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看著他陰沉的神色,她只想躲得遠遠的,卻還是被他抓了回去

小說:看著他陰沉的神色,她只想躲得遠遠的,卻還是被他抓了回去

她無數次見過眼前這般情景,溫軟軟倒在江容徹懷裡,將屬於她的幸福奪走地一乾二淨時,都有想到過一了百了,可現今聽到江容徹親口說出讓她跳樓這種話,卻好似過往在意的事情,都統統消失了一樣,腦海中只剩空白一片。

溫映映艱難地挪動著步子,緩緩向著窗口挪去。

江容徹凝著眉目,嚴肅地看著她。

正當溫映映踩上了露臺,溫軟軟嬉笑著想要看好戲時,溫映映卻突然脫下了高跟鞋,朝著江容徹和溫軟軟砸了過去。

“呸!江容徹,我不需要你相信!你想我死了就把她扶正是不是,你想得美!”

她一邊痛罵著,一邊見了東西,就往他們身上砸,直到江容徹拽住她的手,怒氣衝衝地把她拉出了病房。

“溫映映!你瘋了!”

“是呀!我早就該被你們這對狗男女給逼瘋了!我要是沒瘋,怎麼可能讓我的丈夫和別的女人同床共枕那麼久,自己卻守著活寡!”

江容徹心口突然一陣怒氣攀升,死死地拽緊了她的胳膊。

“溫映映,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們這對狗男女……”

她話音未落,整個人就被讓容徹抗了起來。屁股上被一掌拍地火辣辣地疼,隨後,就聽到江容徹低沉而惡毒的聲音。

“溫映映,我看你她媽就是欠操!”

溫映映恍恍惚惚地帶到了地下車庫,整個人被摔進了車子的後座裡。

溫映映被他陰鷙的神色,嚇得轉身想跑,江容徹輕巧地扯過她的腿,將她拉到了身下。

“又裝?溫映映,你就是個求著男人上的騷浪賤,你就是欠操!”

溫映映拼命地掙扎著,可江容徹兩手一拉,就將她擺成了恥辱的姿態。

“你不要碰我!”

“你不是不想守活寡嗎?我成全你!”

他剛準備動真格,就抵上了一個涼涼的金屬物。一隻口紅以拋物線摔過了溫映映的頭頂。

“不要我碰?是這玩意兒就能滿足你了嗎?”

那是他放的,她只是捨不得讓機會溜走,才會願意用這種作賤自己的方式,留住任何一絲懷孕的可能。可卻又成了他羞辱他的話柄。

江容徹單手扣住了她的喉嚨,興致勃勃地將她撕碎,手上的力道也跟著鬆了緊,緊了又松,一下又一下,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會讓江容徹這麼恨她入骨。她只是愛了他十五年,纏了他十年而已。當初也是他自己先松的口,說願意娶她的。

結婚這五年來,他每一天都讓她受盡折磨,這還不夠嗎?他為什麼非得要她死?

她以為,自己的愛和寬容,可以換回他的迷途知返。可是她錯了,她才是走在迷途中,故意找死的人。

“江容徹,我放棄了,我們離婚吧。”

她哽咽地從喉嚨裡擠出了這一生,最為艱難的決定。

她可以忍氣吞聲,也可以放下尊嚴,可是她還做不到坐以待斃。

掐住她喉嚨的手掌鬆開,溫映映本以為是江容徹接受了她的妥協,可隨即,更為殘忍的愉悅一股腦擊碎了她殘破的身體。

溫映映一次又一次地被痛楚擊潰暈厥,再一次又一次地被更大的痛楚喚醒,一直到她整個身子都沒了知覺,只嗅得到車內久久無法散去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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