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二人為了一件小事,直接在眾人面前打了起來,引來了嘲笑

小說:二人為了一件小事,直接在眾人面前打了起來,引來了嘲笑

 “尊老敬老,你是晚輩,應到孝敬老人,怎麼能對老人動手?”

  “小小年紀就如此歹毒,讓你長大了你還得了了?”

  “你奶打你罵你也是教育你,希望你好,你怎麼能記恨?”

  “你也不看看你那個豬樣子,你奶不為你好,能讓你嫁進劉家那樣的大戶?”

  “呵呵。”施涼涼冷笑,“一個殘廢加性無能,你嫁啊?”

  施涼涼怒了,指點江山,激昂文字。

  “瞧瞧你們一個二個正義凜然的樣子,裝什麼二蔥頭!虛偽!”

  “我長得豬樣,你長得就好了?一副尖嘴猴腮的潑皮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山裡面逃出來的耗子精!”

  “你看看你老婆那侏儒樣子,三尺不到,也就只有三等殘廢肯嫁你了,天殘地缺真他媽絕配!”

  “你你你!!!”施涼涼一頓大罵,出口成髒,還不帶喘氣,一時之間竟還真鎮住了人。

  里正氣的連說了三個你字,愣是一句話沒說出來,又被施涼涼劫了胡,“你什麼你?”

  施涼涼叉著腰,活脫脫一副老子豁出去了的樣子,“自己一臉豬樣還怪別人長得胖!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擱這二五八萬的拽,出了東桑村誰認知你這個早該進棺材的老畜生?”

  “你你你!”

  “還敢說話?你和王大嬸偷情的時候咋不裝的道貌岸然呢?”

  這話一出,原本群情激憤的人頓時愣了。

  王大嬸臉紅脖子粗,“你胡說!”

  里正一張老臉也漲的通紅,“刁女!”

  “我胡說?”施涼涼哈哈大笑,“施婆子親眼看見你和里正在後山顛鸞倒鳳,是胡說的?”

  王大嬸噌的憎恨的瞪著施婆子,施婆子連連擺手,“我沒說過,她冤枉我!”

  “冤枉你?”施涼涼繼續說道,“是誰說舅姥爺偷摸自家媳婦的大屁股?是誰說隔壁王二麻子半夜三更鑽進了王寡婦的房門,是誰說成張三賭博偷殺了李二爺的牛!”

  施涼涼說的痛快,但是全是瞎說。

  都是根據村子裡發生的事情瞎說,但是她不在乎別人信不信,她要的就是把水攪渾了。

  今天趕來征討她的人一個都落不下好。

  偷情,耍流氓,殺牛在這個朝代都是大罪。

  施涼涼剛說完,圍觀群裡就炸開了鍋。

  “舅姥爺,翠芳是你親兒媳婦啊!”舅姥爺的兒子當場不幹了,追著要一個公道。

  李二爺和成張三打了起來。

  王寡婦的姘頭冷冷的看了王寡婦一眼,扔下她走了,她在後面哭著追著說和王二麻子沒偷情。

  王大叔一巴掌抽在了王大嬸臉上,啐了一口唾沫,“淫婦!”

  施朗看著混亂的現場,那張乾巴巴的臉突然綻放開一抹奇異的笑容。

  姐姐好厲害!

  原來害人這麼爽!

  原來挑唆別人自相殘殺是這麼偉大的事情!

  這個施婆子明明自作自受還要惡人先告狀,不如趁這個機會報仇。

  施朗摸到施婆子身邊,撿起地上的石頭,趁著沒人發現,一石頭砸斷了施婆子的腿,又踹了施初秋一腳。

  施初秋滾到廝打的人群中,被眾人當了腳墊,踩來踩去,痛的直嚎。

  施涼涼本想帶著施朗趁亂離開,沒想到施朗幹上了癮,這一脫手就走不掉了。

  里正厲聲高喝,總算把亂糟糟的人群穩定了下來,他怒火攻心,讓人將施涼涼押下,防止她逃跑,“毒女,你打老人,滿口胡說八道,按照村規,責打五十大板,並跪祠堂三天三夜。”

  施涼涼雖然體積龐大,但是畢竟只是一個弱女子,對付兩個高頭大漢是沒有辦法的。

  眼看里正正在盛怒之下,施涼涼突然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里正大人,我認錯。”

  乾脆利落的認錯,真是半點拖泥帶水都沒有。

  因為打鬥紛紛鼻青臉腫的眾人都傻眼了!

  施涼涼跪著一步一步朝里正跪過去,“里正大人,我犯了大錯,我認,但是這一切都與我弟弟無關。”

  “里正大人!”施涼涼唱戲一般的哭腔抱住里正的大腿,“我弟弟年紀還小,不懂事,求你饒過我弟弟。”

  “姐,我不用你求情,要打要罰,我跟你一塊兒!”施朗挺直著腰板說道。

  唉……

  就說這人心善變,剛才還氣勢洶洶要討伐施涼涼的眾人看見施涼涼不顧自尊跪地求饒,就為了讓自己的弟弟免除懲罰,眾人心裡又覺得這施涼涼還不算太沒人性。

  啊——

  只聽得一聲尖叫!

  施涼涼手中小刀已經比在了里正的脖子上,她笑的陰森,露出兩排大白牙,“里正大人,你可千萬別動,否則這刀子割破了喉嚨,我可負不了責。”

  里正輕蔑的一笑,根本不相信施涼涼敢動手。

  他一邊動一邊嘲諷道,“有種你就動手試試,縣令大人非扒了你的皮!”

  話音還沒落,小刀就劃破了皮膚,鮮血順著刀鋒流下。

  “施涼涼,你不想在東桑村混了?”里正顫抖著嗓音說道。

  “難道我還能在東桑村待得下去?”施涼涼冷聲說道,“我爹死後田地你們就充公瓜分了,施婆子折磨我們時,誰又給我們姐弟主持過公道了?現在說這些你不覺得太遲了嗎?”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欺,今天大不了拼一個同歸於盡!”

  施涼涼說話的時候眼睛都充血了,直駭得一群人動也不敢動。

  “你到底想怎麼樣!”里正也是急了,“你以為你跑得掉嗎?”

  “我跑不掉,你就能活嗎?”刀鋒又進一尺,里正腿肚子都軟了。

  正在僵持之時,一陣黃煙突然飄來,黃煙辛辣,直辣的人眼睛疼。

  施涼涼覺得手腕被人抓住,緊接著眼睛一黑就昏死了過去。

  等醒來時,柳枝飄飄,琴聲悠揚。

  施涼涼從床上坐起來,尋著琴聲而去,只見一青衣男人倨坐在石桌前撫琴,眉目如畫,宛若謫仙。

  施涼涼一步一步走到男人面前,琴聲戛然而止。

  她胖乎乎的手抬起,啪!清脆的一聲。

  男人懵了,施涼涼也懵了。

  劉華青懵了,是因為他這一生從來沒被女人打過臉。

  而施涼涼懵了,是因為她發覺自己認錯了人。

  面前的男人同樣的英俊清秀瘦弱,與她記憶中的那個人很相似。

  卻也只是相似而已。

  細看下來,七分容貌相似,三分氣質卻不同。

  一個油膩,一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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