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考完試,一個學期就要度過,陸子浩回到自己的家鄉……

小說:考完試,一個學期就要度過,陸子浩回到自己的家鄉……

擰不過良心的我折了回來,一手扶起坐在地上的女士,“您沒事吧,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我友善地對他說。

“小夥子,謝謝你。”剛才還如同潑婦罵街,現在就是落落大方的女白領。

“剛才那個小夥子撞我,非但沒有道歉,反而逃之夭夭。真是沒有一丁點兒的素質。”她接著說,“你的出現讓我堅信世界還是好人多,非常感謝你。”

“不客氣,出門在外,難免有困難,只要相互幫助,世界才變得更加美好。”我笑著說。

“你不僅人好,脾氣也特別好,一身洋溢著書生氣息。你是大學生,是嗎?”

“是的,我們是大學生,來城裡取火車票的。代售點準備關門了,我們先去取票了。”嬌嬌拉著我的手。

“這樣呀,你們去吧,謝謝你們了。”她拍拍身上的灰塵,超西邊走了。

我們踩著最後一分鐘取到了火車票,高興地回學校了。一路上欣賞著風景,看著河岸的垂柳正在梳妝打扮,河中極速滑行的遊艇濺起雪白的浪花,透過浪花,遠處的山變得乾淨了許多。太陽也不知是時候悄悄地潛入山的那頭,留下幾束還在玩耍忘記回家的霞光。這一切,實在妙不可言,如能執喜歡的人一起看著美麗的暮光,那將是人生的幸福。

四十分鐘的高速奔波,校車又出現在熟悉的環境,我們到學校了。

“老大,今天是最後一科了,明天就可以回家了。”老二悠閒的坐在床上說著。

“是呀,時間這個東西就像一個永動機,不停地轉動。”老四說到。

“說得有理,要我說,時間就是在不斷的獲取,又在不斷的失去。”我拿起一本《故都的秋》看了起來。

“此話怎講,可否公子慢慢道來。”老三向我做拱手禮。

“你們想呀,我們從第一聲啼哭來到了這繁華的世界,那是在對時間的獲取,直至骨灰在盒子裡那天,都是在獲取,你們說是不是這麼一個道理?而對於資源,我們會隨著世間的推移而漸漸失去。這就是不斷的獲取,又不斷的失去。所以,我們不能因為失去時間,而想佔有更多的資源。如果那樣的話,就不要生孩子,孩子生下來也是遭罪的。”我邊翻書邊說。

“老大就是老大,什麼東西到你嘴裡都是真理,佩服。”老三說。

老四端起臉盤,走出了宿舍,嘴裡嘟囔:“嘛哩嘛哩哄,這裡有一個神人,上仙快來抓他,他的名字叫陸子浩。”

我們三個被他逗得咯咯直笑,連隔壁的老五都跑過來湊熱鬧了。

“有什麼好事,不給我分享。”老五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哪裡都有你,滾一邊去。”老二對著老五說。

老五悄悄地走到老二床邊,用力蹬,手狠狠地拍了老二的屁股就像地鼠一樣逃走了。

“不說了,午睡,下午最後一科,希望蒙的都對,不會的全抄對。”老三躲進被窩裡。

摩肩接踵地樓道里,學生們紛紛進入考場,每個人都面帶笑意,彷彿勝券在握。人群中有一個染色藍色頭髮的男生,皮膚黝黑,變鼻子,厚嘴唇,邋遢的穿著,加上外八字的走姿,簡直天生的小混混。看到前面的人走慢一點,就開罵起來。忙於考試的同學懶得搭理不知何方妖孽的他。他似乎非得惹一點事才感到安心。只見他用腳踹到旁邊的垃圾桶,“當”的一聲巨響,嚇得旁邊的人往兩邊一閃,頓時,一條寬敞的大道出現在他面前。他高傲地大踏步走了。

“前面的藍毛,給我站住。”一個身穿大衣的男生厲聲喊道。只見那個大衣男生三步並五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攔住了他的去路,一手揪住他的頭髮,一手擰住他手腕,左膝關節一挺,那個藍毛只見跪地,只喊:“海哥,海哥,饒命。”

“還知道喊海哥,你剛才囂張跋扈的氣勢去哪裡了,不知道考試啊?”

