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從良的浪子,重回故地,卻再也浪不起來

一個從良的浪子,重回故地,卻再也浪不起來

“好,那我就穿這套吧。”程橙的手本來伸向了那套黑色的,卻直接拐了個彎,伸向了旁邊那條吊帶的白色睡裙上。

這套還勉強說的過去。

這黑色蕾絲的,跟沒穿有啥區別?

“這條也不錯,你穿肯定都很美,走吧,一起洗。”祁彥拿著她的睡衣,推搡著她進入浴室。

“喂喂喂,老孃從未跟男人一起洗過澡,我拒絕。”

“洗過一次不就習慣了嘛,再說我的身體,你又不是沒看過。”

“我的身體你還沒看過啊,別想佔我便宜,出去。”

“一起洗嘛,我又不碰你。”

“getout。”程橙急的直飈英文。

怕壞了今晚這麼好的氣氛。

祁彥只好順從了程橙的意思,乖乖的回到客廳的沙發上坐著。

祁彥拿起手機,在一群狐朋狗友群裡發了一條群消息艾特所有人。

“怎麼樣才能睡到自己的老婆?”

“哈哈哈。”

“哈哈哈。”

……

樓下走了一圈的狂笑隊形。

“別鬧,正經點,我是說真的,苦惱死了。”祁彥撐著下巴,盯著群裡曾經天天跟他一起混跡於各種酒吧夜店的男人們。

“還有你祁彥睡不到的女人啊,真是笑死了。”

“就是,我懷疑我看錯了,這不是你本人發的消息吧?”

祁彥一臉無奈。

問個這麼正經的問題居然被自己那些朋友懷疑不是本人。

發了個大紅包過去。

拼手氣一人搶了不少。

大家立即明白了,這就是那個揮金如土,闊綽大方的祁公子沒錯了。

“哎呀呀,真是我們家祁公子,你說睡不到的那個女人,不會就是你訂婚宴上的那個女人吧?也沒多出眾啊,要不,哥幾個給你找幾個身材好的過過癮,吃不到葡萄不代表不能吃別的水果嘛?”

“去你們的,我要是敢偷腥,明天的頭顱能被掛在我們公司大廈頂層上。”

“哈哈,原來新任女友是個悍婦啊,祁彥你不行了啊。眼光越來越差。”

“算了,我退群吧,你們這群損友。”祁彥準備退群的時候,一大堆人炸了出來。

“不行,別退啊,退了誰給我們發紅包啊,要睡自己女人還不簡單,第一霸王硬上弓啊。”

有人跳出來一本正經的回答祁彥的難題了。

祁彥飛速的打了一串字過去,“試了,無效。”

“祁彥你以前可是特種部隊的,居然搞不定一個女人?你完了。”

祁彥又被嘲笑了一番。

他的顏面在這個群裡已經所剩無幾。

但只要能解決他的問題,顏面這東西,不要也罷。

“我不想傷害她行不行?今晚弄了個浪漫的燭光晚宴,似乎也不行,連澡都不跟我一起洗。”

祁彥拿著手機,飛速的在手機上書寫著自己的悲傷和蒼涼。

“你女朋友該不會性-冷淡吧?”

“嚴重懷疑。”

“+1。”

“+2。”

“+3。”

……

樓下又一群跟隊形的。

氣的祁彥差點沒把手機扔了出去。

“算了,我真退群了,江湖再見。”

“不要啊,祁哥,我們有辦法了,不如下藥吧,兩個人一起喝,下在酒裡,醉生夢死,欲死欲活……”

“一棒子打暈也行啊,然後你就可以上下其手為所欲為……”

“要不這樣,給自己下藥,然後為了不碰她,就去衝冷水,她要是真心愛你,就會跑過來,英勇獻身,為你解藥。”

“這個辦法不錯。”祁彥忽然覺得非常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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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自己下藥,程橙總不至於揍他。

而且他也不一定要給自己下啊,借人之手下藥也不是不可以。

“好了,多謝啦,閃人。”

問完之後,祁彥關上了手機從沙發上起身。

群裡的人還在刷屏。

“預祝祁哥早日睡到佳人。”

“預祝祁哥早日重振雄風。”

“……”

