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為了看穿低胸緊身衣和短褲的女人跳舞,我竟然選擇了曠課

小說:為了看穿低胸緊身衣和短褲的女人跳舞,我竟然選擇了曠課

天矇矇亮的時候窗外的光線已經迫不及待地要侵臨我的臥室。

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昨夜竟伏在案頭睡著了。

拖著疲憊而慵懶的身子,蹣跚著走到床邊,一個縱身便霍然倒下,閉上眼睛繼續昏睡了片刻。

在背起雙肩包前,忽然想起昨天林蕭蕭說的事情。怎麼說自己也得去捧場,何況自己之前一直埋怨苦無機會看到她安靜而優雅的舞蹈表演,所以無論如何我都不可錯失這難求的機會。

我沒有去學校,是因為一個女人,她的名字叫林蕭蕭。

我跟著陳可可坐計程車去了蕭蕭告訴我們的戲劇院。

劇院,比賽現場,人龍混雜。

我們看著自己手裡緊攥的入場券,又看了看座椅背後的號碼,摸索了大概十幾分鍾才找到我們自己的位置。依照這架勢,看來本次的舞蹈大賽非同尋常。

入座後,陳可可的視線就一直都沒有離開過舞臺中央,她的臉上寫滿了焦急與期待。

“比賽都還沒開始呢,你用得著那麼緊張嗎?何況上臺比賽的又不是你……”我淡淡地說。

她充耳不聞,只顧著自己,繼續望眼欲穿地等待。大約半個小時後,劇院的燈光一盞一盞暗下去,隨後一道灼目的強光匯聚在舞臺正中,音樂聲也慢慢響起。我們都高興地以為比賽正式開始了,卻沒想到出來兩個矮矮的男人,他們解釋說:“讓大家久等了,真對不起。剛剛我們是在試試燈光及音響效果。比賽馬上就開始了。”

我們白白高興了一場。又是五分鐘過去,我的耐心早已飛到九霄雲外。

“怎麼還沒開始?我們……都快等了一個小時了。”我低頭抱怨道。

“剛剛你好像很鎮定的喲,怎麼,也等不住啦?”陳可可侃道。

“可……她們的速度也太慢了吧。”話音剛落,舞臺上立刻出現了一男一女,穿得挺體面的。男人個子不是很高,身著不知道是哪種牌子的西裝,未打領帶。女人穿著低胸緊身衣和短裙,未帶項鍊。她們倆應該是主持人。

聽完那一男一女一唱一和的大段廢話之後,舞蹈大賽總算拉開了帷幕。

在一曲動感的音樂聲中第一個參賽選手出場了,是個高高瘦瘦的窈窕女孩,亮麗的長髮是綰著的。白色的緊身短衣,纖長的牛仔褲。我很奇怪她們跳舞的時候為什麼喜歡穿絆腳的牛仔褲。據陳可可透露那是因為牛仔褲更能體現出女孩子修長的腿和身體的唯美曲線。

“那她們幹嘛不直接穿短裙呢?那樣不是更容易淋漓盡致地秀出她們的美腿嗎!”我疑惑道。

“白痴!那她們下面不都走光了嗎!”陳可可不屑道。

一個接一個的舞者展示了她們的風彩、她們的柔美線條以及誘人的曲線。這場別開聲面的比賽更像是個美女真人秀。

來看的大多是男性觀眾,其實他們中的很多人並不是對舞蹈藝術感興趣,而是對應接不暇的漂亮女人感興趣,那是男人的本性。不可否認男人的視線始終離不開女人。

男人們垂涎於美好的視覺享受,這對他們的心情以及身心健康都是不無裨益的。原本人長眼睛就是為了看自己想看的東西的。

林蕭蕭的出場有點意外,先是音樂卡住了,再就是燈光忽然暗了五六秒鐘,這對於一個參賽者來講是“致命”的,她很有可能會因此而被打低分。然而林蕭蕭依舊從容地沉浸在自己的舞蹈中,忘我地旋轉,姿態蹁躚,似乎對外界的一切變化毫無察覺,那是一個舞者該有的素質。

林蕭蕭宛如一個優雅的公主,動作輕盈體態柔美,安靜中不乏激情,狂野中不失典雅,亦靜亦動。

我和陳可可都堅信本屆舞蹈大賽的冠軍非她莫屬。舞蹈剛一結束,臺下仍舊保持著之前的沉靜。燈光霎時一暗,林蕭蕭悠然離開舞臺,臺下頓時響起雷鳴般的掌聲,撼動了整個比賽現場。歌劇院仿若要崩塌了似的顫動,那是掌聲與空氣的共鳴,久久迴盪。

“她果然是隻可愛的天使!”我呢喃道。“難怪她每次都能拿第一名。”

“現在是不是對人家有感覺啦?”陳可可詭異地笑著問。

“呃……這個問題我暫時還無法回答你。”我拍了拍衣袖,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對旁邊的可可說,“可可,待會兒比賽結束,你和蕭蕭一塊兒回去吧。我……還有點事情,所以得先去趟學校。”

“好吧,你先走吧,我等會兒去後臺找她。”

“那我先走了。”

“嗯。”

我一個人先離開了劇院,有點像是在逃離,逃離那個鬱沉的暗黑劇院。

站在劇院外長長的臺階上,回頭凝望著偌大的劇院,以及貼在劇院外的巨大海報。

首屆全國優秀青年舞蹈大賽。還有鉅額獎金,難怪林蕭蕭特別重視這場比賽。其實憑她的實力,奪冠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那天中午,蕭蕭和可可都沒有回來吃飯。

我和林奶奶兩個人在家,吃著兩個人的午餐。

“她們沒回來,這屋子也就冷清了許多。”林奶奶邊嚼邊說。

“嗯,她們在的時候確實熱鬧多了。”

“蕭蕭上午的比賽情況怎麼樣?”林奶奶隨和地問道。

“她的舞蹈真的很美,舞臺上的她比生活中的她優雅許多,簡直就像是兩個人。”

“比賽結果怎麼樣?”林奶奶繼續問。

“嗯……我學校裡有點事要去處理,所以中途離開了現場。”我滿臉歉意道。

“是嗎?那麼那個傻丫頭肯定又要生氣一陣子嘍。”

“她……她應該不會吧?!”

“我是她奶奶,最瞭解她的脾氣了。”林奶奶笑著說。

“那我不是又有的受了?”我自己在心裡默默唸叨。

吃過午飯,陪著林奶奶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林奶奶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猛然轉過頭說:“對了,夏風,剛剛有家雜誌社的編輯打電話找你,但那個時候你剛好去看蕭蕭的比賽了。”林奶奶歇了片刻,繼續說,“他說他想找你談談,有關你的一篇稿子的事情。”

“是嗎?林奶奶,他有留下聯繫電話嗎?”

“嗯,有。等一會兒,我剛才記在一個本子上了,但是忘了是哪一本。我找找……待會兒拿給你……”林奶奶小心翼翼地翻找著備忘錄和大堆的電話本。她的臉色略顯蒼白,神情有些慌張和焦急。“記在哪兒了呢?應該是在這個本子上啊,怎麼會沒有呢?”

“林奶奶,彆著急,慢慢找。”我坐過去解勸道。

“噢,我想起來了--我把它記在了一張水費催繳單上了。”說著她興奮地從茶几的小屜裡取出一紙,交到我的手中,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總算找到了……幸虧找到了!”

“謝謝你,林奶奶!”我攥緊紙條驚喜道。內心的血液在不停地翻滾不停地湧動。

“快打個電話過去吧。”林奶奶歇了口氣說,“說不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

“我知道了,林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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