定眼一看,那不是我的老鄉會長,海哥嗎?好霸氣,真不愧為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現在的人紛紛為海哥的義舉送去熱烈的掌聲。那藍毛向海哥道歉,灰溜溜地鑽進教室了。

那不是我們的考場嗎?這麼一個奇葩在考場,還怎麼安心考試。我心想。

我們五個找到各自位置就坐,等待老師下發試卷。監考老師說:“同學們,今天是本學期的最後一次考試,希望同學們遵守考場紀律,嚴禁作弊,一經發現,嚴肅處理。”

另一個監考老師補充道:“現在請你們把手機放到這個塑料袋。”話音未落,同學們紛紛拿著手機,走到講臺,不情願地把手機放到袋子裡。

“現在開始考試,請認真答題,有事請舉手。”監考老師說。

“哎,給我抄一下。”那藍毛轉過身對我說。

“自己做。”我斜眼看著他。

他忿忿不平地轉過去,用紙在筆上寫了幾行字,又轉過身把紙丟給我。

我打開一看,上面寫著:小子,我盯你好久了。你就是那個才子陸子浩嘛,有什麼了不起。我還知道墨小婉喜歡你,你也有點喜歡她。告訴你,我是他老鄉,你要敢動他,我要你掉幾層皮。我和她是青梅竹馬。

我在背面寫上:我和小婉只是認識,你不必防我,我不會搶你的小婉。

交卷了,我是第一個交的。老師看著我的字都忘記收下一個同學的卷子了。

“小子,記好了。”他拍了拍我胸脯。

“我還不知道你什麼來路呢,可否告訴我一聲。”我冷冷地說。

“那你挺好,本少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石郭。”

還石郭,看你就是鍋蓋。我心裡罵到。

他揚長而去,好像考得不錯的樣子。

“老大,別跟這種人計較,他是連狗都不如,看著都想吐。”老二他們幾個說著。走出教室,看見了墨小婉,本想跟上去嚇一嚇她,可想起那個鍋蓋說的話,我放慢了腳步,看著小婉淹沒在人群中。

“老大,我今晚的火車。”老二整理行李,準備回家。

“就你一個嗎?”老三問。

“不是,還有我同學,咱們兩同學。”

“男的還是女的?”老四壞笑起來。

“一路順風,老二,下學期再見。”坐在床上的我對著老二說。

1月11日,學校變得格外冷清,只剩下少部分人還在學校。食堂開的窗口也少了,只剩砂鍋和快餐這兩個窗口了。

“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手機響起,是嬌嬌的來電。

“嬌嬌,中午好,有什麼好事嗎?”我笑呵呵地說。

“有啊,一起吃午飯唄。”

“好啊,我現在就在食堂裡。”

“哪個食堂?”

“大眾四食堂。”

“好的,我們馬上過去。”

“我們來了!”甜美的小方喊著。

今天晚上要回家,她們三個穿上了新衣服,彷彿要過年似的。嬌嬌今天穿一件白色格子的羽絨服,還染色紅色的頭髮,有點像大都市裡的富家公主。詩韻變化不大,就是帶上了一副沒有鏡片的眼鏡框來裝飾自己的臉。小方一如既往的可愛,走路時馬尾辮左右搖擺,很是吸人眼球。

“考完試了,終於解放了。”詩韻拋棄了往日的高雅,露出俏皮的一面。

“就是,為了期末複習,我都熬出熊貓眼,你們看看,是不是?”小方扒拉自己的眼袋問了起來。

她那滑稽的動作配上嗲聲嗲氣的聲音,逗得我們差點噴飯。

“嬌嬌,你們東西都準備好了嗎,要不要我去幫你們收拾?”

“早就收拾好了,就差車上要吃的東西還沒買。”

“我也沒買,要不等下我們一起去學校外面的福潤林超市買吃的。”

“好呀,好呀,又可以去逛超市了。”小方站起來說。

“呼,呼——”,大風在怒吼著。瘦小的小方都被風吹得止步不前。我和嬌嬌上前拉住小方,一路揣著她到超市。

“唉喲,要了我半條命,要不是你們兩個拖著,我估計這會兒我肯定在天上飄著。”驚魂未定的小方摸著自己的小心臟說。

“把你吹上天,那倒不至於,把你吹走那是肯定的。”詩韻擰了小方。

超市裡琳琅滿目的商品看得我眼花繚亂,我們推著一輛購物車,慢悠悠地選自己想要的零食。也許準備過年了,超市裡顯得特別喜慶,紅燈籠高高掛起,之前的藍色調也被換成了紅色調。廣播裡一會兒是大搶購活動,一會兒是《恭喜發財》的音樂。

“開始點名,看看人到齊了嗎?”海哥轉頭對著大家說。

“總共十九個人,到了十八個,還差一個?”我說。

“十九個了,你會不會數數?”斌哥笑著說。

“哦,忘了把我自己算進去了。”

大家笑了起來。

22:28分,我們登上了回鄉的火車。臥鋪車廂裡比較乾淨,不像硬座車廂那樣擁擠不堪,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嬌嬌就睡我對面,我們都是下鋪。小方和詩韻是中鋪,斌哥和新穎學姐是上鋪。這個小包間都被我們佔領了。海哥和其他人在別的包間。

