入到好萊塢明星的“朋友圈”。
每個人的人生中或許都有一個時段,需要他人為之點亮一盞小燈,照亮前進道路上深長幽暗的隧道。願來自好萊塢的光亮可以一直灑進無家可歸收容所,願每一個迷茫的人生最終都可以光芒萬丈。
採訪:Andrea
攝像:雨晨
排版:Jul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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