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都這麼大了怎麼還不結婚,是不是又病

小說:她都這麼大了怎麼還不結婚,是不是又病

辛情招架不住連連吃虧,她忍不住衝康凱哭道:“老康,你就看著我這麼被人欺負嗎,你還不趕快把這個瘋子趕出我們公司。”

康凱彷彿領了聖旨一般,閉著眼睛就衝進混戰,試圖用自己的身體將她們兩個分開,不料簡梅連他的臉也給抓了,康凱的臉上立時就出了幾道血印子。

被抓破臉的康凱登時火冒三丈,他衝著簡梅就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清脆而響亮,竟然令所有人都靜了下來,就連空氣彷彿也都靜止了一般。

簡梅呆了,她驚愕的看著康凱,看著這個與自己生活了二十多載的男人,忘記了疼痛。

直到又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她才像突然有了意識,但也只是臉部哆嗦了一下,依然是怔怔的站在原地,甚至沒有理會打她這一巴掌的辛情。

蠻橫而高傲的辛情輪著胳膊又想去打下一巴掌,卻被原本也呆住的康凱死死的拉回去。

簡梅的淚忽地就瑟瑟的流了一臉,她顫聲說:“為什麼這麼對我?我到底哪一點對不起你了,我跟了你二十多年哪,啊,到頭來就得到你一巴掌。”

康凱聽簡梅這麼一說,腦子裡登時出現了這二十年來的點點滴滴,心底竟然生出無比的愧疚來,但也只是低頭不語。

簡梅的淚無聲的嘩嘩流著,也只是定定的看著他,彷彿是等待他的答覆。

半晌康凱才無力的低頭說到:“對不起,簡梅,我真的對不起你,可是辛情她,她答應給我生個兒子。”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忽然抬頭,彷彿為自己找了個非常合理的理由,底氣竟也足了似的,聲音也不禁高了些:“你知道的,我這一輩子最大的願望是能有個兒子,而你,而我們….”

說到最後看了一眼簡梅,終是沒將“而你沒有生育了‘這句話說出口。

簡梅聽了他這個解釋,忽然呵呵大笑起來,邊笑邊重複著‘兒子,兒子,你最想要個兒子,呵呵,哈哈。’

忽又一下止住笑聲,指著康凱咬牙罵道:“康凱,你這個混蛋王八蛋,你是個畜生。”說完這句話低頭撿起自己的包蹣跚著向外走去。

康凱在後面喊著‘簡梅簡梅’並想追去,辛情卻一把抱住他的胳膊並撒嬌的哭道:“你看我的臉都這樣了,還不趕緊送我去醫院。”

於是康凱也就只是看了一眼簡梅的背影,就去照顧辛情了。

梅麗在聞馨悅家蹭了飯,又親抱了好長時間人家的兒子,一直賴到差不多夜裡十點了,才戀戀不捨的走,估計要不是甄母在,她可能都會住下來,之前甄母沒來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過。

她跟聞馨悅的關係,用甄誠的話說,簡直就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親密的程度是勝過親姐妹,勝過同性戀,勝過準夫妻。

聞馨悅去送梅麗,為了多說會話,兩個好友沒有做電梯,而是從五樓往下走。

梅麗感慨的說:“哎呀,你們家算是大團圓了,兒子也有了,下一步你再造個小女兒出來,就是十全十美了。”

聞馨悅說:“哼,怎麼樣,羨慕了吧,羨慕就趕緊找個人嫁了,到時候啊比我們家都幸福,閨女兒子都是自己親生的。”

梅麗一聞馨悅的肩膀說:“我呀這叫瀟灑的幸福,跟你這種凡夫俗子所追求的不同,你們這種銀根本就不懂。”

聞馨悅正欲說話,卻被梅麗一把捂住嘴巴說:“打住啊,有什麼話都爛回肚子裡去,今天本小姐心情很好,別說出讓我掃興的話。”

聞馨悅把她的手巴拉開說:“唉,其實我也不想說你不喜歡聽的話,但是作為自己姐妹我所說的又都是出自肺腑之言。”

梅麗白一眼她說:“常常在我耳邊嘮叨肺腑之言的已經有我媽了,你作為我的人生難得的知己能不能說些對我精神支持有意義的話啊。”

聞馨悅壞壞的笑著說:“做你的精神支柱啊,當然沒問題啊,可此精神非。。。。”

話還沒說完,梅麗就已經打開了車門並麻利的鑽進車子,梅麗邊系安全帶邊說:“好了好了,今天到此為止啊,要不然我就叫你媽了啊。”

聞馨悅只好無奈的說: “這麼晚了,你開車可要慢點啊。”

梅麗一揮手說:“沒問題,我又沒喝酒,你趕緊回去陪著咱兒子吧。明兒見。”話音剛落車子就‘呼’的一聲衝了出去,不禁令聞馨悅嚇了一跳,她又不自覺的大聲說了一句‘慢著點兒開’。車子反而衝她鳴了兩聲笛瀟灑的絕塵而去。

聞馨悅站在原地捂著心口自言自語的說到:“冒冒失失,真是愁人。”然後直到看不見車子了才轉回頭去上樓。

一進門,甄母就饒有興趣的問聞馨悅:“剛才你這個好友真的是沒有結婚?”

聞馨悅換上鞋同時也換上一副溫和的笑容,這種笑容親切而和氣,就像飛機上空姐的笑容,從這種笑容裡你看不出生氣,傷心,甚至憤怒,你看到的就只是春天般的溫暖。

然這種微笑是聞馨悅對甄母的專利,因為這種微笑有化干戈為玉帛的力量,這其實也是簡梅教過的,就比如現在聞馨悅雖然是她笑著對甄母說‘是啊,媽。’但眼睛卻以不易覺察的速度不滿的瞪了一眼甄誠,無疑梅麗沒結婚的事情一定是甄誠八卦給他媽媽的。

甄誠皺皺眉又衝甄母努努嘴,意思是他是無辜的。

甄母聽到這個確切消息之後,突然像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起來:“嘖嘖,她都多大了啊,還沒結婚?

聞馨悅微笑著說:“跟我差不多吧。”

‘她連男友也沒有?’

聞馨悅依然微笑著:“沒有。”

‘哎喲,這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愁啊,她媽媽還不得急死呀。’

聞馨悅只是微笑。

甄母忽然臉色一變,神秘兮兮的說:“你說她不會是有什麼毛病吧。”

聞馨悅臉上的微笑已經不自然,不悅的神色也流漏了出來。

幸好甄誠及時過來解圍:“媽,你瞎說什麼呢,你不懂,人家這叫追求自由生活,單身主義者,現在北京城裡向她這樣的人多了去了,這些人人家就是沒想過結婚,就只想過單身,人家日子過得可瀟灑著呢。”

甄母還是不解:“嘖嘖,這不結婚,一個人還能瀟灑?那老了呢,老了也一個人?”

“哎呀媽,您可真能操心啊,結不結婚那都是人家的事兒,人家愛咋咋地,您哪趕緊洗洗睡去吧啊。”甄誠催促甄母。

“是啊,媽您這一天也累了,早點休息吧,帶帶跟我們睡就可以了。”聞馨悅也及時的插話說。

甄母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但依然不甘心的嘟囔著:“這麼好的姑娘自己過單身,真是可惜了。”

甄誠和聞馨悅相對長出一口氣,彼此無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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