“尊敬的各位旅客,大家晚上好,由蘭州開往廣州方向的k228列車已經出發,祝各位旅客旅途愉快,晚安!”廣播裡的播音演員聲音甜美。

窗外除了昏黃的燈光,再也沒其他的事物,只有火車與鐵軌摩擦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音,如同一曲催眠曲,帶人進入夢鄉。一根又一根柱子與我們背道而馳,被火車越拋越遠,消失在那昏黃的燈光,消失在我們的視線。蘭州再見,後會無期。我在心裡默唸。

在一個地方習慣了,在離開它的時候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或許是愛上了這片土地,或許愛上了這裡的人。正如作家柳青說:“我的眼睛常含淚水,因為我深深地愛這片土地,愛的深沉。”

“子浩,醒醒,醒醒,起床了。”嬌嬌扯我的棉被。

睜開朦朧的雙眼,迷迷糊糊中看到了“咸陽”二字。咸陽,那可是全國著名的古都。古代有:水之北為“陽”,山之南為“陽”,咸陽位於九嵕山之南、渭河之北,山水俱陽,故稱咸陽。這不僅讓我想起了歷史,當年秦始皇統一六國,潤澤千里,定都咸陽,建立阿房宮。咸陽曾經是何等的輝煌,是全國的政治、文化中心。可惜西楚霸王項羽進入咸陽,一把火燒掉阿房宮,連燒三個月還未熄滅。可嘆歷史滄桑,朝代更替,歷史車輪不可改變。正如賈誼在《過秦論》講到:“然秦以區區之地,致萬乘之勢,序八州而朝同列,百有餘年矣;然後以六合為家,崤函為宮;一夫作難而七廟隳,身死人手,為天下笑者,何也?仁義不施而攻守之勢異也。”

所以國家的穩定不是以山河險峻,而是靠民心。“懶蟲一個,還不起來,想什麼呢?”嬌嬌掀開我都被子。

“我在回顧歷史,居安思危。”我向嬌嬌扮鬼臉。

“又不是帝王將相,還居安思危,偷懶還差不多。”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你厲害,你是墨索里尼,什麼都有理。我去洗臉了,你再不起來,一會人多了,你就當白臉貓了。”

“遵命!”我從床上爬起來,穿上運動鞋,伸一伸懶腰。

“子浩,咱們去餐車車廂吃早餐。”海哥走到我的鋪位。

“好的,嬌嬌回來,我們就過去。你先走吧,海哥。”

餐桌裡黑壓壓的人頭,其中有一半是我自己人。車長還以為我們的旅行社的人,差點把我們趕出車廂。還好海哥急忙迎上去給車長解釋,才避免一次不必要的誤會。

“海哥,你就是我的偶像,啥事你都能擺平,實在是厲害。”我如遇到偶像一樣,高興地看著海哥。

“子浩,其實你也不賴,能文能武,做人謙虛,做事靠譜,你就是我們老鄉的未來,看好你。”

“我看好子浩,你肯定可以。”嬌嬌痴痴地望著我。

“子浩,看好你,第一眼看見你,我就覺得你這個人特靠譜。”坐在隔壁桌的辛穎學姐說。

“你們不要在誇讚我了。一會兒,我驕傲了,都被你們誇飛了。”

“哈哈哈……”。他們笑了起來。

“要我說呀,以後找男朋友就找子浩這樣的人。”詩韻笑著說。

全場起鬨,“子浩,你小子桃花運來了,記得看好再摘了。”斌哥啃著饅頭說道。

“我哪裡有什麼桃花,別亂說話。”

“不用解釋,有人喜歡有什麼不好的。”嬌嬌笑著說。

全場掌聲響起,好像在看一場好戲一樣。我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但心裡卻是莫名的高興。

“我身高不夠,要不然我肯定倒追子浩。”小方裝作認真地說。

“去一邊去,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別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嬌嬌凝住小方的胳膊,疼得她哇哇大叫,不停地向嬌嬌求饒。嬌嬌看差不多了,才把她給放了。

一場愉快的早餐就在誇讚我的聲音裡度過了。我們回到各自的床鋪。看著窗外的景色已經疲倦。

“子浩,嬌嬌,咱們鬥地主吧”斌哥說。

“好啊,我正愁著沒事幹呢。”我說著。

“好呀,我們五個人玩淘汰式,農民輸了,換另外兩個人,地主輸了,換另外一個人。”嬌嬌流暢地說著。

“同意,”我們全體回答。

叫地主,搶地主,不搶。就這樣開始一場熱火朝天的遊戲。不知不覺又這樣荒廢了一個下午。已經在火車上待了一天,總感覺心裡空落落的,不知什麼原因。

第三天早上,我們來到了中轉站,衡陽火車站。南方的冷就是與北方不一樣。北方是乾冷,但有暖氣,還算比較好。南方那是什麼樣都冷呀。

一行人出了火車站,開始走路去事先預定的賓館,等到晚上七點,我們才能去火車站乘車。放完行李,我們出去吃早餐了,懷念南方的米粉幾個月了,今天終於可以吃到了,心情是無比的開心。