當然,這些他都看不到了。

走到浴室門口。

程橙已經泡完澡出來了。

穿著一條性感的吊帶睡裙,還算不錯的身材,若隱若現的展現在祁彥的面前。

他嚥了咽口水,喉嚨發緊。

這個女人也是個妖精啊。

明明臉蛋和身材都完全比不上他以前那些女人。

可她什麼都不需要做,就對他就是不小的誘惑。

頭髮有些打溼,晶瑩的水珠從她的脖子滑落到裙子裡,肌膚白裡透粉。

“別這麼看著我。”程橙捕捉到了一絲危險的訊息。往後退了幾步。

祁彥眯著一絲邪魅的笑意,慢慢靠近她,一隻手撐在牆上,堵住了她的去路,“媳婦兒,你好美。”

程橙被抵在牆上,慌亂的望著他,“你還真是一隻隨時隨地發-情的種豬。”

“你這話說的我就傷心了,對了,我要出去一趟,晚點回來。記得想我哦。”

祁彥勾起她的下巴,輕輕挑起,啄住了她的唇。

落下淡淡的一吻便鬆開了。

放下那隻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轉身出門。

“喂,這麼晚了,你去哪兒?”程橙忍不住叫了他一句。

“幾個朋友叫我喝酒,要一起嗎?”

“我才不去,我寧願宅著,別玩太晚,否則,門都不讓你進。”

“喲,還有門禁啊。”

祁彥心中閃過一絲竊喜。

這丫頭原來會關心他嘛。

“我的意思是,我要是睡著了,我懶得給你開門。”

程橙嘴硬的說道。

“我帶鑰匙不就好了,媳婦兒,你傻的有點可愛啊。”

祁彥掏出兜裡的鑰匙,揭穿了程橙拙劣的掩飾。

“忘了,我去睡覺了,別再外面給我拈花惹草,否則我會拿刀斬草除根。包括你的根。”程橙指了指他褲襠的那個方向。

嚇的祁彥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褲襠。

“嘖嘖,慘無人道的女人真可怕,我走了,我還是不回來好了。”

“不送。”

程橙轉身進了房間。

祁彥則離開了公寓。

開車去了酒吧。

找了熟悉的那些人跳了會兒舞,點了幾杯酒。

曾經他是夜場的小王子,在這裡嗨個通宵也樂此不疲,如今坐在這兒,卻總覺得自己格格不入。

彷彿一個從良的浪子,重回故地,卻再也浪不起來。

“嘿,這不是祁公子嘛,好久沒在枚夜酒吧看到你了,怎麼,今天有閒情過來,也不找我們喝幾杯?”

一個從良的浪子,重回故地,卻再也浪不起來

來人是這酒吧的一姐,所有男人為其神魂顛倒的妖豔女人,年僅27歲,卻成為了魅夜的老闆。

上臺跳一支鋼管舞,整個酒吧沸騰到爆炸,更有諸多富商為買她一支舞豪擲千萬,買她一夜,豪擲上億也在所不辭。

她叫瑤顏,如她名字的諧音一樣,是個妖豔到極致的女人,風情萬種,懂得男人的所有的喜好,也駕馭得了各種男人。

而祁彥,是她唯一駕馭不了男人。

所以他們成為了朋友。

“瑤姐啊,今天請我喝什麼酒?”

祁彥坐在吧檯上,手撐著下巴,望著她。

“瑪格麗特,妖豔的我只送妖豔的酒給你。”瑤顏坐下來,跟前臺調酒師點了一杯酒,送給祁彥。

“瑤姐,酒吧還是一如既往的火爆啊。”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經營的,對了,聽說你訂婚了,訂婚的女人從龔麗思變成了一株小野菜。”

瑤顏端著一杯紅酒,紅色的指甲妖嬈似火,過分美麗的臉,配上低胸的包臀裙,將性感一次凸顯到極致。

“哈哈,小野菜,這個名字取的,不過我喜歡,吃慣了山珍海味,總該緩緩口味。”

“是該換換,但換來換去,你還是會喜歡像我們這種風韻又懂情趣的女人的。”瑤顏湊到他面前,一隻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祁彥把她那隻手從脖子上扯下來,“不會了,我自己是什麼樣的人我自己心裡清楚,對了,瑤姐,那藥還有嗎?”

酒吧裡會私售各種媚藥,從效果的猛烈程度分為好多種。

他一直都知道她這裡有賣。

“喲,祁彥,你是瘋了吧,喜歡玩這招了?”

