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號外,無恥組隊競技場刷分,3打1,還能不能好好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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閩珠平原,南接無盡之海,由閩水、珠河兩大河流沖積而成,沃土千里,水系眾多,是狄戎有名的魚米之鄉、舟橋聖地。

閩珠平原最南端,立一山,名喚普陀。

山高六百丈,山勢陡峭,壁立千仞,南望無盡海,北依閩珠原,俗稱海之角。

山體常年雲霧繚繞,風吹不散、陽照不消,凡人不得進入,被當地世俗之人膜拜為神山。

重重雲霧之下,普陀山上下生著無數的金佛玉肚竹。

微風吹過,竹葉沙沙作響,似有梵音吟唱,使人心如止水,神魂寧定。

山頂片片竹林之中,隱隱有一寺,坐南望北,名為珞迦,乃是此地有名的修真門派。

珞迦寺與大雪山一南一北,一僧一尼,齊名天下。

珞迦寺客院之中,苦竹大師與一中年僧尼對坐。

品過一杯竹葉茶,苦竹大師讚歎道:“此次遊歷天下,能夠與南真師太坐而論禪,探究佛法精義,實是三生有幸。有道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師太佛法精深,珞迦南國稱冠,令苦竹大開眼界。”

南真師太雙手合十,面露微笑,微微頷首道:“大師謬讚了,大雪山雄居北疆,山高入雲傲視風寒,千里冰川萬年不化,當屬狄戎一絕。普陀山這點尋常景象如何能與之相比?

再說,貴寺自苦槐方丈以下,一門八苦八位金丹,均是精通佛理修為高深的得道高僧,比起珞迦寺來,名聲又何止高了一籌。不過除了大師和苦槐方丈,其他幾位大師的消息倒是好久沒有聽聞了。”

“山野小廟,當不得師太如此誇讚。貧僧幾位師弟閉關修行一種佛門神通,不常在外走動,不像貧僧這般喜歡漂泊雲遊,四海為家。此次苦竹南遊普陀,多謝師太盛情款待。”

“大師可是要走?”

苦竹大師起身行禮道:“叨擾師太三日,已有打擾貴寺清修之過。再說苦竹此番南下,先遊修真界,再入世俗間,還有許多事情要辦,就不多打擾了。”

“也好,南真祝大師一路順風。山高水長,有緣再會。”

“師太請留步,貧僧去也。”

辭別珞迦寺後,苦竹飛身向南,化為一道白光,直飛無盡海。

兩個時辰後,一片寂靜的海面上,苦竹停下縱光,肅立虛空,頭頂玉兔東昇,腳下碧波萬頃。

圓月映在海中,海浪水波襲過,月影碎了又圓,圓了又碎,如此循環往復,倒也有幾分禪意。

此處方圓百里空無人影,苦竹抬頭看了看半空中那輪皓月,低聲自語道:“就在這兒吧。”

說完,苦竹自胸口取出一面銅鏡,巴掌大小,鏡面嶄新光亮,映著清冷的月光,鏡面呈現一種奇異的紫色,似有噬魂之力,令人望之眼迷。

鏡雖死物,但在月光的照射之下,鏡面紫光跳躍,似乎在歡快地詠唱。

苦竹握著銅鏡,又取出一枚碗口大小的青色葉片。

葉片剛一拿出,銅鏡鏡面紫光大作,彷彿在急切在呼喚,連帶著手柄都變得炙手可熱。

苦竹見此,將葉片覆於鏡面之上,滿懷期待地靜靜守候。

一柱香後,銅鏡紫光消散,恢復原狀,而鏡面之上的葉片依舊還在。

苦竹略有些失望,取下葉片,神識一掃,卻見青色葉片上的銀色螺紋已消失不見,不再有吞噬神識之能。

而神識掠過銅鏡,卻減少了一絲。

減少的這絲神識細若遊絲,與微風吹過幾乎無異,若非苦竹一直全神貫注,還真發現不了。

雖然迷魂鏡這件異寶來歷不凡,功能強大無比,但也正因為功能逆天,導致大雪山無人可用。

有奇寶而不能持,如同入寶山空手而歸一般,令人無比感慨。更何況,當初為了得到這件異寶,大雪山上下可謂損失慘重。

近百年來,大雪山不停地摸索,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除了能使迷魂鏡凝鍊月華、誕生子鏡外,一無所獲。

此次青羅草能被子鏡吸收,當然也能引起母鏡反應,苦竹大為振奮。

苦竹揮手祭出銅鏡,銅鏡浮於海面,發出一道烏光,罩住了方圓數丈的海面。

十幾個呼吸後,一條又一條的海魚自海面躍出,用盡力氣向銅鏡躍去,但由於銅鏡過高,沒有一條魚能夠成功碰觸到銅鏡。這些海魚彷彿不知疲倦,就在這處海面不停地跳躍,直死方休。