“老闆,來十九碗米粉。”

“哎,好嘞。稍等,”老闆高興地回答。

“海哥,你打算考復旦大學研究生?”嬌嬌問。

“是的,進入復旦是我高中未能實現的夢想,今天還有機會,我不會再讓它溜走。”

“海哥,肯定可以的,專業成績一直排在第一名,從未丟過。”辛穎學姐說。

經過海哥的解釋,我明白了考研的一些情況。考研的難度是不言而喻的。高考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學生必須經歷的,是被動的接受,是大家一起奮戰。考研是自願的,考研的道路只有你孤軍奮戰,需要頑強的毅力才能把理想變為現實。其實,人只有在不斷的學習狀態,人的思維才能保持思考的狀態,人的精神狀態會顯得很好。反之,則是自甘墮落,自掘墳墓。

人生就如同一場馬拉松一樣,開始的時候每個選手都興致勃勃、精神抖擻,可隨著體力下降,有的人開始猶豫,有的人開始放棄,有的人仍然面帶微笑的享受著。猶豫的、放棄的,最終結果當然是無緣看到馬拉松的終點,而面帶微笑的,即使不是第一個踩到勝利的終點,但仍無怨無悔。

晚上,我們坐上由長沙開往南寧的火車。經過白天的休息,我們每個人又變得生龍活虎。

窗外飄起了小雨,玻璃被風吹來的雨滴劃出一條長長的痕跡,不一會兒的工夫,整塊玻璃被雨水佔領了。我在玻璃上哈了一口氣,食指在上面寫了幾個字:天道酬勤。這個成語一直激勵著我前進,堅信努力的人一定有所收穫。

就在我望著窗外的時候,一隻白嫩的手伸過來了,在“天道酬勤”下方寫起了字,這不是別人的手,這是嬌嬌的手。只見她寫了八個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字寫得挺不錯的。”我誇她。

“那當然,不僅字不錯,而且內容也不錯。”嬌嬌驕傲地說。

“回家有什麼打算呢?去參加同學聚會,還是窩在家冬眠呢?”我問嬌嬌。

“到家了,我要睡個天昏地暗,把這個學期落下的全都給補回來。”

“豬才會這麼做的。”

“啊——”,我慘叫一聲。原來是嬌嬌擰我胳膊。

“你說我是豬。”她不依不饒。

“沒有,大小姐,先把我放了,疼死我了。”我想她求饒。

小方笑著說:“你們兩不要秀恩愛了。”

嬌嬌想去抓小方,小方麻溜地躲過了嬌嬌的魔抓。

“就是,你們兩乾脆在一起好了。”詩韻笑著說。

“我們只是很好的閨蜜,不會談戀愛的。”我們異口同聲地說。

“你們兩說話比夫妻還像夫妻。”上鋪的斌哥伸出腦袋搶話。

“各位旅客,終點站南寧站馬上就到了,請各位旅客拿好行李,做好下車準備,感謝您一路的陪伴,祝您旅途愉快,生活幸福,我們下次再見!”廣播響起。

“到家了,漂泊了68個小時,終於回到闊別四個多月的故鄉。”我們歡呼鵲起。

擁擠的人潮,都是歸鄉的心,每個人的臉上好像都寫了這麼幾個字“爸、媽,我回來了。”

“不好,我的書落在車上了。”嬌嬌焦急地跟大家說,“那可是我新買的呀,關鍵我的學生證也夾在書裡了。”

“快點,我們跑回去看看,興許車還在呢?”我拉起嬌嬌的手。

我們在人群中不停地喊,請他們讓道。就這樣,我們逆著人潮不停地奔跑,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們身上。我們眼睛裡直視著前方,身體所有的疲倦被我們精神喝退,剩下的就是渴望。我心裡祈禱著:沒事的,我們一定能趕上的,我們一定能得到上天的眷顧。

“子浩,有沒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嬌嬌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當然記得,就在幾天前,我們一起去蘭州,我們也是這樣的場景。”我看著她說。

也許這就是命運,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有些人註定擦肩而過也不會有交集的時候,有些人即使從未謀面,但總有機會相遇。“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天地悠悠,我和你不曾相遇,但一旦相遇,就一發不可收拾,被你吸引住了,就像磁鐵一樣。

正如《新白娘子傳奇》裡唱的: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可謂,一眼千年,千年不變,海枯石爛,天荒地老。

後面故事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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