“不是沒嘗試過那種滋味嘛,試試也不錯。”

“好啊,免費送你一劑猛的,保證能讓你第二天都還精神抖擻,停不下來。”

“別,我只要那種能維持兩三個小時的。”

祁彥有些尷尬的說道,為了橙子,他真是把臉都丟盡了。

世界上怎麼會有他這麼苦逼的男人。

“那種有什麼意思啊,等著,我去給你拿。”

拍了拍祁彥的肩膀,瑤顏暫時離開了。

祁彥似乎有點心慌了。

萬一被橙子知道,他可能真要斷子絕孫。

不行,他不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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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如此著急,不如回去讓她心甘情願的奉獻給自己。

等瑤顏拿了藥出來的時候,祁彥已經付賬離開了酒吧。

“這個小子,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瑤顏望著祁彥坐過的地方,手指夾著那一粒藥,放回兜裡,點了根菸,笑著離開。

等祁彥回到公寓的時候。

已經晚上兩點多。

他躡手躡腳的進入家門,然後脫下一身酒氣的衣服去洗了一個澡。

打開臥室門。

安然睡在床上的程橙已然睡熟。

玫瑰花滾落一地。

睡裙的吊帶從白皙的肩頭滑落,更添一絲魅惑。

緊閉的眉眼,微翹的睫毛,抿著的粉唇,越看越迷人。

“晚安,我的小橙子。”

祁彥關上房門,然後去了客房睡。

他很慶幸,今天他做出了正確的決定。

匆匆忙忙的得到她,會把她推的越來越遠。

寧可留時間給她,讓她慢慢的向他走近。

——

翌日。

雲景灣,凌家別墅。

清晨的陽光正好。

凌梟寒靠在院子的椅子上,身上蓋著一條毛毯。

白色的圓桌上,放著一臺電腦。

凌梟寒坐在那處理著一些公務。

紀千晨坐在一旁,桌上放著一盤葡萄,一顆一顆撥的沒停。

偶爾還賞幾顆到凌梟寒嘴裡。

羅布剛辦完事從外面回來,一臉笑意,“少爺,少夫人,有個好消息和壞消息。你們要先聽哪一個。”

“好消息。”紀千晨說。

“壞消息。”凌梟寒道。

說完之後,兩個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彷彿為彼此遺失的默契而嘆息。

“這……”

兩個人一人一個答案。

他到底該想說哪個。

這個為難死羅布了。

“說好消息吧。”最後凌梟寒提前讓步,遵從老婆大人的意見,解決了羅布的困擾。

“好,少爺,少夫人,好消息是,孔瓷的孩子沒了,現在在醫院康復,艾薇兒全程沒有在中國境內出現過,也許是法國那邊,伊氏家族被我們剷除的消息給予了她很大的警告,她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我們現在有能力跟艾薇兒家族抗衡。”

“嗯,壞消息呢?”

“壞消息就是伊森跑了,沒有抓到,聽說伊莎死了,他很憤怒,而且他以前是您的教官,手底下擁有的軍隊兵權我們無法預估,害怕他會捲土重來。”

“密切關注雲城境內,不許讓他踏入這裡半步。”

“好。”羅布點了點頭,退下了。

紀千晨聽完之後,抓起一顆葡萄,剝開皮,送入嘴中。

“老公,我感覺我們危機四伏啊。”

“然後呢。害怕嗎?”

凌梟寒撇過頭,深情的望著她。

這小女人,連吃顆葡萄都那麼可愛。

“害怕也沒用,及時行樂比較好,多吃幾顆葡萄,我兒子的眼睛會大點。”

“這什麼鬼道理?”凌梟寒嗤聲一笑。

“是真的啊,吃葡萄眼睛大,還想吃酸梅,可是這個季節還沒上市。”

“你想吃,想盡辦法也會給你買。”

幾個小時之後。

凌家別墅的院子裡開進一輛貨車。

羅布和阿哲還有管家負責過去卸貨。

打開貨車的艙門,裡面裝了一車的楊梅,有青色的青梅,紅色的楊梅,藍色的藍莓,紫紅色的桑葚。

“哇,這麼好多。”紀千晨走過去目睹了這一壯觀的水果批發現場,“話說,你不怕我吃那麼多酸的,到時候給你生個兒子啊?”

“是兒子就再生,生到女兒為止。”

“嘖嘖,不把老婆當人看。”

“胡說。”凌梟寒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別急著搬,先洗一盤到這邊啊,我忍不住了。”紀千晨舔了舔口水。

“還有沒想吃的,我派人去給你買?”

“沒有,想到了我再告訴你。”紀千晨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滿足的笑道。

清晨的陽光,溫暖怡人。

對面一棟別墅的陽臺上,站著的英俊男人,手指夾著一根菸,目光深沉的望著這邊。

而此時,凌梟寒抬頭的剎那,也鎖定了那個高大的身影。

四目相對,電閃雷鳴。

一個從良的浪子,重回故地,卻再也浪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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