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在施工時發現大古墓,便想著他們獨吞了,晚上便開始行動

小說:他在施工時發現大古墓,便想著他們獨吞了,晚上便開始行動

回到工區耿老頭給段裡的頭頭打了個電話說了說工程進度,至字不沒提發現墳墓的事。

他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把焦大民和幾個關係不錯的工友叫了過來,耿老頭把發現墳墓的事和他們說了說,爭求大家的意見,一是向段裡彙報二是向公安報案。反正一往在工地上發現這種情況,他們都私自分了。

這次看一定是一塊大肥肉,從封土層看這是一座罕見的大古墓別說金銀財寶,就是拿出個陶陶罐罐也值他個百兒八十萬。

桓王堆,這可能就是春秋齊國齊桓公的墓。魯北的這個地方離臨淄齊國古都也就二百里地。從這浩大的堆土看不是貴族定是皇家。聽到耿老頭的話,在辦公室的幾個嫡系聽後就象打了雞血,各個情緒高漲,摩拳擦掌。耿老頭看火候己到就說,今晚咱們就偷偷摸過去,先把最值錢的弄出來……。

夜黑風高,耿老頭帶著他們五個人準備了挖掘工具開著工具車來到了工地,當到達東側的用草墊蓋著的墓道時,草墊已經沒有了,石門己經被人打開了一條縫。耿老頭旋著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耿老頭立刻讓跟隨在身邊的人準備好傢伙,還有一瓶新鮮雞血。背靠背形成和力無死角。就在他們緊張的不能自至的時候,從西側的土堆後面走出了一個人,當走近車燈下時,耿老頭認出了這人,這人就是那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

此人腿腳零活,沒有半點的老人走路的緩慢,到是走路虎虎有風。“你……!”耿老頭說了個你字,跳著的心平靜了下來,只要是人啥事都好說。老太太走到跟前,彈了彈身上的土說:“我祖祖輩輩都是守墓的,你們驚擾了墓裡的我主!”

耿老頭嘿嘿一笑說:“老人家我咋看你也不象個守墓的,到象個盜墓的!”

剛說完頭頂上就聽的嗖的一聲,一塊磚頭飛了過來,焦大民抬鍁擋住了飛過來的磚頭。緊接著就聽到一個聲音低沉沙啞的說:“怎敢對七姑不敬!”

從一旁飛躍起了一個四十多歲強壯的男子漢。竄到了耿老頭的面前。此人一臉疤痕,鼓起的眼睛暗淡無神,手中拿了一把鋒利的匕首。耿老頭是見過世面的人,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在四周埋伏了他們的人。

耿老頭哈哈一笑說:“就別躲了,一塊幹!我不是吃獨食的人,出來吧。”他這一喊,藏在野地溝壑裡和土堆旁的人,入續走了出來。還虧的沒動手,就在六米的溝坎上有兩支土槍正對著他,如果開槍不死也得重傷。

耿老頭調整了一下情緒,對著站在一旁冷眼相看的老太太說:“七姑得罪了,咱們有話好說!行此行規請前輩指點!”

叫七姑的老太太嘿嘿一笑說:“不打不相識,久聞耿二爺在校尉界的名聲,承讓了!”“哪裡哪裡,還是七姑的名聲廣,讓晚輩聽了如雷灌耳!”耿老頭雙手一抱,說:“請長輩海涵!”

老太太滿臉堆笑說:“既然大家都了,何不同吃一鍋飯。請耿二爺!”老太太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在兩旁的人忙讓出路來。

“客氣,還是七姑您老請!”兩人禮讓著來到已經打開了石門旁。墓道旁斜坡而下,兩塊厚重的青石雕花門己被推開了一個一人斜身能進的縫隙,老太太一抬手,一臉疤痕的湊了過來,老太太向是對他說又向對耿老頭說:“陰氣太重了,等到下半夜三點一刻,妖鬼離位是,把這幾個咒符貼到他們身上,釘在他們在墓道上,我們都快速進去,記住每人只有拿一件,而且不能重複拿。切記,如果不聽讓鬼蟲纏上必死無異!”老太太重複了兩遍,走近墓門望裡瞅了瞅,嘴裡咕嚕著讓人聽不懂的語言。

零晨一點,墓裡傳出了動靜,他們靜靜地趴在土堆的兩旁,只見墓道的厚重的雕花石門,輕輕的打開了,兩對仕女飄然而出每人手持一隻燈籠,緩緩地升了起來,緊接著三抬大轎幽幽然升出了墓道。

大驕的後面是有六隻燈籠跟隨其後,嚇的來發財的倒墓賊們把頭都按在土裡了,這兩幫人只有耿老頭和老太太靜靜地看著似夢境才有的東西出現。他們兩人的心裡小算盤打的叭叭響,從這出門的陣勢看,墓主人級別不低,很有可能是皇室成員。

看那轎上的飄帶是女墓。三抬大轎,明顯的第二抬和第三抬大轎有些蹊蹺,沒有授帶和官轎的色彩。耿老頭避開第一抬大轎,瞅著第二臺,讓他吃驚的是轎內坐著的人,竟是十年失蹤的莊丘嶽!頓時,他四支發涼,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十年前離奇失蹤的人,竟在這大墓裡?莊丘嶽他們認識也可以說是很熟,他們兩家是鄰居,至今莊丘嶽的母親一提起,就淚流滿面。而且說:“她兒子沒死,不知躲到哪裡去了……”!是呀,躲在這大墓裡了!耿老頭在心裡說。

在燈籠的引領下三抬大轎圍著大土堆轉了三圈停了下來,第一抬轎走下來了,看似十五六的少女,穿著新娘的菏花色曲裾袍服,顯的婀娜多姿,嫵媚動人。整個額頭都被一條七十年代生產的提花毛巾蓋住了,看不出少女的長相。

