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他身邊站著一位女子,手中抱著一隻通體雪白晶瑩的雪狐

言情:他身邊站著一位女子,手中抱著一隻通體雪白晶瑩的雪狐

“姑娘的巴豆莫不是千年一開花,萬年一結果長成的?”一個清脆空靈的聲音在虞夕夕身後響起,第一次聽到這麼有“空山新雨後”的聲音,一激動差點沒把菜刀剁在手指上。

一回眸,菜刀落地更是毫不知覺。

但見眼前頎長的男子稜角分明,朗目疏眉,神骨秀氣飄蕭,,眸子剛中帶柔深不見底,一襲深紫錦衣更顯尊貴傲人,一看就不是尋常百姓,非富即貴。

他身邊站著一位鵝黃色披風的女子,容貌端麗,顧盼神飛,宛然如生,手中抱著一隻通體雪白晶瑩的雪狐。

他們莫不是就是筠羅國的四王爺慕容逸和他最愛的女子阮寧?虞夕夕暗自猜測著。

傳聞四王爺在一次狩獵的時候本是想射一隻雪狐的,卻不想誤中了憑空出現的阮寧,從此以後他們便形影不離,感情好到成為了民間夫妻的楷模,這人一旦運氣來了,真是狩獵也能狩到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

“你們是誰?怎麼能亂闖民宅?”亦念率先從屋子裡衝了出來,滿含警戒地看著他們。

阮寧懷中本是閉目的雪狐猛地睜開了眼睛,藍色的眸子陰森森地瞪著亦念。

亦念從小在山中長大,什麼兇猛野獸沒見過?更何況只是披著狐皮實則性子溫順的雪狐。

亦念扯了下虞夕夕的衣袖:“孃親,這隻雪狐好像受傷了。”

虞夕夕第一眼就看出了雪狐受傷了,一隻腿不停地顫動著,無精打采的。

“姑娘就是虞神醫嗎?我的雪狐舊傷發作了呢,請姑娘救救雪狐吧。”阮寧神色焦急地看著虞夕夕,又從腰中扯下一塊羊脂玉佩一併遞給虞夕夕:“麻煩姑娘了。”

“聽聞虞神醫有妙手回春之術,本,我也想眼見為實呢。”慕容逸淡然道。

虞夕夕瞄了那張俊美的容顏一眼:“那你應該也聽過我只會醫人,不會治獸吧。”

“姑娘救救雪狐吧,否則它真的會死的,”阮寧淚眼婆娑著,又脫下了手上的玲瓏玉鐲:“等姑娘救好了雪狐,我一定再送黃金百兩酬謝姑娘。”

虞夕夕不為所動,她畢竟現在也不缺那些東西。

“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虞神醫?”慕容逸試探開口,意味深長地看著虞夕夕。

“兒子,拿藥箱來。”虞夕夕利索地從阮寧懷裡抱過雪狐放在桌子上。

慕容逸淡笑著看著虞夕夕,想來傳言還是真的呢,沒有這個稱呼,即便是千金,她也是不會出手救治的。

虞夕夕手起手落,打在雪狐的脖頸處,雪狐瞬間歪下了腦袋,虞夕夕看著微怔的二人淡然道:“等下扎針會疼的。”

阮寧半信半疑地看著虞夕夕,又無限委屈地望著慕容逸。

慕容逸對她投了一個安心的眼神,又轉眸看向虞夕夕了。

“她的腿曾經被利器傷過是吧?”虞夕夕翻看著雪狐之前一直在抽搐的那條腿。

“被箭傷過。”阮寧如實說道。

“當時傷口沒有處理及時,後期又沒有保養好,所以留下了後遺症,”說話間,虞夕夕拿起幾根銀針紮在雪狐受過傷的那條腿上,隨後輕微轉動了幾下之後又拔了出來:“好了。”

阮寧不可置信地看著虞夕夕:“這就好了?”

“難不成你還想讓我還幾副湯藥給它灌下去?”

“額,那它以後還會再發作嗎?”

“會!”

看虞夕夕回答的如此乾脆坦然,阮寧剛沉下去的心又不淡定了:“那怎麼辦呢?”

“每次發作都把它打暈,可以再延續了一年半載的,每次發作我都給它扎幾針,可以活到老,老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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