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山,在冈仁波齐;行走,在世界的中心!


在中国,乃至整个亚洲范围,可能没有一座山可与海拔6656米的冈仁波齐相媲美,因为她是不同文化宗教信徒心中最神圣的神山圣地。冈仁波齐位于西藏自治区的西部,是中国冈底斯山脉的主峰。印度人称冈仁波齐为“凯拉什”,他们认为这里是全世界的中心。相传印度教三位主神里法力最大、地位最高的湿婆神就住在这里。所以每年在转山季里,冈仁波齐都会迎来成千上万的藏传佛教信徒和印度教徒。

冈仁波齐转山的路上,遇到一队正在休息的藏民,转山过程中,他们每天都是这样用餐、休息和住宿!这位老人以她认为最虔诚的方式,把佛像顶在帽子上一路转山而来。

冈仁波齐的朝圣转山历史可以追溯到300年前,往往信徒朝圣一次,需要徒步数月之久,沿途因冻饿或高山病而死者不计其数。当信徒抵达冈仁波齐后,往往只要三天时间就可以完成52公里的转山过程,但即使在最暖和的5月到10月,这里的气候也非常寒冷。

幸运的是,我不必像信徒一样步行而来——我们以自驾车的方式从拉萨一路而来,饱览了沿途的无尽壮丽风光,虽然1200多公里全程在高海拔地区行驶,翻过了无数的山,拐过了无数的弯,虽然路上也一度出现了轻度高反症状,但最终还是挺了过来,顺利加入了转山大军。

在玛旁雍措湖畔休息的藏民。玛旁雍措位于冈仁波齐峰的东南约20公里处,与冈仁波齐峰并称“神山圣湖”,也是全世界海拔最高的淡水湖。无论是藏传佛教还是印度教,都认为湖泊是神圣的外在表现形式,是宇宙中心最平静的地方。


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信徒认识得那么深刻,但我仍然非常喜欢玛旁雍措,它美得就像一个闪闪发光的蓝宝石,岸边有晶莹剔透彩色沙和卵石。

转山的第一天是个多云的好天气,虽然我们一直忍受着高海拔的缺氧环境,但还是没有被转山的藏民落下,并且还一路还要进行各种拍摄。说实话,在高海拔环境中背着沉重的相机设备,走这种起起伏伏的山路上,会让人很不舒服,但我还是坚持下来了。可能只有这种身体力行的方式,才能够真正体会到藏民和印度香客的那份虔诚。

当向导帮我们准备晚饭时,我们几个坐在露营地的大石头上,边休息边气喘吁吁地交流着头一天的徒步感受。虽然很累,但每个人的精神头都很足。据说,第二天22公里的徒步行程和绕佛(Kora)会是个真正的考验。


第二天一早,还不到6点钟,我们就被向导叫了起来,此时的天还没有全亮。这一夜过得很痛苦,两层睡袋裹在身上也不觉得暖和,只能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的地熬过了漫长的夜晚。真不知道这些同路转山的藏民,又是怎样度过这难受的夜晚的。在吃过煮鸡蛋和糌粑之后,我们踏上了新一天的转山之路。

我发现转山的第二天,一上来就是个下马威。山路在大大小小的岩石间蜿蜒曲折,在这个海拔高度上,每迈出一步,都会让人气喘吁吁。最严重的时候,我不得不每走10几米就停下呼吸一会儿。在靠近卓玛拉山口时,我看到一个印度湿婆神的画像。在这附近,那些印度教徒往往会给神像留下一缕头发,一滴血,一支香烟,一个小饰品或者其他物件作为贡品,代表着他们会把生命抛在脑后。此时,天气转阴,开始有雪花纷纷落下来。

我们这一队来自内地的汉族人确实没有藏族同胞那么强的耐高海拔的体质,一路上走得跌跌撞撞。偶尔会有一些擦肩而过的藏民朝圣者向我们投来一句问候——“扎西得嘞”,这让人感觉很温馨。九个半小时后,我们终于抵达了第二天的营地!我发现,只要是按照自己的步伐和节奏前进,不试图追赶朝圣的藏民,任何人都能平安地走下来!


第三天的转山徒步行程只有11公里,路况也没有第二天挑战性那么大。终于在下午时分,我们赶在太阳落山前,回到了住宿地。之前,为了防止高原反应,我有差不多20天没有喝一滴酒,但今晚我却很高兴,一下喝了好几瓶拉萨啤酒,还洗了一个热水澡,虽然这两条都违反了高原地区的“高反禁忌”,但话说回来,“人活一世,毕竟还是要干几回出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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