半個時辰後,海面上浮起了一小片海魚屍體,約有數百隻,其中還夾雜著三五隻低階海獸。

看著威能大漲的銅鏡,苦竹滿意地點了點頭,取出傳訊法劍,低語了數句。

……

元宵佳節,求仙谷內掛滿了紙燈,青樓大小商行還舉辦了一些猜燈謎的遊戲,來遊玩的弟子也多,氣氛很是熱鬧。

紫樞軒後,甲字號鬥法臺四周,圍了一圈來看熱鬧的宗門弟子。

酉末時分,林為擠過人群,來到甲字號鬥法臺前,將宗門銘牌呈交鬥法臺陳執事查驗後,緩步登上鬥法臺,盤膝坐下,收斂心神,靜待挑戰者到來。

圍觀的人群見正主現身,喝彩聲、議論聲頓時響起。

“這位兄弟看起來十分面生,五老前五期絕無此人。老哥可認得此人?”

“倒也見過一兩面,只是不曉得此人姓名。好像是前幾年入門的新人。”

“入門沒幾年的新人?那能選到什麼好洞府?到底是什麼人與他為難?”

“林師弟,加油!”

人群議論聲中,羅敏、吳天垂、包達等人的助威聲響亮十足,引得眾人紛紛注目。

羅敏得意洋洋地看了看四周,揮舞著小拳頭,大聲叫道:“林師弟,好好打,使勁揍他丫的。敢招惹本大小姐的師弟,真是不知死活。”

一柱香後,趙日天、孫日天、錢日天三人連袂而來,驗過銘牌,一同登上鬥法臺。

林為見有人上臺,起身定睛一看,頓時心中瞭然,卻又面露疑惑地看了看執法臺陳執事。

不待陳執事有所回應,圍觀的人群看到大名鼎鼎的宗門三鼠同時上臺,如同炸開了鍋似的,轟的一聲,叫喊起來。

“怎麼可能會有三打一?”

“不公平!”

“壞規矩!”

“黑幕!”

“作弊!”

……

由於日天四人組在棲霞山臭名昭著,人人喊打,更何況鬥法臺上從來都是單打獨鬥,從未有過以多欺少的情況發生,圍觀的弟子幾乎百分百的站在林為這一邊,紛紛出言質疑。

“肅靜!”鬥法臺陳執事飛身上臺,大喝一聲,震住了取鬧的弟子,然後說道:“此次挑戰發起之前,孫日天和李日天兩人自願放棄洞府,和趙日天合住一處,已在黃樓辦理過手續。

所以說,此次挑戰三人並未違規,陳某也向宗門呈報過此事。宗門喻示,挑戰正常進行。此次挑戰過後,為了杜絕此類事件再次發生,宗門將修改門規相關條款。”

執事一番交代過後,圍觀人群的吵鬧聲頓時就淡了下去。

唯有羅敏鼓著腮幫子,蹦起來賣力地叫喊道:“不公平,憑什麼這次就算?”

陳執事見羅敏還在不依不饒地鬧,面露無奈之色,耐心地解釋道:“羅師姐,門規有漏,宗門已改。但趙日天三人發起挑戰之時,門規未改,當依門規行事。”

“什麼門規不門規的?訂門規是你們的事,有了漏子,也該你們擔著,憑什麼讓林師弟替你們背鍋?”

“羅師姐,這是太霞峰八卦師叔的意思,我只不過跑腿辦事的,你就別為難我了。”

“不是你收了這三個人的靈石,自作主張的嗎?”

“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做出這樣的事來呀!”

“那好,暫且相信你,等打完以後,我去上太霞峰找八卦師兄問個明白。若是你所言有假,我定饒不了你。”

“那是自然。”陳執事見安撫好了羅敏,趕緊開啟鬥法臺防護陣法,轉身宣佈道:“本次挑戰為洞府爭奪,勝者不但可以奪佔敗者洞府為己有,同時還可在對方乾坤袋中任選一物。

為促進宗門弟子修行,此次挑戰禁用任何符篆,違者以失敗論處。同時,為保證弟子安全,比鬥雙方可隨時開口認輸,一方認輸後,另一方不得繼續攻擊,違者將按門規處置。但若比試到底,生死不論。”

宣佈完比試規則,陳執事看了看臺上四人,問道:“你們可有人現在願意服輸退出?”

四人均是搖頭。

陳執事見狀,提了一口氣,大喝道:“比試現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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