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的師父竟然默許了秦少卿給她下藥,奪去了她的貞操。

故事:她的師父竟然默許了秦少卿給她下藥,奪去了她的貞操。

喬詩韻是一個內秀、隱忍的女子。

自從在江南邂逅呂子劍後,心心念念都是他的影子。

帶著離愁與相思,回到逍遙宮,等著他前來提親。

她知道神機堡在江湖中的地位,師父一定不會拒絕這門婚事,她認為這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但是,時光流逝,歲月荏苒,她苦苦的等待,卻總是一直沒有等到他的消息。

師父真正著力培養自己,一回宮就讓她閉關修煉,她作為一個女孩子,怎麼也不好意思跟師父開口出關去找情郎吧。

師父對自己雖然很愛,但是卻也嚴厲無比。

最讓她心痛的還不是閉關修煉,而是師父每天的人生功課,總是喋喋不休的跟她述說男人如何負心無情,對喬詩韻來說,無異於傷口上撒鹽。那種椎心泣血的痛只能默默的隱忍,連訴說的地方都沒有。

她只能將這種疼痛和怨恨轉嫁到那個負心郎身上。

她暗自發誓,今生今世,不會再相信什麼愛情。

如果一定要一個男人,那也只是一種利益需求。

雖然喬詩韻一直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誰,但是她也從來不打聽。

因為在她心目中汪寒心就是她的父母。而且以汪寒心的性格,她若打聽,她一定會生氣,會傷心。

既然汪寒心待她若己出,父母是誰又有什麼要緊?她偶爾也會萬般惆悵的想,自己的父母為什麼不要自己?

其實師父已經給她安排好了一切,江湖風雲激盪,逍遙宮的實力一直在衰退,汪寒心一直也在考慮必須借力實力大派,讓逍遙宮屹立不倒!

神機堡原本也是一個機會,但是不知道汪寒心怎麼想的。她的目光瞄上了一個在江湖中更神秘,力量更強大的門派--懷幽谷!

據傳懷幽谷是秦人後裔,秦朝崩潰後遺留後人在懷幽谷隱居。

世代農耕、採藥、習武、經商為生。因為是秦人的一些精銳後裔,比如蒙恬的後人,子嬰的後人,秦滅亡時他們帶走了秦宮中各家典籍以及上乘劍法武功養生秘籍修習參研。

在懷幽谷中再也沒有血脈派系姓氏區別。

他們都姓秦,他們是秦人後裔。

他們的掌門也不是父子相傳,而是武功、德者高深者居之,他們有一個長老院,長老院最終核准掌門繼承人選。這樣做的原因就是不要再上演強秦二世而亡的血的教訓!雖然不排斥父子相傳,但必須參照前款條件。

他們時刻關注天下事,但不再爭雄天下,因為他們已經從秦朝的興衰中悟到了智慧,一切霸權終究是過眼雲煙。

懷幽谷到底有多大實力,有多神奇,傳言很多,但是沒有人領教過。據說他們的耳目遍天下,甚至天下很多巨賈都是他們的人,但是這是一個只有他們核心高層才知道的秘密。

沒有進入長老院或者當上掌門人,都不能知道這些秘密。

而且由於術業有專攻,即便是長老院或者掌門人不到生死存亡時刻,也不可能一個人知道所有的秘密。

這個貌似遁世的組織不但有大批武林高手,而且還深諳用毒、解毒,易容之術。

但是他們不摻合江湖世事,他們的權力中樞是以一般的莊戶形式隱居於深山,但是他們無處不在。

他們從不招惹是非,即便招惹了你也找不到他們身上去。

懷幽谷是一個名動江湖的影子政府,但即便是官方也抓不到他們的把柄,因為看上去那就是一群耕讀于田園的順民。

江湖上名門大派眾多,卻沒有人去招惹懷幽谷,任何門派對他們來說都不值一提,如果一旦懷幽谷覺得這個門派太過邪惡,要打破江湖既有平衡,就會直接把你計算了。

不錯,就是計算,你被抹平了還不知道或者沒法跟懷憂谷扯上關係。

汪寒心能夠盯上懷憂谷,可見其野心之大。但是她是沒有辦法跟懷憂谷扯上關係了,她的這個理想只能靠喬詩韻幫她完成。如果能夠搭上懷憂谷這條線,逍遙宮即便實際上成為懷憂谷的分舵,也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汪寒心能夠瞄上喬詩韻也算是一段緣分。

喬詩韻在江南道巧逢懷憂谷少谷主秦少卿,這個細皮嫩肉、養尊處優、貌相嫵媚的公子哥兒一遇見喬詩韻就迷的三迷五道,情不自禁。

他一直追逐著喬詩韻的腳步,暗中幫她支付了所有行旅費用,喬詩韻也很感動,但是不喜歡他那一身的脂粉氣。

喬詩韻要的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是這種見了漂亮女人就丟了魂的貨色。喬詩韻見他情真意切,只是想與他交個朋友,既不拂他一片情意日後江湖上也有個照應。由此她才知道了他竟然是神秘莫測的懷憂谷少谷主,也才知道了這個神秘組織的許多事情。

