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個廢人,媽媽。”
玻璃先生伊利亞哭唧唧的躺在地上,任憑嘴角的血液乾涸結痂。
他知道,自己的人生馬上就要玩完了,只是捨不得生前留下的唯一遺產——
一卡車漫畫書。
伊利亞智商超群,記憶力爆表,滿腦子都是騷操作,但空有一身本事,卻從無敵手。
獨立雲端的寒冷,讓他做夢都打哆嗦。
更何況伊利亞只是智商高,身子骨卻像玻璃一樣,碰一下就粉碎性骨折。
科研所的大腦培養皿,或許才是他最好的歸宿。
於是熟捻超英套路的他,回憶起了坐鎮神盾局,幫復仇者聯盟招兵買馬的歲月。
這一次,他想扮反派,用災難逼出超級英雄,同時也向世界證明自己的存在。
這位變身大反派的神盾局長,來自導演奈特·沙馬蘭,耗時19年建成的“反超英宇宙”。
總共三部曲:
2000年的《不死劫》,2016年的《分裂》,以及今年年初剛在北美上映的《玻璃先生》。
如果說漫威、DC正在構建的是,超能力者歷經磨難,拯救全人類的救世主降臨。
那沙馬蘭就剔除了超級英雄偉光正的光環,他想探討的問題是:
如果超人從沒發現自己鋼筋鐵骨,一個跟頭十萬八千里,該怎麼辦?
如果獲得力量的途徑是變成神經病,你能接受嗎?
如果說超級英雄都是假象,用《走進科學》的套路給超能力打上妄想症的標籤,他們將如何看待自己?
或許這種邏輯聽起來太黑暗,或許《不死劫》和《分裂》風格的嚴重割裂,會讓你覺得《玻璃先生》是美版的《關公戰秦瓊》。
但在超級英雄在大銀幕上齊放煙火的大時代下,這樣的觀點確實更冷靜寫實。
影片中詹一美延續了《分裂》中的表演模式,一場戲連切七八個人格,順滑到像吃了德芙。
塞繆爾·傑克遜時不時神盾局長附體,向我們展示全宇宙最強伯樂的嘴遁術。
布魯斯·威利斯的戲份相對較少,但他的一場戲,卻也讓殺姐印象最深。
心理醫生艾莉 (莎拉·保羅森飾)聚齊三位超能力者,並告訴他們:
“各位漫畫宅們,你們並沒有超能力,能掰彎鐵管是因為它鏽蝕老化,能洞悉罪惡也只是一種巧合。別傻了,你們的超能力都是蛇精病!”
艾莉還拿出了大衛(布魯斯·威利斯飾)的核磁檢查結果,砸在他臉上:
“你獲得的超能力,其實是大腦在事故中受到了永久創傷。”
這時候大衛遲疑了。
上一部片他還坐火車準備去紐約面試呢,轉過頭就穿上了精神病服。
當超級英雄就像坐過山車,剛覺得自己達到人生巔峰,社會體制一介入,美好的生活立馬灰飛煙滅。
擁有超能力,並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
為此你不僅要犧牲私人時間,遭受他人的非議,還可能精神分裂變成屠戮人間的惡魔。
話又說回來,你有沒有想過:
憑什麼片中的主角就是第一批有超能力的人類?
為什麼超級英雄的真實記載只能存在於上古的神話?
如果你和沙馬蘭有同樣的疑問和思考,那他的“反超英宇宙”你應當見識下。
下面,殺姐想著重介紹一下導演奈特·沙馬蘭。
如果按照中國姓名的語序,他也可以簡稱為“沙馬·特”。
這個名字,就像沙導本人的經歷,曾經紅極一時,後來變成了笑話。
1999年,一位名不見經傳的印裔導演,憑藉《第六感》一舉拿下6項奧斯卡提名。
那年沙導只有
30歲。或許是玩反轉嚐到了甜頭,或許是招牌式的神棍思想開始覺醒,沙導此後的全部作品全都離不開懸疑和超自然。
但令人佩服的是,他此後的作品不但口碑不佳,三屆金酸梅獎都榜上有名;好萊塢六大製片廠的投資,他也悉數坑了個遍。
正當美國的吃瓜群眾都在納悶,是哪位天使在給沙馬蘭投錢時,一部詹一美領銜的《分裂》成為了當年的盈利典範。
900萬美元的成本,2.78億美元的全球票房,沙導一夜翻身。
更出人意料的是,沙導想要勾連的作品,一隔就是16年。
雖說對於超英電影的反向思考,值得鼓勵;
雖說《分裂》和《玻璃先生》讓沙導賺的盆滿缽滿;
但殺姐奉勸大家,在準備去影院看好萊塢大片之前,務必要留心影片導演的署名!
如果看到了奈特·沙馬蘭的名字,請慎重。
因為昔日的葬愛家族,一旦得到大眾的認可,解決了溫飽問題。
那他很有可能就要不顧世俗的眼光,開貴鏃發廊騙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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