第二抬就是莊丘嶽了,他穿著一身中山裝,還是十九歲的樣,不過臉色己經是蒼灰色了。第三抬轎下來了一個裸身的八九歲小男孩,胖乎乎的。但臉色是老綠色。他們跟本就沒著地離地有十公分。行走自如的在空中。

耿老頭對當年莊丘嶽的失蹤也很納悶,終於在今晚有了答案。這個桓王堆就是當年被這個女鬼擼去的地方,但是又是怎麼被弄進大墓呢?無人能解釋清楚的。用科學的解釋法也說不清的,到是用玄學能說個一二的。

耿老頭可憐莊丘嶽,從小看他長的,就象自己的弟弟一樣。更憐憫被哭瞎眼的丘姨。這十年每當看到有點瘋了的丘姨後心裡總是酸酸的,特別在大院口丘姨聽到你回來後,雙手抓著你的衣服說:“小嶽來信了,在非洲支援建設呢!趕明日回來讓他給捎只獅子!”

為了不讓她傷心都會說:“行啊,丘姨你可別忘了告訴他!”可是你轉過身去,眼淚會止不住地往外流。

老太太讓在這裡的人都用一道符貼在頭上,這樣鬼就看不到我們了,就象神話裡的隱身衣,你看見他們,他們看不見你。

果然如此遊蕩的這群鬼都沒看見我們,他們在你周圍穿索跳躍乎上乎下,似乎在舉行一個儀式,一會兒四個幽幽的的燈籠朝左一會兒六個燈籠朝西,持燈籠的女鬼張牙舞爪在豎起的燈籠面前一會兒順著燈籠爬上,一會兒倒立朝下,嘴裡發出吱吱聲,特別的恐怖,在這午夜的曠野,那些沒有定立的人嚇的大小便失解,總算熬到了零晨三點一刻。

刀疤帶頭朝回墓地的第一抬大轎貼上了一張符,立馬轎停在了那裡,大家一看管用,立即把後兩抬轎和前後的持燈籠的鬼貼釘在了墓道兩旁。

兩扁石開大開,老太太和耿老頭提著賊亮的氣燈走在了前面,但是一下子掉進了深不見底的護城道里,也許這倆人不該絕,貼在頭上的隱身符可能沒貼牢一墜落掀了起來,立馬象是到了真空似的飄了起來,兩人一個筋斗雲翻了上來。

前面的一切讓兩個人有些發呆發矇,一座豪華的宮殿在雲霧繚繞的前面落隱落現,宮殿金黃色的琉璃瓦,灰黑色的磚牆,在潔白的雲霧中更顯的盛似仙境,兩人用勁讓腳著地,但當腳尖著地時,又被彈了起來。

老太太不愧久創江湖,穩了穩心眯上了眼,立刻身子輕鬆地踩到了地上耿老頭也不是吃素的,身體向下一蹲,使勁吸了一口氣,又吐了出來,也站到了地上。

墓道門口的兩幫人有些急了,特別看到沐浴在雲霧中的宮殿,其中刀疤騰的一下跳了下去,他一個鯉魚打挺,翻轉了兩下,穩穩的落在了宮殿前。

焦大民也豁出去了,噢的一聲跳了下去。兩幫的人一看都噗通噗通的跳了下去,總算進了墓中,他們拾階而上就象劉姥姥進大觀園,東看看西瞧瞧。實際上進到大墓裡就分成了三幫人了。

一幫是老太太和耿老頭、一幫是刀疤和焦大民,剩下的就是最後的這十幾個人了。老太太緊跟耿老頭的腳步,他的腳落在哪裡,她的腳就落在那裡。緊緊相隨分毫不差。他們走的是左偏門,刀疤和焦大民兩人是你追我趕,相互爭搶,他們走的是右門。

最後這十餘人走的是正門,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往上走,當走到第一個門坊時,有一股奇異的香氣撲面而來,他們沒走多遠就東倒西歪了起來,也就是走出了十步都趟在了地上,混睡了過去……。

刀疤和焦大民兩人在摸到左偏門時,放慢了腳步,分別貼到門的左右兩邊,刀疤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桃木小劍,焦大民擺了擺手從褲鬥裡拿出了一塊青石粒扔了進去,立即那青石粒向一滴水似的落在了地上,刀疤點了點頭,把手裡的桃木小劍甩了進去,只聽的一陣嚎叫後又靜了下來。

兩人相互點了一下頭,過了一刻鐘後兩人走了進去,這兒是一個橢圓形的大廳,在大廳裡到處是五步毒蛇,他們勾著頭一副攻擊的樣子。刀疤和焦大民各自踩到大廊道的柱墩上,不敢動彈。

老太太和耿老頭已經從墓道的迴廊走進偏室,這裡堆滿了黃金和玉器,整個空間很大,高聳的廳柱用黃金包括著,一層層的石階全鑲嵌了玉石,拾階而上,有一個巨大的蓮花尊,是用水晶雕刻而成。晶瑩剔透,沒有一絲雜質彰顯出高貴潔淨。

耿老頭和老太太是久經殺場的人,什麼事都一看就透,這尊水晶蓮絕非現代人能造的,光從這塊巨大水晶來看就是東海水晶,雕刻匠的精心高超的手藝,雕刻出絕世無雙的水晶蓮,如果出土必將驚豔世界。

他們倆只是遠遠地望著,甚至多看一眼都怕招來不享,兩人貼著大廳的邊沿,小心意意的踏著邊沿面朝廳背靠牆,用氣功儘量提起自身重量,輕腳點路,躍過廊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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