這個少谷主倒也爽快,告訴喬詩韻,無論你怎麼決定,我都會尊重,但是我喜歡你是不可改變的。我會去逍遙宮找你,直到你以心相許。

喬詩韻也不以為意,作為女子的虛榮別人喜歡總不是壞事,畢竟他還是江湖勢力最大、最神秘的懷憂谷少主。

分別後她遇到了呂梓劍,她就徹底改變了想法,呂梓劍的氣度風範、學識武功、言談舉止才像是名門大派繼承人的樣子,也才符合她內心中的如意郎君的形象。

於是她跟呂梓劍難分難捨,身心暗許了。

回到逍遙宮,她自然是將她出去的遭遇都如實稟報師父了,除了跟呂梓劍的關係發展到何種程度沒有稟明之外。

汪寒心卻留意上了喬詩韻說的懷憂谷秦少卿了,這是難得的壯大逍遙宮的機會!

汪寒心一邊阻止著呂梓劍與喬詩韻相見,卻在不久後允許前來探望的秦少卿見了喬詩韻。

所謂“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經過了呂梓劍這個男人之後,喬詩韻內心再也容不下別的男人,何況是她原本只能視為朋友的秦少卿?

她沒有想到的是,在她已經對呂梓劍這個負心漢完全死心、行將出關時,她的師父竟然默許了秦少卿給她下藥,奪去了她的貞操。

生米成了熟飯,不用說呂梓劍這個負心漢她一輩子也不想見到,即便見到她已經成了殘花敗柳,也無顏面對了。

就在她決定違心的把自己嫁給秦少卿的時候,秦少卿也歡天喜地回去準備迎娶她的時候,她遇到了落魄如斯的呂梓劍。

面對呂梓劍的遭遇和至誠,她能夠說什麼呢?告訴他她已經成了別人的女人?抑或是立即與他私奔?

以呂梓劍當時的狀態,告訴他真相他要麼找師父或者秦少卿拼命,要麼當場瘋掉。所以她只能那樣處理,但願他會浴火重生,回去接掌神機堡,功成名就之後有了新歡,慢慢忘掉自己。

如此也能讓自己對他的揹負做一些彌補。她對師父突然產生了深深的怨恨,但是她還不能也不敢對師父表現出絲毫的不敬。

經歷了這些,她已經是一個完全成熟了的人。更加知道隱忍才能有出頭之日,沒有實力的憤怒是毫無意義的。

過了些日子,秦少卿帶來了豐厚的聘禮,都是價值連城的珠寶,師父汪寒心樂開了花,應準喬詩韻跟秦少卿出逍遙宮去見秦少卿的父母。

喬詩韻已經認命了,這輩子無論如何,也就是這個男人了,畢竟,他對自己好,還有身份有地位。

就在她開始新的人生憧憬的時候,人生再來了一次徹底的顛覆。

江月酒樓是巴蜀道上有名的酒樓,而且是江湖豪傑匯聚之地。

秦少卿改不了到處炫耀自己的毛病,跟江湖人套近乎時大肆吹噓自己的身份。

結果引起了江湖中人的注意,她本來數次暗示秦少卿低調,但是秦少卿仗著酒勁,根本沒有當回事,還告訴她,懷憂谷正在招攬天下英雄做大事,他這個少主責無旁貸,必須幫著做些事情,長老院那幫人才對他繼承谷主無話可說。

喬詩韻一想到他畢竟是懷憂谷的少谷主,做大事的人,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誰知結果在路上遇上江湖中人劫道,不用說秦少卿,連她都感到好笑,哪路蟊賊不長眼睛居然劫起了他們的道?不用說秦少卿是懷憂谷的人,即便就她逍遙宮的身份來劫他們的道都是找死。

秦少卿自然是大大咧咧的亮明瞭身份,誰知對方並不買賬,冷冰冰的說我們找你很久了。

秦少卿頓時面如土色,拉起喬詩韻就跑。

喬詩韻非常意外,對方是什麼人?這麼大來頭,能把懷憂谷少谷主嚇得肝膽俱裂?

但是喬詩韻不怕!

