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許我的淡若清風,很好,我已過的自在安寧

你許我的淡若清風,很好,我已過的自在安寧

辭歲 冬月小札

作者 |梅沾衣

辭歲,忍不住又說,這一年如駒過隙。願來年依舊捧茶在手,恰逢蓮開,儘管韶光如夢,還是祈願:一起走,且走且珍惜!

入了九,陽光卻把橋上的冰雪融化的滴滴答答,聽得我心生歡喜,就是這樣嚮往著陽春三月的春光,卻也不忽略今天的太陽,只把光陰做流水,烹煮成一盞清茗,我不言,茶不語,安靜著依偎著你,聽你在我耳邊說:人生至簡,大愛無言。

潦草的日子,心總是浮躁,想找回濃墨淡青的寧靜,終是不能,梅骨要點點梅花小綻了,心卻如在空中漂浮,手中的筆像山村的傻大姐,肆意的恣笑著,哪有一朵凌霜而開?罷,浮世浮心,關了梅扉,我自在野外站立,看蒼茫茫大雪一片。

你許我的淡若清風,很好,我已過的自在安寧

不願把薄涼的文字寫在時光的一角,唯恐沉了心,卻忍不住道這夜色長,把一件春來奼紫嫣紅柳枝腰的旗裝穿在冬季,我的心,盼著天光,花滿牆。

和智慧的人聊天,是暢快事,他教會你簡捷快樂的人生,不討好,不張揚,簡單積極的謀世,或謀心,我說,心有大丘壑的人,手裡的塵世才會過的如此波瀾不驚。

總有一份最好在心裡,時光與銀素,婀娜與風揚,莫怨流光把人拋,在我未老,可以,清竹明月,可以,冷梅菊黃。

如花的故人說,靜著走回舊光陰,是呀,這日子說瀲灩也瀲灩,說凡庸也凡庸,如若內心沒有兵戈鐵馬,每一天,每一天,都是淡若清風。

世事無常,真的不必做繭自累,山水一程人一程,有關生死的也只是那麼幾個人。何必問聚散,不必道滄桑!

你許我的淡若清風,很好,我已過的自在安寧

總以為山窮水盡了,轉念,就是柳暗花明,像人生,也是人生。

冬雨纏綿了一整天,守著一茶,一飯,一良人。於是,這個週末,安,暖。

心有小獸,也有薔薇,總是在篤定裡安放一朵月的獨白,靜默讀書,於是,我在西窗下,悄剪燭花。

睡不著,我知道不是茶的事,於是看一篇文字,只看到荒落兩個字……沒有月亮,我也正在黑暗裡。

在陽光最充足的一角,搭起書案,女子畏冷,所以我努力貼向陽光,小窗纏滿了綠色,坐在這裡,發呆,或畫著花花草草,抑或就擺在那裡,擺在那裡,都是一段清寧時光。

你許我的淡若清風,很好,我已過的自在安寧

我聽秋風狂,也聽琴跌宕,原來很多時候,我都聽從光陰的安排,時光瘦了,瘦成一把骨,低眉無語,悄倚窗,秋已蒼。

更多的時間裡,只願意在文字裡徜徉,不覺得寂,只覺胭脂新翠,閉上眼,看得見自己內心裡,藕花,驚鷺。

流連在一家家茶坊,注目著那樣一位清俊的女子,滿室的茶香,側房裡的古琴,隨手撥弄兩下,我聽來,已繞樑,直想將時光全浸泡在這綠水無波里,是否能雲水一心,真的,已經不那麼重要。

莫名低谷,緘言,不想因哀愁而傷及其他,於是在文字裡端坐磐石,終究,靜篤的文字收復了內心的亂世,供我,斜插黃花,靜品野茶。

你許我的淡若清風,很好,我已過的自在安寧

一夜的雨,成了名符其實的暮秋,於是看街上的紫夾衣,綠蘿裙。然後拍下這一樹的素華寧靜,再經歷一場苦雨,它們便紛紛零落了,正如我們看到春天裡有多少的繁花似錦,就會看盡涼秋裡有多少的落葉離枝。沒有什麼,只需要平靜,平靜的心跳和我平靜的呼吸。

看陽光一點點退卻了窗,聽古琴,低迴深沉,也錚錚,也跌宕,分明有潮溼,卻落不下淚來,亦若生命中漸漸的丟失與離去,是緣深,緣淺的順其安然,也是秋水長天的無為靜若吧,或者,無需懂得,只是慈悲。

靜坐,黃昏,當裙角在傍晚的風中飄搖,誰在說風景,誰在看小橋?夢裡是否,有瓊瑤?青梅瓷瓶,插得了流光,千溝萬壑,抑或,已是痕跡在心。

夕陽已早早下山,門前的黃花也已疏落了一地的冷寂,莫名悲懷。也許,我們一直懷著一顆向上的情懷,可最終還是被流年辜負,然後,別過頭,假裝看不見曾經熱烈的自己,守在一個沒有歸期的渡口,頓悟,什麼是剎那,什麼叫芳華。

你許我的淡若清風,很好,我已過的自在安寧

作者簡介:梅沾衣,文字愛好者。用文字取悅自己,亦取悅所有明暗的光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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