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聲從來不只屬於張雲雷,但是張雲雷此生註定要與相聲終生為伴

2018年10月21日,北展會場,一襲銀灰色大褂的張雲雷屹立在舞臺上,悠悠的吟唱著“桃葉兒尖上尖,柳葉兒就遮滿了天,在其位的這個明阿公,細聽我來言吶......”,臺下是一片熒光鋪滿的海洋,每一束熒光下都是一位捧角兒的人,張雲雷在臺上唱,臺下的2700位二奶奶輕聲跟唱,畫面很美很溫馨。

相聲從來不只屬於張雲雷,但是張雲雷此生註定要與相聲終生為伴

能在北展演出,對於張雲雷而言,亦或是對於一個相聲演員而言,都具有“里程碑”式的意義,但是,這種成功不是因為運氣,而是源於他對相聲近乎狂熱的追求。

可能很多不瞭解這位“自帶仙氣”的謙謙公子,如今才27歲,卻已嚐盡人間百苦,1992年1月11日,他出生在天津紅橋的一個溫暖的小家庭中,家裡人很寶貝這個小兒子,張雲雷原名叫張磊,家人所願他一生平平安安,順順利利,在他還年幼時,表姐王惠便已是唱京韻大鼓的角兒了,那時,表姐總帶著他去戲園子裡,她在臺上唱,雲雷便在臺下專心致志的聽著,這一聽便是幾年。

相聲從來不只屬於張雲雷,但是張雲雷此生註定要與相聲終生為伴

七歲那年,王惠帶回來一個陌生的男人,這個男生矮、胖、黑,他們倆第一次見面便細細的打量著彼此,這個陌生的男人便是郭德綱,自此,他們的緣分便開始了。

隨後,張磊跟著這個男人來到北京,起初,郭德綱並不教他本領,他只能在別人學的時候在一旁偷偷的看著,自己便跟著哼哼,有一次,他在被窩裡哼哼小曲的時候,恰巧郭德綱聽見一把掀開他的被子,他的表情很嚴肅,但是隨即便笑出來問道:“磊子,想學能耐嗎?”張磊立馬回答:“想”。

自那以後,他正式成為郭德綱的徒弟,“雲鶴九霄,九騰四海”,他是“雲”字輩,師父郭德綱及其看好他,便為他取名“張雲雷”,望他能成為“雲中驚雷,天下盡知”。

學本領是很苦的,是所謂臺上“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張雲雷每天都是天未亮時便起身練聲,完成每日的基本功課,師父要求他沒有練五十遍,起初他也想著偷工減料,可是練幾遍和幾十遍的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他便一遍一遍認真的練,五十遍後錄了磁帶交給師父才算數,而這些磁帶在往後的歲月裡也成為師弟們的教科書。

上天是會眷顧努力的人的,在2002年,大觀廟會,他和師兄第一次上臺演出相聲《訓徒》,完成人生第一次演出,隨即便開始嶄露頭角,在2004年,主持人在上臺介紹詞裡是這樣描述張雲雷的“太平歌詞老藝術家”,觀眾皆以為是一位老師傅,沒想到上臺的確是一位毛頭小子。但是從他一開口,觀眾們便沉迷了,聽得如痴如醉。

相聲從來不只屬於張雲雷,但是張雲雷此生註定要與相聲終生為伴

人生沒有一帆風順,張雲雷的人生更是大起大落,在2005年,他13歲了,剛表演完2,一個老大爺對他說:“孩子,我聽你的嗓子有點渾,是不是倒倉了?”倒倉,對於普通人而言是很正常的生理現象,但是對於靠嗓子吃飯的相聲演員而言便是一場“大劫”。順利度過倒倉,那是祖師爺賞飯吃,可以繼續說相聲,過不去,就註定此生與相聲界無緣了。

他不敢去想,他還是個孩子呀,相聲是他的熱愛,是他的追求,就如《霸王別姬》裡所說:“他已經瘋魔了,對於相聲”。他選擇逃離,開始墮落,進網吧,不分晝夜,為了生活他去檯球廳擺球,一個月800塊錢,去餐廳端過盤子,也去做過房屋中介,每天過的如同行屍走肉,沒了相聲,他好像沒了靈魂。

後來,表姐王惠得知張雲雷的情況,馬不停蹄的找到他將他帶回家,那時候王惠已經和郭德綱結婚了,郭德綱成為了他的表姐夫。他對自己已經沒有一點信心,所以他不敢再跟姐夫提說相聲的事情,而師父也不問,兩人就這麼沉默,許久,張雲雷終於忍不住了,哭著對郭德綱說:“師父,我想說相聲。”

命,不可違,張雲雷迴歸了,但是他卻又遇上了一場劫難,幾乎要去了他的命,全身釘了一百多根釘子和鋼板,險些癱瘓,周圍的人都勸他放棄吧,退到幕後來,你說不成相聲了,但是,對於一個把相聲當成生命的人而言,他怎麼可能會服輸呢?他一遍一遍的進行康復治療,終於上天開始憐憫這個男孩兒了。

相聲從來不只屬於張雲雷,但是張雲雷此生註定要與相聲終生為伴

張雲雷自出院以後,渾身好像經歷了洗禮,氣質變得純淨了,彷彿自帶仙氣一般,他也終於再次站上闊別許久的舞臺,唱著自己所熱愛一生的相聲。

相聲從來不只屬於張雲雷,但是張雲雷此生註定要與相聲終生為伴

他,如今的成功,來之不易,他的相聲一票難求,2019年,單曲《毓貞》上線不到兩分鐘已銷量過百萬,確實,他現在很紅,但是他值得被那麼多人所愛。

他的眼裡有光,那是對相聲的渴望!小夥伴們,你們喜歡這樣的張雲雷嗎?

(大米娛樂社:哆啦A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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