她很看不起秦少卿平日作威作福,大言炎炎,但是一遇到事就窩囊的樣子。猛的摔開秦少卿,柳眉倒豎,怒問來者何人?逍遙宮不殺無名之輩。

對方只回了一句話:“懷憂谷辦事情,不傷無辜。”

喬詩韻頓時懵了?懷憂谷?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嗎?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弄不清這裡面的原委,保護夫婿要緊。

她立即拔劍。

對方來了兩人,戴著草帽穿著布衣,乍一看就是田間的農夫。以她的武功不用說縱橫天下,一般的二三流高手早已不再眼裡。

對方嘆息了一聲:“有一個不明是非的受害女子,不是這廝騙術高明,實在是世人滿眼利益、愚不可及。”

喬詩韻聽著這種侮辱自己的話,怒不可遏,一劍便刺了出去。

對方二人一人盯著秦少卿,一人接了喬詩韻的招。

對方根本不出兵器,徒手上來就奪劍。

喬詩韻豈是能夠被輕視的,劍快如風,挑開對方的攔截,一劍奔對方胸口刺去,來人驚訝的“咦”一聲,一看劍勢凌厲,連忙撤身換招,快若閃電驚鴻五指成爪來擒她手腕。

來人哪裡知道喬詩韻已經是逍遙宮的掌門繼承人,早已躋身一流高手的行列,開頭的輕視已經讓他後悔不已。

喬詩韻沉腕撤肘,劍鋒一轉,似靈蛇吐信削向對方手掌,如果削中,對方雙掌就得廢了!

一直在旁註視著秦少卿的那個人看似根本不關心戰局,這時卻突然動了!

一動就如電閃雷鳴從側面襲擊喬詩韻,沒有任何徵兆,也不講什麼江湖規矩!

關鍵是喬詩韻已經很清楚,這兩個人任意一人的武功都在自己之上!

想一想都毛骨悚然,自己的武功在江湖上已經進入掌門級別了,雖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是比自己武功高的人幾乎都是有名有姓的了,今天卻只是懷憂谷出來辦事的兩個無名之輩而已!

這個懷憂谷實在是太可怕了!

另外一個人一出手,她受困於正面的攻擊壓力,根本無法騰出手來防範,而且這兩人動起手來配合默契、渾然一體,貌似踏著九宮八卦的陣型。

不僅僅是快,而且形成了強大的氣場壓力,使自己動作遲滯,欲振乏力。

眼看就要失手被擒,秦少卿出手了。

秦少卿確實在乎她,儘管他怕的要死,但是看到喬詩韻跟人打鬥,他並沒有趁亂逃走,而是一直守著她。

秦少卿突然揚起了手!

喬詩韻燃起了一些期許,畢竟是自己的夫婿。而且是懷憂谷的少谷主,她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她相信秦少卿的武功不可能比兩個無名無姓的下人差。

結果,秦少卿突然撒出了一把粉末,秦少卿剛好在上風處,他等的就是這一陣微風!

喬詩韻頓時一陣暈眩,便失去了知覺......

喬詩韻醒來時,秦少卿正含情脈脈、笑吟吟的看著她。

還不忘得意洋洋的說:“咋樣,你男人厲害吧。”

喬詩韻沒有做聲,以她這些年的經歷,她已經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女。

她知道秦少卿背後的故事絕非那麼簡單。

秦少卿用毒打敗對手甚至連她一起放倒她很是不恥,尤其是隻能靠用毒說明秦少卿的武功恐怕要打一個大大的問號?

他是誰?為什麼懷憂谷的人要追殺他?

喬詩韻冷冷的看著秦少卿的脈脈溫情,問了一句,你到底是誰?

秦少卿眼神中掠過一絲慌亂,但是很快恢復鎮定說:“我是你的夫婿秦少卿啊”。

喬詩韻冷冷的說:“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我問的是你的身份,還有為什麼懷憂谷的人在追殺你?”

秦少卿陷入了沉默.......

喬詩韻一直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人,她的心已經沉到谷底。

良久,秦少卿才艱難的說:“我從來沒有跟人說過真話,但是對你,我必須如實相告,因為你是我唯一不願意欺騙的人。”

喬韻詩一言不發,靜靜的聽著。

秦少卿續道:“我不是懷憂谷的人,我姓溫,叫溫體人。我是江南大戶人家的少爺,因為長期鑽研商道,見慣了江湖上的鬼話連篇,爾虞我詐,我從小就很會演戲,也很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他們都說做生意講誠信,在我看來就是誰的騙術高明而已,而且我醉心此術,不能自已。我就靠這個,結果掙到的銀子比祖上還多。”

秦少卿頓了頓:“行走江湖,不可能不跟道上的人打交道,我後來跟一個懷憂谷的派出的生意人打上交道,以我的閱歷,我看出他不是普通生意人,可以投其所好,與他建立了深厚的交情,他才告訴了我他的真實身份。並教了我一些武功。我最後用重金讓他弄到了懷憂谷的用毒、易容秘術,你知道的,像我這種養尊處優的人,不可能一門心思苦練硬功的。”

喬詩韻聽到這裡,天旋地轉,她知道,她和她師父的苦心以及人生夢想全部落空了,而且這個騙子還害的她失去了一切!

她起身一耳光把秦少卿打了一個趔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你害的我有多慘!你個該死的混蛋!”

她本來想拔劍一劍了結了他,秦少卿一膝蓋跪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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