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婆婆當著她面提到那個懷孕的女學生,飯後她向他提出了離婚

言情:婆婆當著她面提到那個懷孕的女學生,飯後她向他提出了離婚

紀瀚奕反覆折磨著她,一夜春光旖旎……

結束後,紀瀚奕整理好自己的衣褲,深邃的眸子撇了一眼沙發上衣不遮體的蘇瀾。

並沒有像電視劇那樣,將她溫柔的抱進浴室,而是隨手丟了一件衣服,蓋住了她不堪入目的身子。

蘇瀾心如死灰,痴呆呆的看著天花板華麗的浮雕,整個人累癱了般,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紀瀚奕收拾好自己,居高臨下的站在她面前,望著她,語氣冷冽道:“蘇瀾,這紀太太的位子,你給我坐好了!”

又是一句紀太太。

蘇瀾噗呲一下,自嘲的笑出了聲。

她只空有頭銜而已,從他的話裡,聽不出半點真心,反而是滿滿諷刺的意味。

“放心,紀先生,好不容易搶來的位置,我自然會坐好坐穩了。”蘇瀾故意咬重幾個音,假裝露出滿腹心機的女人陰險的表情回應道。

紀瀚奕冷冽的眸子中透露出駭人的冷光,停下了腳步,冷聲道:“蘇瀾,我真覺得你噁心。”

接著頭也不回的離開。

她面無表情,一刻都不耽擱的從茶几抽屜裡拿出白色藥片,毫不猶豫的吃了下去……

和紀瀚奕發生關係後,他再也沒有來過別墅,而蘇瀾自然也不會主動聯繫他,兩人的關係又回到了以前,互不打擾。

又到了一個月最難熬的日子,蘇瀾將車停在了門口,看著面前紀家老宅時,眉心不自覺的蹙了一下。

每次來到這裡,都感覺極其的反感不舒服。

未踏進別墅大門,就已經聽到了幾個人的嬉笑聲,其中紀莉莉幾分嬌縱的聲音甚為明顯。

“媽,你看著是江詩丹頓的最新款手錶,我帶著肯定很好看,我明天有聚會,你就給我買吧!”

話音剛落,一抬頭便看到剛踏進門的蘇瀾。

視線落在蘇瀾手腕上有些明晃晃的鑽石手錶上,紀莉莉的臉色瞬間暗了下來。

“啪嗒。”將雜誌書重重的合了起來,扔在了茶几上。

蘇瀾沒有說話,直接走了進去。

“媽,二伯母。”

她朝著沙發一南一北的兩個婦人,禮貌的打著招呼。

紀莉莉身旁,穿戴華貴的美婦人,視線也撇過蘇瀾手腕處,臉上有些不悅,“下次早點來,不要讓長輩等。”

蘇瀾點了點頭,在最中間的沙發處坐下。

另一邊的貴婦人隨手又拿起紀莉莉之前丟掉的時尚雜誌書,有意無意的翻閱了幾頁,接著似笑非笑的,“莉莉呀,我看這手錶戴在你嫂子蘇瀾手上還挺好看的。”

一句話,激起了紀莉莉心中的怒火,那等著蘇瀾看著的表情像恨不得吃了她!

蘇瀾抿了抿唇,沒有吭聲。

二伯母向來喜歡挑撥離間,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山雞就是山雞,不管穿什麼戴什麼都是山雞,難道還妄想成為鳳凰?”

尖酸刻薄的話從紀莉莉嘴裡吐出,直言不諱的就是在嘲諷蘇瀾,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只有蘇櫻姐才能穿戴出這些東西的高貴,我也只認她一個嫂子。”

唇抿得更緊了幾分,卻在下一秒化作淡淡的微笑掛在了嘴邊,指尖泛白,已經深深嵌入掌心。

這樣特意貶低她的話語,也不是第一次聽到。

每一次都提到這個名字,心裡依舊是難受,不管她如何的暗自寬慰自己都是無用功。

紀莉莉看著蘇瀾流露出難堪的表情,暗自一陣歡喜,她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二伯母也似乎很滿意自己所聽的,若有似無的眼神不斷的撇在蘇瀾身上。

“蘇瀾,有好消息了嗎?”婆婆王欣梅裝作不經意的問著,眼神中還閃過一絲期待。

終究還是問了。

每一次來,都會當眾問她這個問題。

三年了。

結婚三年,她和紀瀚奕相處的時間少之又少,就算有,她也會按時吃藥,怎麼會懷上孩子。

心裡苦笑,蘇瀾難堪的低下了頭。

王欣梅很是不悅,面帶著幾分怒火。

“幾年了,養個母雞都下蛋了!”

“媽,有些人就是不能下蛋的母雞,呵呵。”紀莉莉譏笑著。

“可能不是蘇瀾的問題呢,瀚奕查過沒有?別是他有什麼難言之隱?”

二伯母毫不客氣的說出口,偷笑著。

讓紀莉莉母女臉色十分難看。

似乎想起什麼,王欣梅一拍大腿,故意炫耀道:“昨兒不就是有人找上門來了,說是懷上了瀚奕的孩子?聽說還是蘇瀾的學生呢,呵呵……”

婆婆的提醒,讓蘇瀾突然想起了那個向自己炫耀傲慢無禮的學生。

想起那一千萬珠寶。

“喲,剛說到他,就回來了。”王欣梅笑開了花,站起來直接離開了。

蘇瀾聞言也順勢望了過去,紀瀚奕在玄關處也正巧望了過來。

四目相對,她下意識的躲開了目光。

一頓飯吃的都是滿懷心事,最後不歡而散……

一路無言,紀瀚奕順道將她送回了別墅,蘇瀾坐在副駕駛上卻沒有動。

“紀瀚奕,三年了,我想我們互相也受夠了對付,離婚吧。我也好給我那女學生騰個地方!”

紀瀚奕隨手丟掉剛剛還在恢復信息的手機,側過頭,眼睛微眯著,眸子深不見底,看不出任何神情波瀾。

“做夢!”

“蘇瀾,你別想逃脫我,逃脫紀家!這都是你欠蘇櫻的!”

冷漠如尖刺的話已經尖銳的刺穿了她的胸口。

雙手不知所措的緊緊捏著,泛白的指尖。

“為什麼?我們何必要這樣互相折磨下去。”

半響,紀瀚奕沒有說話,嘲諷在他的嘴角升起,接著他猛的一下伸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頜,狠厲的眸子似乎要吃了她似的。

“何必?你應該很清楚,我娶你是為了什麼!就是要折磨你!報復你!”他薄唇一張一合吐出的怒氣,要把她吞噬掉。

她的心突然被拉扯得生疼。

蘇瀾臉色蒼白,死咬著唇瓣,伸手用力撇開了他擒住自己下頜的手。

“紀瀚奕,這一切都是我欠你的,欠蘇櫻的。三年來,我在你身邊,努力的想換取你的諒解,現在也到頭了。”

話音剛落,她準備推開車門離去,卻被紀瀚奕粗魯的硬生生拉了回來。

接著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蘇瀾!這輩子你都別想逃,也休想得到幸福!因為你不配!”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