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分手之後還能做朋友?或許女人註定就是一個沒有理智的物種

小說:分手之後還能做朋友?或許女人註定就是一個沒有理智的物種

每個人都有獨特的度過週六週日的方式,對於資深記者全打新而言,愉快的度過週末的方法就是奔回老家。其實現在的老家也沒有多少東西值得人去留戀了,兒時的玩伴已經各奔東西再也難於聚首,曾經熟悉的羊腸小道也已經被柏油馬路代替不再會雨天踩一腳泥,只是還是想回去,彷彿城裡的那個鴿子籠,怎麼說也只是一個睡覺的地兒,算不上家。

推開門進到屋裡來的時候,看報紙的老爸頭都不抬一下,發出聲道:“你老闆終於良心發現肯給你漲工資了?”

“那得月亮河太陽同時從西邊出來才行,不過,老爸,你咋知道是我?”全打新稍微有些弄不明白了,雖然這種情形一再發生,理應習以為常,可是今天全打新的興致很高,對這個簡單的問題就是沒有辦法做到忽略呢。

老頭子把報紙摺好,放到一旁,摘下老花鏡道:“我是誰,我可是你的爸爸,你走路的聲音我能辨不出來?”

“我老爸果然天下無敵,可是老爸,這次不是我漲工資了,而是我在這一週內完成了兩大夢想,這真是老天爺厚待我呀,我都激動的無以言表了。”全打新提起這個就覺得興奮,一下子能和自己喜歡的兩位藝人見面,這感覺真是無以言表。

老頭子對著眼鏡哈了一口氣,爾後用衣角擦擦眼鏡道:“你這個錢串子,除了錢原來還會喜歡別的東西呀,想想除了吃穿用的必須花銷外,你的錢是不是都敗給買那個叫什麼午和的人的相關東西了?入行這麼多年,終於和她接觸上了?”

“嘿嘿,知我者老爸也。不僅僅是和她接觸上了,我還問她問題來著。果然本人比雜誌上更為漂亮,而且一看起來就讓人心情變得很爽。而且不止這樣,我還遇到我另一個喜歡的藝人了。”全打新扯過一個小板凳,隨手拿起老爸看過的報紙開始翻看起來。看到那一道被指甲劃過的痕跡,全打新輕輕的嘆口氣道:“老爸,你還在喜歡著李雨寰吶,怎麼著,這個人的音樂會還是會去聽。”

老頭子帶上眼睛,看著門外道:“你們這些年輕人,什麼都不懂,你知道李雨寰對於我們這一代人意味著什麼嗎?其實或者可以說都是類似的,我當初迷李雨寰就像你迷午和一樣。”

“不是當初,是現在還迷著人家吧。”全打新嘴上吐槽道,心想,老爸一個因為太過迷戀這個李雨寰,竟然辭去大學教授的職務,跑去當了一個不招人待見的娛記,連帶自己也入了這個坑。果然老爸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女藝人呢,雖然這個人的照片就自己看起來確實十分美麗,但是骨子裡總透露出一種悲哀的味道。

老頭子笑笑道:“我可是一點都不後悔呢,最起碼我這一輩子做的是我喜歡的事情,而不是單純為了吃飯而活著。不過,當年除卻李雨寰,我還非常喜歡一個叫做程光榮的影人來著,只可惜那個人最後消失了,任憑我怎麼找都找不著。”

“老爸,原來你和我一樣也是雙擔呢,果然遺傳這個東西太可怕了。是不是你喜歡的那兩個人也是臺上臺下都無任何交集,這種情況把你弄得抓心撓肝,總希望上天掉一個機會下來,讓他們兩個人同臺一次,哪怕出現在一個空間也好。”全打新提起這個就傷心,因為李龍也那個傢伙,最終也沒明確說出和午和合作的話。什麼人嘛,一臉高深的模樣,在喜歡他的粉絲面前一點都不親切。但是轉念一想,這個人真的對著粉絲變親切了,也許就不是自己喜歡的那個他了。眾口難調,所以偶爾想想這些藝人們也挺難的。一時的人氣或許可以有,但是想要保持,還真的是蠻難的。大概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一個完完全全輕輕鬆鬆的人,沒有一份真真正正毫無壓力的職業,大家都是這樣抱怨著,努力著,一步步走過來的,真的不存在著誰比誰過的容易一些。有意或者無意的刁難,善意或者惡意的微笑,我們都得全盤接受,爾後努力的走下去,只是由於那個不曾預料到的未來,在現在的想象中是那麼值得的期待和那麼的美好。

老頭子看著自家女兒說完又陷入深思,於是拿手在女兒眼前晃了晃,結果竟然毫無反應,於是咳嗽一聲道:“我說全打新,你咋又走神了,莫非是你兒時的失神小發作到現在都沒有治好。那可真的太讓我傷心了,你這發育啥時候能完全呢?不會一輩子這樣吧,我的外孫還有沒有的抱?”

“老爸,你還是先祈禱我能找到你外孫他爹比較合適。你說天底下所有的男人不都喜歡午和去了,誰會喜歡我呀。而且不像李龍也的男人,我也不能要啊。所以,李龍也和午和,你們兩個人為啥就是沒有交情呢,不知道在我的想象裡,你們兩個已經秘密結婚生子啦。”全打新回過神來哀嚎道。這麼想來,這些偶像一點都不可憐,你看一點都沒有體察到粉絲的心情。網上祈求午和上電視劇和祈求午和和李龍也合作的樓已經建的那麼高了,那兩個人還像個沒事人似的。還有午和說什麼她和李龍也從來不是朋友,不知道這句話多傷人心嗎?這不是徹底打斷人腦內的可能嗎?

老頭子嘆了一口氣,已不再清澈的眼睛似乎透過某種歲月迷霧一般,慢慢的道:“我喜歡的李雨寰和程光榮倒是有合作,兩個人合拍了兩部戲,不應該說兩部半吧。”

“老爸,以後沒事兒該手裡拿著核桃玩了,拍戲還能拍兩部半的,半部的戲也有人看呢。”全打新有些小鬱悶,老爸一向精明睿智,怎麼能夠犯這樣的錯誤呢,也有點太低級啦。

老頭子笑笑:“是你犯了形而上學的錯誤,你以為所有的電視劇都能拍完呢,有流產的可能知不知道。話說當時他們拍的第三部戲真是波折不斷,先是李雨寰出車禍,然後是拍攝現場發生火災,李雨寰倒是沒事,但是程光榮卻為此喪命了。”

“老爸,我記得你以前說過,程光榮應該沒死,你不是一直再查嗎?”全打新對於這點記得分外清楚,自己的名字就是從這兒來的。當時爸爸為了查找關於程光榮的下落,竟然不顧身懷六甲的老媽,從一個一個可能的地方尋找著,確認著一個一個口頭的消息。最後自己生下來了,所有的消息也就查完了再也沒有消息出來,爸爸就給自己起名為全打新,意思就是全力打探出新的消息。飯一個藝人到這個份上,老爸也真是一個奇葩。

“我比你都不想相信,可是全國的城市我走了一大半,都沒有遇到。說實話,我這把年紀,還能有幾天的日子,我還真不知道,所以即使是沒有死,對我而言,也已經是死去了。真的沒有分別了,不過還好,起碼李雨寰的音樂會我還是能去的。”老頭子拍著膝蓋道,人生縱使有太多的無常,不過活到他們這個年紀,除卻希望能見著明天的太陽以外,也真的沒有太多的什麼別的東西值得在乎了。不過,一場火災,為什麼會單單死掉程光榮一人。那部戲為何如此多災多難,直至現在都不能呈現在觀眾眼前。太多疑點,只是自己老了,跑不動了。說完起身鑽進了廚房,準備給女兒下碗麵條。

注意到老爸鑽進了廚房,全打新搖了搖嘴唇,老爸雖然是一個娛記,可是他活著比較有奔頭,知道自己想要做什麼,也努力去做了。那自己呢,這份工作就真的是一份工作,除卻此就再也沒有任何意義了嗎?想當年自己之所以報這一專業,不是為了讓午和同李龍也一起拍一部戲嗎,怎麼走進軌道了,反而忘記自己為何要走進這個軌道?或許該抽身看看,當時讓自己心動的窗口最近還剩下什麼景色了。

手機突然響起,全打新按下了通話鍵,老闆那個殺豬般蹩腳的廣東腔的嗓音傳來,“全打新,李麗去香港了暫時回不來,這兒有一宗殺人案,你去給我瞧瞧。要快,我已經通知菜鳥了,讓他和你一起去。”

“老闆,你最起碼得給我配一個入職一年的那個新人吧,給我配個菜鳥算怎麼回事?”全打新有時候真摸不透自家老爸的腦回路,每次張口就向自己要稿子,要極為狗血的稿子,而且要的都特別急。可是他從來沒有給過自己多麼充足的人力去幹這些事情啊。真以為自己有個無限狗血的倉庫,每次只需要從裡面粘貼複製一下就可以了?話說所有的老闆也是幹過基層的,他們的經歷真的只是擺設嗎?

“人手不夠,你又不是不曉得,那個入職一年的新人,我讓他去採訪那個說是和大佬發生關係的小嫩模了,全打新,老記者的素質要顯現出來,得快。告訴你,地址是可鏤小區十三棟6單元四層2號,聽說是女的殺男的,反正都死了,你給我交一篇稿子上來啦,上頭條啦,照片好好拍啦。。。。。。。”

全打新掛掉了電話,聞了一下從廚房飄出來的香味,拎著自己的包走了出去,這年頭,分手而已,用得著情殺嗎?不是說殉情只是古老的傳言而已嗎,還是說這個社會還真的有人沒有進行著速食的愛情。。。。。。那麼這個人也是真的太跟不上時代潮流了,我們都要放開些,不必把任何人放到心上,只有這樣,我們的日子才會好過一些。

情殺,或者說分手之後還能做朋友,究竟哪一種才是真正的愛情,或者哪一種更為絕望呢?或許女人,註定就是一個沒有理智的物種,會掏心掏肺的對人好,甚至好到了賠上自己的性命。

想到這裡,全打新加快了步伐,無論如何,先去看看現場在說吧,故事都會寫在現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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